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斗倒中书令的法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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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女声拍了他一下,“没闹,痒。等有了身孕,玩起来更刺激。”“是嘛。我倒是突然有了兴致。”
女声“咯咯”笑声一串,“好了好了,下次吧,出来这么久,再不回去,要让人疑心了。
假山后,一男一女前后走出去,一个是秦昂,另一个是官家的贵妃。
上一世,江若汐就不小心碰见过一次,那时只觉得非礼勿视,隐约记得那个男声,像极了秦昂。
非要选在宫里幽会,那时她便猜测八成是宫里的女人。
算起来,贵妃应是秦昂的姑姑,真是玩得刺激。
回到大殿时,钟行简问他,“去哪了?”漆黑的眸底不知何时多了丝牵绊。
江若汐喝两口温酒,云淡风轻回道,“出去透透风。”
又饮了一杯。
刚要斟酒,酒杯被按住,“宴会上的酒烈,喝多了伤身。”他的嗓音仿佛被岁月磨砺过的古琴弦,低沉而回转。
江若汐轻眨杏眼,酒醉在他眸间晕了层朦胧,闪过什复杂而微妙的情绪,让人不禁想要靠近,却这好似是钟行简第一次关心她,酒气喷着,无端的,她想起那晚她在昌乐府里喝多了。
哪里是伤身,怕乱心性,亦或失态才是真。
*
中秋第二日休沐,用过早饭,钟行简有话与江若汐说。
“后日我到各地受灾的地方巡视,约么走半个月,不必收拾行装,我让许立收拾了。”
江若汐坐在圆桌对面,双手握住茶盏,低头思索着什么,待钟行简叫她时,她才抬眸轻轻应下,
眸间,似是蒙了一层湿漉漉的水雾。
“有心事?”钟行简眉心微动,缓声问。
江若汐攥了攥茶盏,踟蹰一息,厘清心中所想道,“半个月后,筒车差不多要督建成功了。”
钟行简闻言气息微顿,“恭喜。”
他想起他的承诺:求个诰命。
“我不想封诰命。”江若汐停下手里动作,目光坚定,“我想继续为官。”
这是不可能的。
钟行简没想到她突然说这个,深邃的眸底晃起一圈涟漪,不想直接否定她的想法,却又没法给她直接的承诺,
他在斟酌着字句。
如果是朝堂浮沉这么多年他可有不能应承之事,这是第一件。
江若汐也没逼他,红唇轻启,“我不为难你,你带我面圣,我自有办法说服官家。”
“我能不能提前知道什么办法?”钟行简声朗如清泉,认真而轻柔地看过来,他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是想判定可行性。
江若汐清冷一笑,“进宫就知道了。”
钟行简即刻写?子求见官家,另休书一封,命许立亲自送出去。
他们面圣时,昊帝正留欧阳拓拟旨意,听见钟行简二人觐见,没让欧阳拓退下,对钟行简的信任可见一斑。
“臣钟行简、江若汐拜见官家。”
昊帝正坐看他们,“起吧,不必多礼。”
两人刚起身,昊帝直截了当问,“你们夫妻二人突然求见,有个事?”
他能想到的,唯有和离。
如今看见江若汐一身官服,又想到工部之事。
可他都想错了。
江若汐拱手,“官家,是臣有事禀报。臣有办法抓住中书令的把柄,特向官家禀报。”
叶婉清仰仗的不过是中书令的权势。
她所谓的复仇,手握的砝码,如果皆随着中书令一同土崩瓦解,
便再不是什么威胁。
江若汐不允许有伤害自己亲人的隐患存在。
纵然今世,她也只当中书令之事为朝堂纷争,与她无关。
可叶婉清让她明白了,即使你不犯人,也会有人处处想置你于死地,
既然如此,不若先送对方下地狱。
“什么办法。”昊帝上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