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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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第四次与上一次间隔有点久,在此之前刚发生过一件不那么愉快的事,温铩羽打了她的朋友。温姨有意让他们俩和好,戎玉怡压下不情不愿,面上乖乖应了,到房门口才耷拉下脸来,没有敲门,也没有出声,手探进去取下链条,进门才发现他人已经醒了,正在进门右手边的浴室刷牙。

    一闪而过六块腹肌,好险穿着裤子,戎玉怡把头扭回来,怕被温姨发现,她专登进房间关上房门。她气咻咻地,温铩羽不意外,冷淡地刷牙簌口。戎玉怡杵在门边,声音硬邦邦地质问他为什么要打自己的朋友。

    至今,戎玉怡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打自己的朋友,只知道后来这位朋友绕着她走,不久便出国读书,再没回来过。

    这是两人关系破裂的开始。

    再后来便是发生关系,戎玉怡对他彻底没好脸色,出口夹枪带棍,有时戎玉怡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是尖酸克薄的人。

    回到学校,记完新的一组数据,见时间不早,戎玉怡便没做新一轮实验,她习惯扎堆做手术,再做同期数据对比。

    闲着也是闲着,戎玉怡被邀请去观察师妹切脑片的过程。小鼠完成一阶段的实验后,它的下场不是放生或养老,而是被用灌注固定去杀掉它。听起来十分残忍,但这就是现实,因为论文到这里并未结束,后验的大脑图像也至关重要,它用以证明前面的实验确实记录了某个脑区的信号或神经元活动。

    这一环需要实验者取出脑子,没有被处理过的脑组织是软的,而被灌注固定后的脑子相当于标本,虽然还是果冻状质地,不过比没有处理过的稍微硬一些。

    下一步便是机器切片,完好无损是不可能的,但求不要破破烂烂,成败在刀一举。因此师妹很担忧,实验室里转一圈,想要采访上一个实验者。上一个……问完一圈,才发现上一个是戎玉怡自己。戎玉怡让她放心,虽然这台仪器用了好几年,但刀上周才磨过,相当锋利。

    果不其然,切出来的脑片虽称不上好看,但至少没稀碎,扫描结果出来像极了风干的瘦肉片、牛肉干。

    ……

    从研究院出来,天色砚暗,晚上不安全,戎玉怡没敢去远的地方,去了上次的卤肉饭小餐馆。

    店里乌漆麻黑的,一些白领上班族下班了齐聚店里喝小酒。戎玉怡来得晚了,没有座位,与一位白领女性拼桌,坐在靠墙的卡座。

    一顿饭后,戎玉怡做了一个不太明智的决定,可事到临头,也没有第二个更加明智的选择了。或许最佳时机会在两个月后、甚至两周后出现吧,但起码不是现在。而机会,永远留给准备中的人。

    回到家,戎玉怡翻出上次洪力敏过来给她留的纸张,上面写着一行地址,是戎明杰洪力敏新搬的三居室。

    去年末,他们刚从狭仄的隔板间搬到这里,洪力敏也曾找过戎玉怡,那天下大雨,天降温,戎玉怡打开门着实愣了一下,洪力敏手提保温桶,打开里头是鸡汤。

    洪力敏说:“子女和父母的最佳距离,就是一碗鸡汤的距离,端着鸡汤走到,汤不烫嘴也没有凉,就是最好的距离。”

    戎玉怡听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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