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一个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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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苏醒后就颇受冲击的系统一听这话,差点因为激动把型都晃散了。

    一连串的质问虞宴却是没回半个字,让它气得钻进虞宴的意识空间里骂了半个钟头,才憋着一肚子火出来。

    “你那么能耐,怎么不干脆让他弄死你算了?”

    虞宴那时候在浴宫里沐浴,室内升腾起来的雾气将对面的镜子蒙上了一层白雾。

    他将额前被打湿的头发捋了过去,水汽熏得整个人身上都卸去了几分淡漠疏离的味道,身后那条宛如灵蛇般的黑色尾勾难得自由地缠在虞宴的腰上,尾巴尖激动得晃来晃去。

    “我现在对死还没有那么大的兴趣。”

    “那你干嘛还突然提这么一嘴,你真不打算告诉我你又要做什么幺子?否则恺撒能犯病突然来找你麻烦?”

    系统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爱做不做,反正我要死了,你得和我一起完蛋,你看着办吧。”

    “虞宴!你..你每次都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威胁谁啊!还保你一条命?那我是不是得感谢你没有让我一开始就去抗攻击?”

    “我不是说了吗,只用保证我不受致命伤就行了吗?”

    虞宴随手擦开镜子上覆着的那层雾气,目光平静地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无所谓地说道。

    “其他的就随那家伙去吧,爱干嘛干嘛?”

    “他弄残你我也不管?”

    系统本是想呛对方一句,却不料对上了一双看智障的眼神。

    “你商店里除了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就没有点别的货色了?”

    系统:...

    面对突然沉默的系统,虞宴也没有了和对方继续扯下去的兴趣,只是淡声又叮嘱了一句。

    他伸手捏住那条窜到自己脖颈处的尾勾,指甲微微用力就嵌进了那片外表滑腻的尾尖。

    鲜红的血液顺着上方的水流绕着他的手臂缓缓落下,流入冒着热气的下水口。

    一股钻心的疼痛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直到心口,那种近乎凌迟的痛意却是让虞宴感到一种莫名的畅快。

    他看着自己手里那根蔫巴巴的尾勾,伸手放开了他。

    他想,自己本来就是个公平的人。

    别人不能欠他,而他也不会欠别人。

    因果轮回,一报还一报。

    这是世界上最为公平的准则,而虞宴的人生自始至终都在绕着这个圈活。

    直到今天。

    *

    虞宴设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出现在这只雌虫身上,只有平静,那种死一般的平静。

    恺撒的眼神只是死死地钉在虞宴的那张脸上,仿佛要用目光将那张过于好看的皮囊一层层凌迟下来一般。

    可是虞晏却没办法和恺撒在这里耗太久,无论是安谢尔还是克瓦伦,都有许多余下的事要处理,当然还有一些他更为关心的事,比如..

    自己身上的系统。

    恺撒是一个性子极为要强的雌虫,虞宴丝毫不觉得在经历这一遭明晃晃的欺骗之后,对方还能耐下性子对他和颜悦色。

    分崩离析。

    或许是这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最好结局,还需要有什么呢..

    不需要再有别的什么了。

    安谢尔的目光已经灼热到几乎不能让虞宴忽视,对方不是傻子。

    在光柱亮起的那刻,虞宴和他之间的交易已经不由分说地全盘作废。

    说句通俗易懂的结论,安谢尔被耍了,被耍得彻头彻尾,却不能在此刻有丝毫的怨言。

    这无异于会让这个向来高高在上的雌虫感到怒火攻心,虞宴移开了看向恺撒的视线,微微偏头朝着安谢尔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微笑。

    对方的表情似乎僵硬了一瞬间,随后也只是朝着他微微点头。

    面上的笑却是不带一点真诚,看样子竟是想朝这边走过来。

    他知道这个笑面虎似的雌虫肯定不会就这么将自己被耍的事轻拿轻放,刚想抬步,手臂却是猛地一紧,一时不备身体就随着恺撒站起来而被整个人扯了过去。

    在他脚步离开原地的瞬间,方才还挡在虞宴身前的那颗硕大铁树竟是从叶片开始片片崩解。

    连带着干枯的树皮都被巨力磨成了齑粉,随着一阵风穿堂而过,片刻就消散在了偌大的广场当中。

    恺撒的动作幅度极大,力气也丝毫没有收下一点,完全没有顾及是大庭广众下的影响。

    他紧紧攥着虞宴的手,身体起伏的幅度几乎可以让虞宴看到在冕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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