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Chapter6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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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药一直忙到半夜才回房间,都没来得及跟她心心念念的大露台培养感情就被周公急不可耐的拉去下棋了。沈回秋在窗边站了很久,预料中的没在露台看见女人的身影。
想起女人赖在露台的躺椅上,就像是狗见了骨头死不撒口的?瑟样,心情总算舒畅了些。
下一秒却又狠狠皱起眉头。
他真是被女人的愚蠢给传染了,怎么会有精力关心这种无聊的事情。
沈回秋揉了揉眉心,转身回床,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碗,又停下了动作。
是女人留下的苹果羹,被空气氧化了大半天,已经变成了黄褐色,黏糊糊的实在不忍直视。
和第一天比,没有任何长进。
女人却乐此不疲的每天都要捣鼓一碗。
他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的胆子突然就变大了,明明之前他一个眼神就能乖乖闭嘴,现在却敢公然跟他叫嚣,歪理一套一套的,他都懒得拆穿。
沈回秋鬼使神差的走过去端起碗。
不,其实他知道,就是从那晚开始的。
不光女人变了,他也变了,女人的嚣张又何尝没有他纵容的结果,纵容女人一次次的在他的底线上蹦?,再将底线一退再退。
每当他忍不住想把女人扔出屋去,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晚上,女人细瘦的肩膀几乎撑起他全部的重量,还有女人划过他脸侧的指尖。
女人说,别怕,我在呢。
再次回想起那晚落在他耳边的呢喃,沈回秋的心依然不可抑止的紧了一下。
他其实一直醒着,却诡异的没有甩开女人的手。
那是种很奇特的体验,就好像他是被人小心翼翼捧于掌心的珍宝,而他实际上只是个并不被期待的存在,包括他的母亲。
这些年看过太多的世态炎凉,若不是竖起满身的刺,恐怕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那一刻,他却真实的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份安心,这对他来说是太过奢侈的东西,却让他得以卸下早就成为本能的伪装,短暂的喘了口气。
沈回秋在黑暗中沉默良久,才挖起一勺黏黏糊糊的东西含进嘴里。
还是那么难以下咽。
女人可怜巴巴的跟他诉苦,说是为了做这碗东西,爪子被烫了好几个泡。
依他看,狗爪子都比她的灵活。
但是一想到女人那张明明得意的不行却又故作痛苦的脸,他又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难吃了。
第二天一早,苏药是被护理叫醒的,醒过来的前一秒还在梦里数着钞票,她昨晚梦见自己中了彩票,无数的大红票子从天而降,结果还没好好体验一把当有钱人的滋味,就让人给搅黄了。
苏药忍不住叹口气,看来还是没当有钱人的命。
她打着哈欠过去开了门。
护理姓文,苏药平时都叫她文姐。
文姐以前是护士出身,后来家里出了点事急需用钱,便辞职转行干起了高级护理。
苏药偷偷打听了一下,高级护理赚的钱可比当护士那点死工资多多了,当然,高级护理也不是那么轻松就能干的,不光得有医学知识和护理经验,也得懂营养学和心理学,就跟月嫂一个道理。
沈回秋的日常饮食和调理都是文姐负责,苏药几乎插不上手。
难得文姐来找她,苏药不免好奇,“文姐,找我有事?”
这才七点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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