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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很遗憾,用可惜的语气说:“那你怎么半点儿八卦都没有?”他反问:“不讨厌就非得要找?”
话虽不是这么说,但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总得有点需求。苏挺想了想:“你那方面呢?能用?”
孟鹤鸣冷冷笑道:“多嘴。”
他是正常男人,有需求,但比起跟那些想缠着他吸血的人斗智斗勇,他更喜欢简洁高效的办法,自己解决。
每个人做那档子事都有个人癖好。
他的癖好就是追求效率,甚至连幻想对象都不需要,手一握,把多余的精力释放出来就行。
后来央仪来了榕城,往他身边塞同性的例子倒是没了,异性仍然屡禁不止。于是每每出去,孟鹤鸣都高调地带着她。即便这样也没法杜绝掉所有别有用心。
记得有次半夜不适,他从饭局上下来,鬼使神差叫司机把他送去半山。或许是对自己身体的了解,他潜意识觉得那不是发烧生病,而是当晚的酒不对劲。
榕城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给他下药,估计是同他喝酒的那些老东西为了愉悦,自己给酒里加了助兴的东西。而他恰好也几杯下肚。
说实话,他那晚动过不君子的心思。
甚至在过去的路上想,要是实在抵不过反应,想必再多花点钱,她是愿意的。
好消息是他猜对了,她的确愿意。
但紧接着,她突如其来的泪水又把他按回了冰水里。那蓬热潮一点点消退,他的神思在断了线的眼泪里变得清明。
那时候孟鹤鸣尚不解其意,只是潜意识觉得那晚如果真发生点什么,要花好久哄她。
哄人太麻烦了,劳心劳神。
他松了手,任她离开卧室,然后自己在黑暗中咬牙硬了一整个晚上。
怕他有事,她出去时把卧室的房门敞着,也就断了他起身去浴室自己解决的心思。
但凡他有点动静,他相信她会跑进来,睁着才哭完泪盈盈的眼睛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层原因。
刚才把人压在身下时的感觉让他心猿意马,有了对比,再去冷冰冰的浴室对着瓷砖墙解决,这种落差无异于让人兜头淋了一盆凉水,很没意思。
这样想着,再难受,他也忍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他这刚有一点动静,客厅立马传来嘭得一声闷响。好像是什么滚在了地上。
没多久,孟鹤鸣看到她以别扭的姿势跑进门,问他:“你醒了?烧退了没?”
睡眼惺忪,头发也乱了,跑过来时两条腿有点打架,落在男人眼里全成了毛躁的可爱。
刚才那声闷响,从沙发上滚落的恐怕就是这么个大活人。
他扯过丝被,盖住裤腰。
“应该退了。”
老东西们玩得真狠,药效花了一晚上才消解。
这会儿是正常的晨间反应。
他坐着没动,任她拿起耳温枪凑过来,塞他耳朵里。
滴——
37.2。
温度是正常的,就是与她贴着的皮肤滚烫得不像话。
她狐疑地看着显示屏,又测了一遍。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问:“相信了?”
“怪怪的。”她说。
当时的场景一遍遍在梦里回放,有一层意识知道自己在做梦,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这一切。
他冷静地想,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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