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年上低声下气叫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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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起夜上厕所回来,走习惯了。吵醒你了?继续睡吧。”

    毫无愧疚之意地在床上扎下根。

    手臂收拢,胸口贴着林琅薄薄的背,扯了被子把两人一块裹好。

    林琅“腾”地坐起来,拿脚踹他:“那你回你房间去啊。”

    “脚软了,起不来。”陈?岿然不动,一本正经地耍无赖。

    在别人家本就比不得在自己家自在,陈?这么瞎胡闹,被发现了说不定会惹出更大的风波,林琅拢着膝盖,思考着和陈?动武把他丢出去的成功率有多高。

    “不气不气啊,你睡眠质量那么差,我也是想着,有我陪着你能睡得安心踏实些。我就陪你一会儿,天亮前我就回去,绝对不会被我爸妈发现好不好?”

    陈?不知道林琅准备动用武力的算筹,以为是自己把孩子气不说话了,忙扯着人往怀里带,一句一句慢慢哄。

    确实,陈?的怀抱诱惑力太大,一被包裹住,林琅纷杂的思绪全都静止了,在温柔乡中沉沉浮浮不想出来。

    就连陈?下巴上胡茬时不时刮一下,也给她带来真正活在人间的实感。

    奶奶把她带得很好,说不上大富大贵,物质无忧,精神上也有喜欢的小白球相伴,林琅其实没有像别人下意识以为的那样可怜兮兮、渴求双亲的爱。只是突然感觉,如果把母爱具象化为一种安全感、无条件的支撑、可以避世的巢茧,陈?给她的一切都在无限趋近于这个定义。

    男人一旦向母亲的角色靠拢,就有了神性。

    在对的人身边,生物的警惕性放松,林琅困劲又上来了。

    陈?分外清醒,黑暗让男人的感官愈加敏锐。

    林琅冷哼撇开他的手。

    他便在她耳边低笑着耍赖:“好姐姐,你别那么跟我划清界限。”

    “陈?你叫谁姐?能不能要点脸。”

    年上低声下气叫姐,这招不知道跟谁学的。

    上位者折腰,把尊严和荣耀拱手送过来作投名状。

    陈?撩起来,顶不住一点儿,林琅很具有挫败感地用被子捂脸,又被陈?揭下来,脸贴着脸笑。

    “你跟我害羞什么?”

    “……没害羞。”

    顾着二老在家,陈?行为总算没有太过逾矩,抛开了欲念,用躯体上的紧贴,靠近着彼此的心脏。

    陈?想住进那个地方。

    她像山中精怪一般出现,热切又大胆,看似洒脱,恣意撒野,又好像谨小慎微地守住了什么,始终没有尽情做自己的时候。即便两人一同在欢愉里沉浮,她的目光时常带有愁绪,和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胆怯。

    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陈?很想知道她藏住的那一部分东西、秘密,具有何种恐怖的力量,能让她的心里时常下起小雨。他更想告诉她,无论是在忧心怎样的未来,有他在,两个人总能走出来一条坦途。

    成年人心照不宣的规则是不必刨根问底地追问,好在,他有足够的耐心,等林琅坦诚。

    陈?一点儿不困,珍惜难得的夜聊机会,拉着林琅东聊西聊。

    讲他小时候,10岁就离开家,在南京练乒乓球,爸爸妈妈每个周末,从南通老家坐车来看他,还没来得及好好跟着父母撒娇,就又要分离。后来条件好了,父母搬到了南京,陪家人的时间才多一点。

    在南京的生活倒是轻松愉快,朋友多,教练和同期的学员都喜欢他。1999年,通过高水平运动员的政策进入了扬州大学,学的是国际贸易,平时出去打比赛得奖了还可以算学分。

    “为什么不上南京大学呢?是不喜欢吗?”

    “南大那时候只招大球类运动员,如篮球、足球,不招小球类,所以报不了。”

    林琅做出重大指示:“嗯,学生时代这段我听明白了,可以直接进入感情史的部分了。”

    “……能不能不讲。”

    “不能。”

    谈恋爱免不了要过这一关的。

    陈?心如止水地大概讲了一遍,怕林琅会生气。

    其实对过去恋爱经历的总结很能见人品,鸡贼一点的人会用具有迷惑性的叙事手法甩锅,把自己的问题摘得很干净。还有一种糟糕的情况就是,藏着掖着对过去的留恋。

    陈?有一说一,懒得粉饰,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往事不可追,也没有放不下的东西。该是他的错,认,分手的理由有他年少脾气不好、家里反对、异地等。

    林琅若有所思:“你现在脾气也没多好,你爸妈也不一定能同意,过年这两三天之后我们又要异地。”

    陈?顿了顿:“那不一样,归根到底的问题是,够不够爱。”

    防止林琅抬杠,又隔着她的睡衣轻咬她的肩膀:“你要是再问出我够不够爱你的问题,我不介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

    在女朋友的死亡连环问中,陈?痛并快乐着。

    她就靠在他身边,又时不时让他感到很遥远,带着不属于这个时空的疏离。

    陈?见过很多人,知道有些看似无私热烈的人,才最凉薄自私,林琅爱他到生执,是出于她自己的执念、志在必得的愿望,她需要和“陈?”相爱、牵手、花前月下。好像每做完一项,她的遗憾清单就少一项,很少去着眼于“以后”和“未来”。

    陈?但愿她是真的能多在乎一点自己。

    “够够够,我知道。”

    陈?悲哀地想,果然是最先主动的人一直都拥有着主动权,他自从入套,便只觉得心情不由自身控制了,心念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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