81怦然心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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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无言共处了一会儿,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祝月盈也险些磕上车厢。

    步九思眼疾手快,他早已把自己的手背放在对方额前,此时被撞得发红。

    祝月盈下意识揉了揉了额角,连忙又伸手揉步九思的关节:“是不是很疼?”

    “没有。”步九思想要抽回手,但奈何被祝月盈抓得紧紧的,“不过磕碰一下罢了,祝娘子无需如此。”

    小满从外面探头进来:“娘子和步郎君没事吧?方才路边突然跑出几个稚童,谷雨一时避闪,这才……”

    待看清了眼前的场面,她的话突然哽在喉咙里。

    祝月盈还给步九思揉着手,她抬眸问询:“没伤到人吧?”

    “没、没有。”

    向来伶牙俐齿的小满突然结巴起来。

    祝月盈点点头:“这就好。若是伤了人,你娘子我怕不是要在定宁县吃官司咯,就看定宁县令的态度,这一趟可不好走。”

    小满应声,她依旧偷偷看着主子和步郎君交握的手。

    没错,竟然是交握。

    步九思手指微勾,轻轻握住了祝月盈的小指。

    他朝小满轻笑,抬起另一只手比了个“嘘”的手势,惹得小满想要怒视对方又不敢,只好悻悻缩回头去。

    祝月盈忙于检查他那只手,并没有在意自己的小指上额外的触感。

    “好在没什么事,”祝月盈松开他,“步郎君这可是要写字的右手,如若伤着了,那些文书可怎么办呀。”

    她放手松开了对方,但是步九思却没有松开她。

    祝月盈终于注意到了他正握着自己,她抬眸,神情疑惑:“步郎君?怎么了?”

    “我只是……”步九思的双颊泛上浅浅的飞红,“情不自禁。”

    他最后四个字咬得很轻,轻到祝月盈下意识凑近:“步郎君方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是说……”

    他轻叹一声,抽回自己的手,而后指向祝月盈的衣服:“祝娘子的袖子扯开了。”

    祝月盈连忙低头看去,只见自己外袍的袖口像是被锋利之物割开了一道口子,此时线头杂乱贴在旁边,虽说乍一眼看不出来,但终究还是损坏了。

    她扯着袖子,有些头疼:“或许是在县令府划伤的。只好等回去再补补了。”

    车外的天色渐暗,夕光红彻天际,却也给二人面前蒙上了一层阴翳。

    步九思也看着这道口子,他询问道:“祝娘子的车上可以点灯么?”

    他迎着祝月盈疑惑的视线,从蹀躞带上的包里拿出了针线盒子:“我瞧裂的不深,恰巧邸店离县令府太远,车上便能补完,免得接下来再被撕扯。”

    祝月盈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点点头:“如果不勉强的话,多谢。”

    她答应下来后才觉得不妥,定宁县的道路远不如平宁好走,若是再来个像方才一般的磕碰,步郎君被手上的针扎伤了怎么办?

    没成想,就在祝月盈这般思忖的同时,步九思已经开始熟练地穿针引线了。

    他不过对着夕阳看了两眼,就在颠簸的车上把线头穿过了针尾,祝月盈不禁叹服:“步郎君很厉害啊。”

    步九思坐得离她更近了些,祝月盈手上接过小满递来的灯,担忧道:“能看清么?要不还是等我回邸店了再说吧。”

    “没事,能看清。”步九思把自己的外袍脱下,给祝月盈披上,“口子在下面,线头已经抽了不少出来,若是再走动一番,怕是裂得更多。”

    他接过祝月盈外袍的袖子:“祝娘子放心,很快便好。”

    祝月盈提着灯给他照明,她好奇地凑得更近。

    她袖子被划开的地方靠近地面,步九思起身半跪在她面前,借着灯光不急不缓地缝合着。尽管车厢仍偶有颠簸,但他的手一直很稳。

    祝月盈手中的灯光在渐渐暗下的车厢中散发着暖色的光,衬得步九思的眼眉都柔和了许多。

    他半跪在自己身下,认真地捋着自己的衣服拼合,唇边含着针,神色极为专注。

    祝月盈手中的灯为他周身镀上一层光晕,步九思的眸中映照着的只有他面前的衣物与针线,似乎并没有因这一隅内光线的变化而有丝毫分神。

    她坐在上方,垂眸看着步九思的动作。

    步郎君的手指修长,哪怕他现在做的不过是平常的针线活,却依旧神色认真专注。祝月盈只觉他指尖轻触的并非是自己的衣角,而是关系到平宁中枢的重要奏报。

    她的心突然跳得快了些。

    祝月盈的声音也放了轻,生怕打扰眼前的这一幕:“步郎君……”

    “嗯?”步九思应了一声。

    祝月盈凑近:“步郎君已经是官身了,这般……是不是有些不妥?”

    “无需在意这些。”

    他双手依旧在缝合,只低低笑了一声:“旁人都知道我的出身如何,现在一入仕便百般掩饰这些过往,反倒不妥。”

    步九思神色平淡:“就算步某之后能有幸做到起居舍人那样高的位置上,那步某的出身依旧是农家子,曾经在商人面前帮工讨薪的农家子。”

    他回答得坦然,祝月盈心中却激荡。

    她先前总因为自己的商户出身而下意识矮侯府一头,但凡遇到冲突,都会想着自己的出身本就这样,能忍则忍,免得被他们抓出来再嘲笑一番。

    但是现在,步郎君已经官至八品,却一点都没想掩盖自己被许多文人辱骂“铜臭失节”的过往,这般大方坦然的态度让她心下微动。

    但与此同时,祝月盈也注意到他话中的另一点。

    “起居舍人?”她笑道,“步郎君怎么平白无故挑了起居舍人举例子呀?”

    步九思也笑了:“随口说了个官职罢了。”

    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上一世,由于他的出身已经没有通过科举入仕的方式,加之以曾与同僚斗殴,他一直停在起居舍人的位置上,六年未曾再进一步,也不可能再进一步了。

    而那名彻底断送了他前程的同僚,那名故意在他面前诋毁祝月盈以激怒他的同僚,正是司所照。

    祝月盈也在回想上一世的最后。

    她曾在病榻上听小满讲述那位步郎君的故事,知道越定还一开始就想让步九思进中枢,却因为百官的反对而不得不将其外放三年。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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