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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血肉模糊,手臂上缝了好几针,止不住的血顺着手臂流到指尖,滴落在地面上。宇多鸣一用指腹拭开手臂上的鲜血,重重一按,鲜血便泊泊涌出。血染红搭在手腕上的绷带,钝痛犹如锯子割裂身体,痛苦撕裂身体的每一寸神经,时刻提醒着他:
这不是梦。
这一切都是真的,包括炭治郎的死。
“炭治郎……”
“我的炭治郎……”
宇多鸣一蜷曲手指,腥红的血从指缝流出。
他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这个杀了炭治郎的鬼王拖出来,钉在太阳下。
一遍一遍,削骨剔髓。
…
鬼杀队的藤之家。
“炭治郎,在写什么?”
我妻善逸好奇地看着小伙伴手里拜托隐的信件,左瞧瞧右看看,心里是抓痒似的想知道。
“在写信,给兄长的。”灶门长子粗糙的手掌上捏着一封信件,他腼腆地笑了,“只不过鸣一哥经常换地址,又远在海外,不知道这一封和前两年的那些能不能邮到鸣一哥手里。”
“炭治郎还有个哥哥?亲哥哥吗?”我妻善逸好奇地瞪大眼睛,“是个怎么样的人?”
“不是亲兄弟。是小时候他们家只剩下鸣一哥一个人,所以父亲收留了他。听说祖上还是世交,比我大,就成为了我的兄长。”说到这个,炭治郎眼里带着神采,笑容温暖纯真,“鸣一哥很温柔,善逸见到的话一定会喜欢的!”
我妻善逸撇撇嘴,叫嚷道:“我喜欢的是女孩子啦!”
“是是。”
灶门炭治郎笑着应答道,“我们准备出发吧。”
我妻善逸转头哼了一声。
又在灶门炭治郎越过他走向门口的时候被炭治郎耳朵上的挂饰吸引了。
“说起来,炭治郎。”我妻善逸忽然攀上来上来,盯着炭治郎的耳朵问他,“为什么你的耳坠只有一个?”
我妻善逸指指耳朵,“这种东西不应该是一对的吗?”
灶门炭治郎下意识摸了摸耳朵。
“这个吗?”绘有日轮图案的花札耳坠随着炭治郎的动作晃荡出弧度,他回答道:“另一只在鸣一哥那里。”
“嗯?”我妻善逸不解地歪歪脑袋。
“是祖上流传下来的,听说先祖会把耳坠赠送给自己的挚友。”
那赤发少年眼睛明亮,清澈见底,欢快地说道:“鸣一哥是重要的兄长,所以我和鸣一哥一人一个了。”
“……哦,先祖遗物啊,没意思。”我妻善逸嘴巴一瘪,刚觉得没意思,但转念一想,突然顿悟,拉着炭治郎就问:“你说的鸣一哥能算是我的大舅哥吧?”
我妻善逸发现华点。
炭治郎的兄长=祢豆子的兄长=大舅子。
这等式完美!
我妻善逸握拳,“我决定了!”
灶门炭治郎疑惑地眨眨眼。
“我也要给鸣一哥写信,以提早表达我对祢豆子的一心一意,以后我娶祢豆子为妻的时候麻烦大舅哥来做证婚人……唔唔!”
灶门家的长子捂住了善逸的嘴,行动上拒绝了他。
“喂!磨磨唧唧的!快来!”
伊之助在远处兴奋大喊,“俺们快点出发!去战斗!”
“请稍等一下!”灶门炭治郎抬头回应道,连忙转身将信件拜托给了隐的成员。
信上是当年他收到最后一封远洋邮件时的地址,被鬼灭门之后的几年炭治郎也试图联系过远在海外的兄长,但每次都杳无音信。
炭治郎最后再看了一眼那封信,一边回忆着有没有漏掉什么想要分享的事情,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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