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孤和他,你更喜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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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粗糙的舌苔噬舔过腔子里每一寸娇嫩,生出酥麻。她被吻得灵魂都似抽离,眉梢眼角皆生出妩媚的春意。未曾注意到,纠缠间已被他压倒在桌上,又去解她腰间香罗。

    系带衣袍纷纷而落,连那困住萤虫的纱罩也被挥至地上,一点萤火升空,很快融于璀璨如珠光的烛光,室内亮如白昼。

    烛光刺眼,她渐渐从一片虚空中回过了神,手被他高举过头顶,用丝带一圈一圈缠缚住,身前衣襟已散,露出一身有若羊脂玉软柔无暇的绝美风光。

    烛光照

    耀下,暖艳如蜜色。

    因方才衣裳被他用水打湿,她这会儿穿着的不过是他的寝衣,里面自是什么也没有。见他正视线炽热地盯着自己,一时脸儿也红透了。

    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也在他目光下一点一点生出淡淡的粉,像上好的芙蓉脂玉。莹润饱满,十分诱人。

    令漪有些羞赧,不满地在他小腹处轻踢了一脚:“把灯吹了呀,别看。”

    小巧纤细的玉足却被捉住,他在她圆.润瓷白的膝盖上轻轻啄了一下,拽着她脚踝将人轻拉过来,环住了自己如竹劲?的一段窄腰。道:“这有什么。”

    他轻笑:“孤又不白看你的,也给你看。”

    真是的,谁要看他的。令漪撇撇嘴,嫌弃地别过脸。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王兄的身体也蛮好看的。不同于丈夫的清瘦,他生得宽肩窄腰,肌肉块垒分明、坚如磐石。窄窄的一截腰如竹劲?,却偾张有力,令她既害怕又喜欢,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她这样想着的时候,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也在胡乱眨着眼睫,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嬴澈看得好笑:

    口不应心。

    倒也没戳破她,他顺势捉住那两只玉白脚踝,一压至底,身亦跟着覆上。

    满意地听到那声闷哼后,他握着她纤纤十指,缓慢而暗暗运力的动着。不忘牵过她手、吻她指尖:“溶溶好乖。”

    另一只手却已握住了那张遍生红云的小脸儿,大手捏着她瓷白的下巴,指腹在那饱满柔嫩的红唇上或轻或重地揉搓几下,充满暗示。

    令漪哀怨地瞪他一眼,到底红着脸张唇,将他指节含进口中。

    桌子开始吱吱呀呀地吟唱起来,纸笔奏章如雨坠落,她足上仅剩的一只素色绣鞋还颤巍巍地勾在蜷缩的玉趾上,到最后,亦“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金炉银烛,暗夜生春。

    窗外,玉兰芳馨馥郁,明月皎洁,三星在户。

    次日清晨,令漪是被身体的异样与外间的说话声吵醒的,似是宁瓒在屋外禀报,有人求见。

    “不见。”恍惚中她听见有人覆在她身后道,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

    两人宛如丝萝乔木般密不可分,似是察觉到她醒了,男人灼烫的唇轻在她耳后碰了碰:“溶溶

    醒了?”

    令漪原还混混沌沌的神思顿时全然清醒了。

    她这才发现她仍被困在那方书桌之上,却是换了个俯趴的姿势,桌前,窗户亦洞开着,露出璨白如雪的天光与种着白玉兰的天井。

    玉兰花期渐过,朵朵皆如洁白如雪的灯盏绽放在枝丫上,被微风送来淡淡的清香。几只黄鹂鸟在窗沿上跳跃着、叽叽喳喳着,虽无旁人,却与幕天席地何异。

    南边,仅隔着一扇屏风与一扇门,嬴菱的声音传来得清清楚楚:“王兄为何不肯见我?我听说你把母亲关起来了是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是我的母亲啊,也是你的嫡母,你再生气也该有个限度啊,你、你把她接回来好不好?”

    原来当日太妃被幽禁在清水寺的事终究还是传到了嬴菱耳中,小女孩子沉不住气,一大清早便来了云开月明居找长兄讨要说法,却被宁瓒拦在门外。眼下嬴澈既说不见,县主亦不肯走,就在门外苦苦哀求。

    宜宁县主怎么来了?

    令漪也是极惊讶。

    窗外鸟鸣人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紧张地掐了下男人撑在桌案上的小臂,悄悄地道:“你、你快起来啊,快去见她,别胡闹了。”

    她明明记得昨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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