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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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闪现前移,在亡灵伸手之前抓住了书包,亡灵用仅剩的一只手抓住书包另一条背带抢夺,拉链嘶啦一声扯断了,里面的五三高考练习册、草稿纸、记号笔和一管促联合素注射枪全部凌乱地散落出来。亡灵抓住了记号笔,而注射枪落在了言逸手中。
亡灵怒了,朝他嘶吼:“还给我!”
言逸掂了掂手中的注射枪:“自己戴上抑制器再来找我拿吧。”
他缓缓退后,退到天台边缘,轻轻一跃,坠落时,一道飞鸟黑影从他身下掠过,将言逸从空中接走。
陆上锦提着沉重的狙击枪,扇动强劲有力的翅翼,带他向着遮蔽日光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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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扶着他脸颊放出安抚信息素安慰。
白楚年艰难地侧躺下来,把兰波搂进怀里拍拍:“乖老婆胳膊被我划破了吧,对不起。”
“我没事,还痛吗。”兰波手臂上留下了十来道带血的指甲划痕,这倒没什么,一会儿就好了。
“不痛不痛。”白楚年亲了亲他嘴唇,“我去冲个澡回来睡觉。”
兰波给他解开锁链,望着他慢慢坐起来,扶着墙脚步蹒跚地向卧室里的淋浴间走去。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兰波攥了攥床单,将被汗水弄脏的地方净化如初。
他默默思考着,今天消耗了太多体力,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兰波被床边一阵????的响动惊醒,他睁开一只眼睛向下瞄了一眼,看见白楚年正背对着他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专注地拼。
兰波没出声,而是继续半睁着眼睛看着他。
白楚年的手由于身体虚弱和剧痛而悄悄发抖,拼接零件的动作很慢,也有些迟钝,和他从前机敏灵活的样子大不相同了。
他用死海心岩铸造了一个方形兽笼,然后扶着床站起来,在床边搜罗了一件兰波穿过的T恤,拿着T恤钻进兽笼里,用死海心岩从内部封死了笼门,然后抱着兰波的衣服疲惫地躺在了地板上,蜷缩在拥挤狭小的笼子里,低头默默吸着衣服里残留的信息素昏昏睡去。
兰波一直凝视着他。
许久,兰波撑着床坐起来,窝在笼里睡着的小白倏然竖起白绒耳朵,抬起头困倦迷茫地张望。
兰波扶着狭窄的笼子,坐在床边低头看他:“你干什么。”
白楚年怔了怔,坐起来,背靠笼壁,勉强笑笑:“我怕半夜又犯病,吵你睡觉。”他小声喃喃:“……三番五次的,脾气再好也该烦了。”
兰波抬手收起死海心岩,流动的漆黑晶石瞬间散落,流淌到一边,白楚年背靠的笼壁融化消失,支撑《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一条伤口或者一颗弹孔,如果不是本身生命力顽强,早就被言逸磨掉一条命了。
言逸也在观察着亡灵的动向,虽然亡灵受他们限制基本没有还手的机会,但他的愈合速度太快,言逸也无法对他造成致命伤害,处在一个看不惯他但也干不掉他的尴尬情况。
亡灵终于被磨掉了耐心,一把扯下头上的白布,盖在了在身边浮空跟随的珍珠上,低声召唤:“给我出来,我要看看那游隼的削弱是不是只能针对一个人。”
但珍珠没有响应他的召唤,并没以冥使全拟态现身。
亡灵纳闷地掀开白布一角:“喂,你聋了吗。”
色泽暗淡变得粗糙的珍珠不情愿地向他手里吐了几个水泡,长条状泡沫拼成了两行字:“不要叫我,我打不过。”
亡灵气得直跳。
又一次能力削弱袭来,言逸突然出现在他背后,左手迅速扳住他的下颌,右手单手拿uzi,抵住亡灵腰眼开枪,一梭子弹打空,冲破亡灵腹部的弹孔向外冒着滚滚黑烟。
削弱消失,亡灵转身飘忽落地,但他的腰椎被那一梭子弹打碎了,整个人从中间折断,以一个诡异可怖的折叠瘫痪姿势在空中飘荡,他脚下又展开一面潘多拉魔镜,镜面鬼手朝着言逸的方向贪婪地抓了过去,言逸脚尖轻点地面跳跃避开,一只鬼手伸长抓住了言逸的脚腕,顷刻便被一发狙击弹准确击中炸飞。
远处,陆上锦在狙击点位上安静蛰伏,面无表情透过倍镜观察着钟楼天台上对峙的两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衣服已经被细雨和潮雾浸透,水顺着脖颈向下流淌,但他依旧纹丝不动,虚扶在扳机上的指尖也不见丝毫颤抖,言逸的一举一动都处在他的倍镜中,十字准星下一览无余。
亡灵也看出现在局面对自己不利,他歪曲的身体发出吭吭的骨响,被打碎的腰椎一截一截生长复原,他重新直起身子,歪着头,用死气沉沉的眼神望着言逸,高高地翘起唇角,抬高的嗓音听起来病态扭曲令人不适:“和我拖时间好玩吗?你回头看看。”
一声震响随之而来,言逸回头望去,远在迷雾中的铁塔似乎拦腰折断。他紧皱着眉环视四周,在遥远的雾气中,出现了许多灰白实验体的轮廓,在城市中肆意破坏。
“你为什么这么做?”言逸抬起枪口,指着亡灵的脑袋。
永生亡灵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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