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下落不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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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今日咱们就得给秦大公子收尸,巡卫无令出营事小,死一个府兵都尉可不得了,你处理的没问题,回去写封请罪的信,府君不会怪罪的,以后长个记性就好。”

    吕一炜感激道:“多谢大人提点。”

    赵立坤道:“客气客气。”

    吕一炜刚一思索,又把眉头皱起来,发愁道:“我一个粗人,大字不识几个,这要写些什么还真是头疼,要不我还是直接找府君跪上几个时辰,让府君消气吧……”

    “你回来!”赵立坤一把拉住他,怕他真干出这种事,忙道:“不会写找个先生代笔即可,别给府君添乱了。”

    吕一炜脚下一顿,只好惋惜道:“那好吧。”

    他看着来回进出的众人,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小声叹道:“真是奇怪,到底是什么人要跟秦大公子过不去,难不成是南边乌桑人的细作?可他们不是安分了多年,早就缩回山沟里去了嘛。”

    赵立坤没去管他的嘀咕,问道:“秦大公子人在何处?”

    “喏,前边拐角里坐着呢,符四公子也在。”吕一炜伸手一指,唏嘘道:“人没事,符四公子健壮得还能跳起来跑两圈,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我们到时,外面死了一圈刺客,他还坐在屋里睡得天昏地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符四公子梦中杀人呢哈哈哈。”

    赵立坤胡子一颤,感觉自己再听下去,指不定还能听到什么离奇的鬼话,忙告辞撇下他走了。

    ……

    “府君。”

    水榭外,秦观晁狼狈地撑着廊柱要起身。

    他换了一身旧长衫,刚才就着冷水草草冲掉了身上血气,额头、双臂、大腿都缠着绷带,精神一夜紧绷,脸色还微微发白。

    岳雎按住肩膀让他不必起来,问道:“看出是什么人了吗?”

    秦观晁摇了摇头,道:“对方用的是寻常猎户的长弓,箭头粗细不一,那东西自己在家就能做,没法判断来源,我跟他们交手后发现他们配合得很紧密,弓与刀都使得很熟稔,是一伙训练有素的杀手。”

    他道:“他们埋伏在树上,我一时不察,竟没有提前发现。”

    岳雎沉声道:“对方早有预谋,跟着你来秋山应该不是临时起意,巡卫说刺客撤得很快,必定是已经探明路线,提前做好了准备。”

    “你仔细想想,近日有无得罪什么人?”

    秦观晁肯定道:“没有。”

    一夜暴雨,水面涨了数尺,远处几个武侯正趴在岸边打捞水中的尸体,魏林找了仆役在问话,秦观晁收回目光,见岳雎负手站着,侧脸在雨檐的阴影下看不清表情。

    他苦笑了一下:“再说了,昨日来的人不乏云州名流,谁会专挑我下手?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再不济,有府君和父亲在,动手之前也得掂量一下。”

    “对方不想留下活口,都是冲着要我的命来,府君……”他半开玩笑地说:“我倒觉得像是父亲的仇家。”

    岳雎一愣,回过头来,听他又继续道:“毕竟没法对父亲下手,让他尝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也是一种报复的手段,您说是不是?”

    “别胡说。”

    岳雎呵斥道:“这事我还没告诉你父亲,你自己多加小心,别让他再忧心了。”

    秦观晁沉默了一下,道:“是。”

    “府君!府君您要替我们做主啊!”

    二人闻声回头。

    符远方才见人收拾尸体吐过一回,捶胸顿足地把前几日吃的肉糜都一并吐干净了,扒着栏杆直起腰,擦擦嘴,看见岳雎如见了救命稻草,忙跑过来道:“府君!有人要害我!”

    岳雎道:“何人害你?”

    符远悲声控诉:“是醉阳楼的那个来路不明的琴师!昨日诗会他装作喝醉了诱我到厢房,却趁我不备袭击了我!府君您看??”

    他鼻青脸肿地挽起袖子,给岳雎看身上的伤:“他把我打成这样,定然已经趁乱跑了,府君只要将他捉拿回来……”

    秦观晁冷声道:“你既然知道他来路不明,怎么还敢把他往床上带?我是不是提醒过你?”

    符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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