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第8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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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实话,但这话题跳跃度着实有点大,花清浅不由一愣:“啊?”
“这世上我最爱你,最适合你,羽毛也比其他鸟族都值得收藏。”他不顾地上赵刑西快要作呕的目光,牢牢将她锁进怀里:“你不要再找别人,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
他凭本事熬过东方,凭本事斗走苍御峻,他是同她成了婚契的正经夫君,但现在又冒出一个赵刑西??
身为吕浮白时,他被她保证过,只喜欢他一个,因而还算有些安全感。
可他现在是傅玄。
虽然已经强行把人扣在了身边,连玉京子也打发出去,但那种不被承认的焦躁与不安卷土重来,几乎要吞噬他的神智。
之前花清浅与天法司佛子多说了一句话,他都要暗地里确认那人未曾破戒,疑神疑鬼到如此地步,更别提赵刑西还是被她亲口叫过夫君的。
他就是要她当着赵刑西的面承认,她对旧事再无眷恋,与别人再无可能,以后眼里只装得下一个凤凰神君。
一席话颇像祸国妖妃,姿态恳求,甚至带了些卑微的哽咽。花清浅迷迷糊糊地想起来,吕浮白好像也这么恳求过她,可相同的话由不同的人来讲,杀伤力也大有径庭,譬如眼下,相比于旖旎之情,花清浅更多感受到的是不快。
她不能以单纯求偶的视角看待傅玄,他是养了她半程、教导她功法的可靠前辈,是无数次救天下于水火的上古真神,他形象太崇高,太不适合做类似这样争宠的事情。
他应该永远是高高在上、清冷如月的神佛,现在有了人欲,像是变得脆弱了许多,花清浅不想害他脆弱。
她说:“其实你不用说这些,赵刑西骗了我,我本就不会再喜欢他。”
可你也没有说要喜欢我。傅玄想了想,还是把这句话咽了回去:花清浅能这样表态已经很好,不能逼得太紧。
“有人给我传音,我出去一下。”既然已经做出选择,花清浅决定避嫌到底,“赵刑西好像有情报要说,你先审审,不要……不要杀了他。”
傅玄应声,目送她出去,赵刑西这才重又开口:“娘子心里还是记挂着我的,她舍不得我死哎!也对,就算入魔,我这副皮囊也够她痴迷的。”
虽然他知道,她最痴迷的,还是他的眼睛。
傅玄没有被他激怒,他神色泰然,甚至还透出一丝笑来??小花蛇口是心非,说什么不会找替身,要求偶就会好好求偶,但本能又照着他的模样去找伴侣,不是跟他眉眼相似,就是与他同出鸟族。
赵刑西是跟他最像的一个,朱雀的尾羽也几乎跟凤凰的一样绚丽,得她青眼很正常。
傅玄从前因此黯然神伤,害怕被替代品抢了原本的位置,不过他现在已经想通,假的就是假的,成不了真。
花清浅被他养成了什么脾气,他清楚得很,表面上对伴侣合眼缘就可以,实则她就是要最好、最强、最纯粹、最爱她的那一个,还要能配合她生出最漂亮的小蛋。
而这个人选,只要傅玄出现,就不会落到其他人头上。
“你追杀定法天怨这么久,现在才来求助,是发现了什么不妥?”想了这么一圈,傅玄的注意力终于回到正事上来,并且一语中的:“他是不是,已经和小混沌戒封印内的本体联系上了?”
花清浅没有随便找托词,确实有人给她传音,是秋照将军??秋照与周先生的婚期将至,请她与玉京子、吕浮白三人过去喝喜酒。
这是喜事,花清浅本要立刻答应,但想想“吕浮白”的真实身份,又开始犹豫。
“我跟你一起去。”傅玄不知什么时候出了屋子,语气笃定,“我们在一起,外人迟早要知道,瞒不了一世。”
花清浅只是确认了他的喜欢,还没有明确回应,他却像此事毫无转圜一般,如此轻巧就说定了未来。
她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很是大逆不道地瞪他:“神君是不是忘了,我是被你用金甲强行锁在这里的,哪里也不能去,只好呆在你身边,这也能叫‘在一起’吗?”
“你要去哪里,我陪着你去。”傅玄说。
他在故意装没听懂,花清浅看得出来,心里无语,想着凤凰神君不是情窦初开么,这副近乎无赖的模样是哪里学来的。
唔,大概是跟她学的……只不过她当时虽然无赖,但灵力低微,所以无赖得很可爱,他身为上古真神,却依样画葫芦,就显得有些霸道,叫人不爽。
花清浅默默不爽了片刻,还是没有跟他撕破脸,说些“我不要看见你”、“你强迫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之类的诛心之语。一则她现在没有甩开他的资本,二则她知道了他爱她非虚,说实话……也狠不下心来。
虽然要她立刻回心转意、爱上傅玄还有些勉强,但她现在也不敢打保票,立什么“宁死不吃回头草”的誓了,别问,问就是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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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喊来玉京子,三人一起给秋照准备贺礼,花清浅觉得不对劲,好像有个人不见了:“那个,赵刑西呢?”
见她现在才反应过来,傅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先去泰山了。”
赵刑西自然知道他娘把定法天怨封到了什么地方,身为魔族,他也更了解魔物动向,因而提前去洗佛池边清理魔物,守护封印。
他和定法天怨有仇,心急些也正常。花清浅便没有再管。
最后贺礼定了头毛绒七彩的小羊羔,在昆仑鸟族看来应是无比美丽的瑞兽,玉京子还在叨叨嫌弃这贺礼毛毛太多,想来不好吃,被花清浅教训了一顿。
小羊羔被牵在手里上了昆仑,秋照见了果然很喜欢,一把将羊羔抱进怀里不撒手,过了好久眼睛才从羊羔七彩的茸毛上挪开,看清了花清浅旁边立着的人。
“??就说怎么这么肃静呢。”到底经过大风大浪,秋照并没有原地惊跳起来,也没有立刻振羽飞走,她在原地抱着羊羔,很冷静地感慨:“原来是神君来了啊。哈哈。”
花清浅接到她暗示的眼神,摇了摇头,怕她没有理解,还进一步解释道:“之前那位吕浮白是神君扮的。”
她有意在外面给傅玄留面子,说得像是两人串通好要演家家酒一样。秋照直觉这里头没那么简单,但一想到她曾当着神君的面公然包庇花清浅行踪,这下大约能既往不咎,也就知趣不再细问。
花清浅一行人提前到达,在昆仑小住了一日。隔日天光破晓,她一觉睡醒,在额头接近发际线的地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