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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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她在见到烛夜时,会有一些奇怪的反应,白雀医没发现什么问题,不知月殊能不能看出什么来。
月殊身为月宫少宫主,虽然年岁不大,却是玉兔一脉的翘楚,既擅毒经也擅医,四海闻名。
此时,他垂下眼,周身气息顿时沉静下来,像是进入了另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
在彻底闭目之前,他看见郁离指头上包扎好的缎带,颇有些意外地掀了掀眼皮,惊讶地说了一句:“帝君包扎的手法竟然……”
竟然出乎意料地利落。
月殊不免带了些抱怨:“原来会包扎啊,从前受了伤从来也不管,都是放着等伤口自己愈合。”
“哪有这样的,也太不爱惜……”
郁离一怔,下意识去看寂渊的神情,他一脸神色平平,仿佛习以为常:“别?嗦。”
“……”
月殊不说话了,闭上眼,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微妙而不可捕捉。
郁离望着手指上的缎带,有些出神,雪白的缎带在手指上绕了三圈,然后一个简单的结??
这是她唯一会打的一个结,也是在幼时,她教给寂渊的打法。
寂渊眉间疏淡,撑起的结界始终稳稳当当,周遭的一切都是晦暗的,黑雾翻涌而过,他一身雪练,寂然无声,像是山巅云雾般不可触摸。
在这混乱无序的世界里,他独身立于此,看起来竟很干净。
就像缠绕在指尖的雪色缎带。
但这是什么时候教的?
郁离蹙眉,记忆模模糊糊,竟然有些想不起来了。
“小女君怎么样了?”因为月殊迟迟不说话,白羽忍不住出声问道。
郁离因这一声思绪回笼,见月殊面色沉凝,压下思绪出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月殊抬眼看了一眼郁离的神色,又看了一眼自家帝君,目光游离,神情有些为难。
“有话就说。”寂渊淡淡看他。
“这……”月殊困惑地眯起眼,“我观女君,好像是……”
月殊迟疑着,生平头一次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好像是害了相思病。”
这病,跟他们帝君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
郁离瞪大了眼。
??什么病?
月殊也觉得诊出的脉象十分奇怪,蹙眉喃喃道:“女君的脉象,是郁结于心,相思成疾。”
“的确是,相思病的症状。”
白羽无奈地捂住眼睛,咬牙切齿:“我就知道……”
那个该死的、下贱的、外面来的乌鸦,一脸的勾栏样式,勾引她们女君!
这才一天,竟然就害得他们女君……!
真是其心可诛!
白羽一脸愤愤,郁离一脸茫然,在一片寂静中,郁离听到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霁雪未消,寂渊雪发披肩,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她:“害了相思病?”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寂渊冷冷抬眸,语调森寒,嘴角勾起一丝讽笑,眼底却不见半点笑影。
“思的是谁,不如让我见见,我也好为你们凤山送上一份贺礼。”
“一份贺礼”四个字,他咬得极重。
郁离深呼一口气:“你诊错了。”
“怎么可能呢?”
虽然她当时的症状确实古怪,但是她又不傻,怎么可能对一个连话都没说过的人念念不忘。
郁离抚着心口,自认在没有靠近那只寒鸦的时候,是没有那种古怪感觉的。
“要不你给你们帝君也看看,”郁离说,“我看他也很符合肝气郁结的症状。”
谢清晏差点没忍住笑,月殊的目光才投向帝君,冷冷如刀的目光就嗖地一下飞了过来。
他顿时不敢吭声,耷拉着兔耳装死。
寂渊身后是寂寂长夜,眼底晦暗不清:“是那只寒鸦?”
“谁也不是,”郁离憋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