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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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决赛。英语老师考虑到时微的海外背景,强行让她代表班级参赛。时微认为这种行为很不敞亮,含蓄表达了自己的推辞之意。英语老师却丝毫不顾她的想法,强行把板一拍,赶鸭子上架地说:“参赛名单我都报上去了。”
听了这话,时微无言以对,只好硬着头皮回家写稿。对着“家乡”这个单词,她抓耳挠腮,愣是想不出一个完整句子。
“你们班谁去啊?”时微问。
卞睿安搬了一把椅子到她身边坐下:“不知道,我压根儿没听说。”
“会叫你去吗?”
“我不会去的。”
听卞睿安说得这样坚决,时微忽然有些羡慕。也不知活到哪年哪月,她才能像卞睿安这样,语气坚定地把“不会、不要、不喜欢”统统表达出来。
“愣着做什么?”卞睿安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赶紧写吧,写完睡觉。”
时微抬头望天,一脸绝望:“下不了笔。”
“不会要急哭了吧?瞧你这出息。”
时微心情不佳,连跟他争辩的欲望都没有。
卞睿安叹了口气:“没有真情实感,编还不会吗。”把笔重新塞到时微手上,“拿着,我跟你一起编。”
俩人头碰着头,你一言我一语地拼拼凑凑,二十分钟过去,写出了一篇演讲稿雏形。
从头到尾阅读了一遍初稿,时微抓着签字笔陷入沉思。她单手托着下巴,食指和大拇指陷在脸颊里,两颊的肉全部挤到了苹果肌的位置,平日里轻轻瘦瘦的一张脸居然也变得肉嘟嘟。
卞睿安盯着她侧脸,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手指,捏得指关节咔嚓响,好不容易才把捏她脸蛋儿的欲望压了下去。
“就这样吧!”时微用力一拍手,“明天再找谷曼炀给我修改一下!”
卞睿安打了个呵欠:“行,那我去洗澡,你快睡吧。”
时微笑着戳他后背:“陪我到这么晚,我要是得奖了,给你记头功。”
“确定要给我记功?”卞睿安推开椅子站起来,“功臣都是要讨赏的。”
时微对他做了个安心的手势:“放心吧,小金库充裕,我奖得起!”
卞睿安看她一眼,转身走了,同时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嘟囔了一句:“谁要你的小金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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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曼炀是时微班上的学习委员,常年占据年级第一的位置。
今年九月前,时微跟他都鲜有交集,然而在本学期开学后的第二个星期,时微机缘巧合在一群社会青年的围堵之下解救了他,谷曼炀对她很是感激,俩人的距离就这么突然拉近了。
后来,卞睿安担心那群社会青年找时微麻烦,拜托小叔查清事情前因后果,这才发现,社会青年是谷曼炀的亲戚找来的,围堵他的原因,是说他欠钱不还。
得知这个消息,时微又去旁敲侧击,谷曼炀这才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
原来,谷曼炀父母早逝,家里只剩个体弱多病的外婆,祖孙俩住在棚户区,平时就靠外婆做点手工零活度日。
今年年初,外婆一病不起,谷曼炀找遍了各路亲戚借钱。一人给点,凑了三万。其中有个远房表哥,随着大流借了两千,但借得不情不愿,第三天就反悔了。
他找谷曼炀要钱未果,还吵了一架,吵完架在回家路上摔了一跤,表哥实在气不过,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