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穿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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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慌心潮澎湃的,然而桑麻却在一旁无动于衷。“小姐,你方才您还记得在禁足怎的转头就忘了?贸然出院门,老爷会打死你的。”
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云疏月顿时泄了气。
难道就只能坐以待毙了?
正当此时,寂静无声的院门处有声响传来,有女使行礼问着“二小姐安”。
云舒窈来了。
不同于云疏月那带有疏离感的清冷之美,云舒窈的美更像是花匠精心栽培的芙蓉,若是挂上晨露更是我见犹怜令人人都想保护她不叫她受到伤害。
粉色裙裳的少女得意洋洋地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云疏月的房间,在看到云疏月时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嫉妒,但很快便被轻蔑替代。
长得再美又如何,还不是任凭母亲拿捏?
云舒窈勾起唇角居高临下睨着云疏月。
“姐姐还不知道吧?父亲已经允了你我二人更换婚帖。当年宋沈两家来提亲时只说求娶云家女,并未指定是谁,如今由我嫁给祁哥哥也没人会说什么。只是不知道姐姐的未婚夫沈小侯爷还能不能等到三日后完婚。噗嗤??”
云舒窈说罢便捏着锦帕掩唇轻笑,像是说了个极好笑的笑话。
然而唯一的听众却并不捧场。
“就这?”云疏月语气淡淡,甚至打了个哈欠,“真是没劲,桑麻送客。”
云舒窈不愧是娇娇女主,闻言霎时便红了脸,指着云疏月哭骂着:“云疏月!我好心来告知你消息,你这是什么态度?没娘教的孩子果然不识礼数……啊唔唔……”
话还没说完,云舒窈的脖颈就被云疏月一把掐住,指端蓦然收紧,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方才还恹恹的眼眸此时蓄满了怒火,云疏月说出的话更是比初秋的北风还要冰冷?人。
“你说谁没娘教?”
众人不料一向柔顺不做声的闷葫芦会突然发难,幸而在云舒窈脸色开始发紫时终于回过神来,纷纷上前将二人拉开。
剧烈的咳嗽和喘气声在卧房内蔓延开来,云疏月眼里的猩红渐渐褪去。
她将掐脖的那只手藏于袖中背在身后,眼神有些闪躲。
没想到都穿书了她还是会应激,有些创伤一旦有了就是一辈子。
云舒窈终于缓过气来,没来由地心生恐惧,往后退了两步又退了两步,离得云疏月远远的,甚至隔了一张圆桌。
“云疏月,你,你嚣张不了几日了!我等着你哭着求我的那一日!”
放下这句狠话云舒窈带着那群人又浩浩荡荡地走了。
婚帖已换,云疏月自知凭她在云府内的地位想改变现实难于登天。
生母已逝,亲爹不在意,继母视她为眼中钉,二妹妹又嫉恨她。
她到底该如何做才能摆脱书中原主早死的命运?
云疏月有些头疼,直闻到桑麻点的安神香后才觉得好些。
桑麻见之不忍,为云疏月揉着头舒缓,出言宽慰道:“小姐,咱们往好的方面想,也许侯府并不会倒呢?”
云疏月:“……”
“至少咱们院儿的禁足解了,方才我见守门的小厮已经撤去,不若我陪小姐出门散散心?”桑麻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舅爷家我们许久没去过了,小姐小时候可愿意去虎威镖局玩呢。”
“禁足解了?”
云疏月来了点精神,印象里白氏的娘家好像确实是走镖的。
她心思活泛,略微一寻思便有了主意。
方才还愁眉苦脸的云疏月此时正兴致勃勃地打量着手里的金簪。
那一双美目流转间,竟比夜里的星辰还亮。
“桑麻,我的首饰细软在哪儿?”
“都在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