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夫妻之间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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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有过如此尴尬之事,她快被尴尬得昏厥了。

    唐袅衣想发出轰鸣的尖叫,但哽咽让她发出了轻轻的嘤咛,好似糅杂在嗓子眼的蜜糖,抵在掌心,黏黏糊糊的。

    季则尘搭在她肩上的手一顿,尔后不经意地捂住她发声的唇。

    月色格外朦胧,使他玉白的面容清冷得近乎模糊,依稀只能窥见星点精致的轮廓,唇角微扬。

    “嘘,别叫出声。”

    他会想做些什么的。

    掐断她的喉咙,然后制作成木偶,让木偶不厌倦地发出这样的吟咛,直到他产生厌烦。

    但他现在又不想杀她,这是他唯一的夫人,死了就找不到了。

    察觉到他周身古怪的气息很杂乱,唐袅衣不敢发声,杏眸乱颤地盯着他脸上的笑,眼中的尴尬多了几分不安。

    他现在看起来好像阴湿鬼魅,像是她再出声就要扯破她的身躯。

    季则尘垂眸掠过她惨白惶恐的脸,没有松开她,就着这般暧昧的姿势抱着,然后拾步往卧房行去。

    期间怀中的少女虽然不再发出声音,但却极其不安分,时不时会蹭动几下。

    还没有走进屋内,他的脚步骤然顿住,彻底面无表情地低头,淬金淡眼瞳柔诡地倒映她心虚的神态。

    唐袅衣避开他的眼神,垂着头继续抬身子,企图离他远点,别贴这么近。

    他盯着她越发得寸进尺的乱动,沉声道:“别乱动。”

    唐袅衣欲哭无泪,她也不想动,但是被他腰带抵得难受。

    她有种身上的水渍还没有干,随着他走动,有种越来越潮湿的感觉。

    唐袅衣张口想要让他放自己下来,他却先一步按紧她的唇,所有要出口的话都被堵在唇齿间。

    屋内没有灯火,惨白的月色在破旧的窗户外,只探进来一星半点,不足以让人看清面容。

    季则尘抱着她在黑暗中如履平地,踅身越过屋内的木柜,缓步至矮榻前放下她。

    落在榻上的唐袅衣瞬间如鹌鹑般滚进里面,用被褥裹紧身子,柔柔地喘着,身子还有些发软,但比刚才好受多了。

    季则尘瞥了一眼她的动作,转身往外行去。

    身后的唐袅衣见状,下意识开口唤他:“你去哪里?”

    她还有些害怕,这里经久没有人住,万一那条蛇爬进来裹住她的双腿,缠上腰,最后勒紧她的脖颈,咬死她怎么办?

    单单是胡思乱想就足以让她头皮发麻,甚至从榻上坐起来裹着被子,伸手要去拽季则尘。

    青年轻轻避开她的手,转身沉默地凝望她。

    “我、我……”唐袅衣鼻尖一酸,垂下伸出去的手,心中升起被拒绝的难堪。

    她真的很害怕。

    黑暗中季则尘定定地乜她许久,俄而启唇道:“我出去打水沐浴。你刚刚乱蹭的时候把我衣袍打湿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什么不对劲。

    唐袅衣脸上的难堪渐渐也变了,垂着发烫的脸,语气小声呐呐:“抱、抱歉,夫君的革带有些硌人……”

    她已经很努力的忍住身体的反应,离得他远远的,是他非得抱着不放,还阻止她说把她放下。

    季则尘深深地看了一眼她,平静道:“我没革带。”

    他语气很是淡然。

    “我没骗人。”唐袅衣瞪大眼反驳。

    说完她就反应过来了,他穿的是粗布棉麻衣,哪需要革带。

    既然没有,那一路蹭得她难受的东西是什么?

    唐袅衣似想到了什么,芙蓉玉腮霎如红霞,神情蔫耷耷地缩回去。

    她的脸埋进前几日刚晒过的被褥中,瓮声道:“我晓得了。”

    “嗯。”季则尘淡淡颔首。

    他本就没有革带。

    听见门阖上的声音,唐袅衣蒙在被褥中好半晌才从里面探出头。

    重新穿上衣裳,她坐在榻上脸颊依旧很烫,根本不敢去想刚才的画面。

    她连看人交吻都会产生羞耻心,从未想过有一日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她的身上。

    不过……

    唐袅衣想了想,诡异地发现自己以前以为他是不为之所动的君子,实际上季则尘连她都不如。

    他适才平静的语气中,定有谴责她撒谎之意,根本就没怀疑自己立正了。

    唐袅衣越想越庆幸,幸好是和男女之情都不懂的季则尘流落至此,但凡换个男人,恐怕就危险了。

    此间院子能住的地方不多,因为一架还算完好的床榻,所以刚来第一日,季则尘便寻了块木板在屋内搭了简易的床。

    两人同住一屋,分床而睡。

    因为受过蛇的惊吓,唐袅衣始终睡不着,等了许久意识模糊间,她隐约才感受到门被推开了。

    氤氲的霜华已经沉淡,坠兔下沉,青年颀长的身影在门口被拉长,覆盖在里侧小榻上的少女身上,如冰凉缠绕人身的蛇。

    一直等他回来的唐袅衣听见声音,睡意朦胧地睁开眼。

    见他回来了,她翻身毫无防备地趴在榻沿,支着下颌掀眸看

    了一眼尔后又耷拉下眼皮。

    “夫君今日怎的去这么久才回来?”睡意惺忪的语气软媚甜柔。

    往日他并没有去那般久难道是去处理浴房的那条蛇?

    如此想着唐袅衣心中对他升起一丝好感语气越发甜蜜张口就是夸人的话:“夫君真好。”

    季则尘轻‘嗯’一声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跨步入房内。

    转身阖上门杜绝外面清冷的月光。

    唐袅衣本以为他是回来安寝的谁知道他并未走向自己的木板榻而是踱步至她的面前停下。

    青年清冷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她的身上。

    呃?

    她茫然地抬起雪白的脖颈和他对视满身接是无害的气息。

    季则尘凝望她的脸忽而想起为何他现在才出来。

    杀一条蛇很简单并不需要花费过多时辰之所以回来这般晚是因为他发觉自己的身体似有不对劲如何都下不去。

    褪了外罩的衣袍后直挺挺好似凶恶的蛇首吐着晶莹的水涎。

    从未遇见过如此古怪的事他想伸手压下而它却越发亢奋尤其是当脑中一闪而过适才她趴在身上乱蹭的模样还有那怯颤颤的嘤咛。

    他竟感受到难以抑制地激流涌来没忍住将手臂横亘在墙壁上弯下了腰身躯敏感得颤抖不住。

    如此反应很是古怪以往只有在她碰过自己后才会有这样的感受但现在她也并未碰过自己。

    为了抚平这种古怪的反应他弄了许久才如愿以偿地沐浴完。

    出了浴房后他想起白日看的那本书上面似乎有过记载便折身去寻看了会子书才回来。

    书上道此乃夫妻之间正常反应许是因为丈夫未曾与妻子睡同一榻上所以才会如此。

    青年立在床头沉默的时间久久不动宛如巍峨的大山倾轧地用影子覆盖她的身子沐浴后的潮润悄无声息地攀附上她的肌肤无端令人心跳骤然加速。

    “夫君?”唐袅衣狐疑地歪头。

    季则尘垂下眼睑忽而撩袍坐在榻上。

    唐袅衣被吓得抱着被子猛地往里滚杏花水朦胧的眼眸晃荡紧张。

    “今日我需得与你共睡一榻。”他的嗓音微淡。

    “哦啊?!”唐袅衣倏地睁大眸看他表情霎时变得古怪

    眼前的青年周身清冷温慈连夜间安寝整夜都不会转变姿势双手端方矜持地交叠放在腹部克己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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