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蕾打了什么坏主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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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惠县是解放比较晚的地方,郑泽清得到消息,解放区很多乡绅地主都被斗倒了,田地也收回去分给了穷苦人民。

    斗地主、分田地,对于大众来说这自然是大好事,全国人民都羡慕解放区的老百姓,不用但佃农给地主上交半数税收,不用被地主利滚利逼得只能卖身为奴,有田地,日子都有盼头。

    但对于郑家这样的地主来说,这消息算不上好。郑太太对下人和佃户和善,搬来镇上这些年名声很好。但忽略不了一个事实,抛弃了他们的郑家,不是好人,那是冷酷到连郑清泽这样的子弟都觉得过分的人家。

    虽然那个男人为了姨太太早已经与“封建残留”的母亲登报离婚,可是血缘关系在这里,他不敢赌。

    郑泽清打算出国,他低价处理了家产,寻人买到了船票,下人们则给足了赏钱发还卖身契遣散。

    那会儿福贵已经八十多岁了,他一辈子都在郑家,郑夫人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当初离婚的时候郑家不想全数返还嫁妆,还是福贵找了些关系,他们才能走,与其说是下人,不如说是亲人,留下他到底不放心,郑泽清来找陈枝繁。

    “娘亲说不能把福爷一个人留下来,但他说年纪大了不想折腾。我来问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走,你若是一起走的话,福爷定然也是愿意的。”

    但陈枝繁不想走,她那会儿没见过世面,对未知的他乡惧怕不已。尤其是民国那些年,惠安县有不少人被骗去旧金山挖矿,一个都没回来,当地人对于出国这事儿害怕得紧。

    还有一个问题,郑泽清买的船票,在海上要漂泊很久很久,家玉那么小,师父年纪那么大,海上的风浪与颠簸,他们能熬过去吗?但凡谁病了,在船上缺医少药的怎么办?

    陈枝繁不敢赌,且福贵是真的不想离开,故土难离,他想葬在这一片土地上,他们拒绝了。

    郑家走后,福贵拿着攒了半辈子的钱买了个小院子在镇上独自生活,陈枝繁有空就去看看他。

    第二年,全国迎来了解放,随着一条条政令发布,陈枝繁和许多穷人下人一起喜极而泣。

    新中国真是太好了!买卖人口成了犯罪,她的卖身契作废了,婆家再也不能把她卖了。她想带着家玉离开张家,去寻找亲人。

    “你要是敢走,我就去举报福贵,他是宫里的大太监,压迫过人民。”

    张保国阴沉的话给了陈枝繁当头一击,她不明白,人为什么能坏到这个地步。若不是师父教她手艺,她怎么能给张家挣出这大房子来?

    陈枝繁胆子小,县城里的另外一户富户,他们家的管家和大掌柜都跟着被打倒了,她不敢赌。

    陈枝繁不得不继续困在张家,她告诉自己,再熬一熬,等送走了师父,她就自由了。

    但还没等她送走了师父,张刘东就回来了。他骑着高头大马,身后是华丽的马车,车上坐着他在外头娶了小老婆和生的儿子。

    明明是小老婆,但是那个女人对着她颐指气使,仿佛她是这个家里的丫鬟下人,而张刘东和张保国夫妻竟然没觉得任何不对,张刘东只顾着和村里的人炫耀他如今的工作和家庭,张保国夫妻只顾着稀罕孙子。

    陈枝繁看着那一家三口,以及说是生气,不如说是解脱。

    当年张家买陈枝繁,是为了让张刘东和她“共命”。所以华大凤认为张刘东是被陈枝繁克死的,张口闭口陈枝繁害了张刘东的命。

    那样的人说道理根本说不清,如今张刘东不仅没死,还在外头找了女人生了孩子。这种事今年可以说是遍地开花,结局无非是家里当牛做马的黄脸婆给外头的小娇妻让位。

    陈枝繁不介意让位,她做梦都想离开张家这个火坑。

    华大凤在外头说陈枝繁长得不正经,但陈枝繁这些年的日子过得比庙里的姑子还清淡。反倒是那个贺雷,脸倒是长得一般,但那身段,那姿态,还有那眼神,村里人看着没什么,陈枝繁却再熟悉不过,镇上那些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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