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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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之吃得见得最多的是在肉汤里,黄豆跟各种肉类一块炖煮。

    豆浆更不用说了,大厨房备得最多的是牛奶和羊奶。脑子里全是吃的东西,谢锦之摸摸肚子,明明吃过了就是馋。

    侯夫人喝了酒胆子大起来,坐到侯爷身边亲自布菜,挥退一旁的秋荷。

    秋荷退到门外守着,一会儿屋里撤桌子要水不能没有人。

    杯中酒一滴未碰,夫人破天荒殷勤起来永定侯身感不适,多少猜到酒里有东西,只简单的用了些菜。

    侯夫人酒劲上头大胆道:“侯爷府里太冷清了,要个孩子吧。侯府家大业大只有一位嫡长子单薄了些,亲兄弟就该守望相助彼此扶持。”

    “你说得在理。”可永定侯不愿再要孩子,哪怕生出来的是女儿,到头来免不了送入宫中,到底活得不自在。

    再有个嫡子,以夫人的心性一定会宠溺过度,甚至越过嫡长子,萌生出不该有的野心,兄弟阋墙手足相残不死不休。

    永定侯观夫人眼神迷离不知是醉了,亦或是酒里的东西起了作用,“为何不喜猫儿?”

    酒后吐真言,永定侯趁机套话,要一个解释得通的理由。

    “猫儿?猫儿是谁?”侯夫人坐不住东倒西歪,眼前人是双影儿,用力的眨了眨眼,“坐好别晃,晃得我头晕。”

    “你的嫡长子,小名猫儿。”永定侯拎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茶。

    “嫡长子?”侯夫人莫名的心酸红了眼圈,“我可怜的长子,他那么小,都是我的错。”

    “不要叫猫儿,他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宝。”侯夫人嘴角抽动,“猫儿下贱,只配吃阴沟里的老鼠。”

    “放肆!”永定侯手中半盏热茶泼出。

    “啊!”侯夫人烫得失声大叫,匆忙站起身胡乱抹了几下脸上流下的茶水。

    秋荷听到夫人在叫,护主心切不禁允许冲进屋,眼前的一幕震惊非常。

    “夫人您要不要紧?”从袖子里取出手帕替主子擦去脸上残留的茶叶。

    侯夫人烫一激灵,瞬间冲淡的酒意,压下身体涌现的燥热,怒视泼她的人,“你疯了!”

    秋荷见状退到一边,免得殃及到她这条池鱼,留下是为了弄明白为何好端端的气氛破坏殆尽?夫人说了什么话惹怒了侯爷?

    “不可理喻!”永定侯起身不屑理论,背着手大步流星离去。

    “站住!”侯夫人怒不可遏,“当初娶我说与我共白首的,短短几年时间忘了曾经的许诺!”

    “当初的你贤良淑德知书达理,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枉为人母不配为妻。”永定侯彻底撕破脸,“酒里下药也是你该做的?”

    永定侯愤然离去,人心变了再回不到从前。

    侯夫从怒火中烧:“在你心里那些个狐媚子妾室最重,我算什么东西!”

    “母不慈子不孝,笑话!还想让我怎么慈,早知道就……”

    “夫人!”秋荷冒险打断主子不该说的话,“您热吗?”

    不说没感觉全在气头上,侯夫人收住话头顿觉浑身高热难耐,后悔不该提前喝下掺了东西的酒,如今作茧自缚悔之晚矣。

    “去,请大夫来,备水沐浴。”侯夫人扶着桌子重新坐下来,咬紧牙关止住不适的□□。

    秋荷手足无措,跑出去叫李妈妈烧热水,“大晚上宵禁了上哪找大夫?”

    “问清楚热水还是凉水?”李妈妈往大锅舀水急问,“夫人自己单吃了酒,侯爷没动过?”

    “可能没碰。”秋荷也糊涂了,“反正看不出来。”

    “你去收拾了桌子,酒不要留。”李妈妈去房里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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