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已经一整个,拿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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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浑然不知自己已被拿捏住的男人,正在下榻住所的庭院中,焦躁地来回踱步。

    今日镖队停歇在离襄阳城不远的村镇上。

    自然而然,他与徐温云又双??,被分在了一个院中同住。

    一天未见她人,陆煜委实挂念得紧,也实在不愈同个小小女子计较,想着待她入院进房时,主动搭腔说几句话。

    谁知他等啊等,等到日落黄昏,戌时一刻,都不见她人?终于耐不住性子,踏出院门去寻,正好碰上裘栋。

    那裘栋听他问起徐温云,只道,

    “陆客卿方才急着入院休息,所以未曾注意,收队分房间院落时,周娘子听村民说当地有个极擅表演口技者,能模仿百鸟之鸣,乐器之声,她便相邀了平日交好的几个主顾上门拜访,许是现在还未回来呢。

    裘栋虽在这场感情追逐中退了场,可不妨碍他作壁上观,看以往的情敌吃瘪,只佯装疑惑望天,憨然莽脑道了句。

    “诶?莫非周娘子没同你说么?

    不该吧?周娘子出门在外可离不了人,她担心我白天分身乏术,解了我从旁护卫的职,可总该不会也不要陆客卿你了吧?不会吧不会吧,她可是向来对陆客卿青眼有加的,岂会……诶?陆客卿别走啊……

    这阴阳怪调,茶里茶气的。

    陆煜担心再听下去,会按捺不住,朝他面门挥上一拳。

    可这裘栋有一点倒没说错。

    她岂能就这么贸然抛下他,自己个儿单溜出去,去看什么劳什子口技艺人表演?

    她不是正在被前夫家追杀?

    若无他在旁守着,只怕何时被杀手抹了脖子都不知道,终究还是他太自信了,只想着她会自觉自动报备行踪。

    回到院中。

    陆煜愈发心气不顺,只觉看什么都碍眼,正犹豫着要不要出门寻她,门外传来阵脚步声。

    吱呀一声,院门大开。

    那个让他挂念了一日的该死寡妇,终于现身。

    陆煜腹中正憋了一肚子的火,冷着脸正想斥责几句,可还不待发作,就见她在望向他的瞬间,就眸光莹亮,裙摆翩跹着朝他欢快奔来……

    一头扑入他怀中。

    她张开双臂,搂住他细窄遒劲的腰身,额头在他胸膛缱绻磨*蹭几下

    紧而扬起那张闭月羞花的面庞嗓音绵软带了些求饶的意味。

    “……就知煜郎在等我。

    都怪我一时兴起被撺掇着去看那口技表演原以为打个转身去去就能回可那艺人花样多得很勾起了大伙儿的兴致我坐在场上走又不好走就耽搁了这么久煜郎不会怪我吧?”

    “……”

    陆煜平日里确很吃她这套可今日实在是瘀气难平对她不知安分守己的行径颇有怨念所以依旧冷着那张脸僵站着并未理会她。

    却又见她薄唇轻抿由怀中取出个小巧的短笛来

    “便知煜郎心中有气我也并非是出门一味贪玩而是想着去外头寻些稀罕物承来煜郎面前告罪。”

    那短笛乃是玉制音孔排列有序瞧着倒也算的上精致可材质却并非上佳属于平日里压根都不会出现在陆煜身前的次等品。

    “那口技艺人有些本事制作出的短笛也极其惹人稀罕笛音奇特可模拟出鸟雀叫声好几个主顾都想买呢我想着煜郎或会喜欢特意出了高价购得。

    我说是要买给家中夫郎手艺人还特意在笛身上篆了朵并蒂双莲呢煜郎你瞧……”

    夫郎?

    她竟已将自己视为了未来夫郎?

    听得这声称呼哪怕是百练钢也化成了绕指柔所以她终究还是爱重在意他否则又岂会花费这些心思?

    陆煜心头的憋闷怨气终是在她软糯温声的解释中一点点消散他伸手接过那短笛指尖摩挲着那朵并蒂双莲。

    “若论赔礼道歉此物分量不够。”

    她倒是福至心灵一点就透。

    颤然垂下乌羽般纤长的眼睫面色绯红抬起指尖自觉褪去罩住身形的薄氅凹凸有致的身形贴了上来紧而踮起脚尖在他耳旁呼出一片温热……

    带着十成十的乖顺。

    语意旖旎令人沉醉道。

    “……只要能让煜郎消气芸娘如何做都使得。

    今夜必让煜郎尽兴可好?”

    。

    只这尽兴两个字男人就当真放开了手脚将当天积压的所有憋闷或报复或索取般全都在她身上讨了回来。

    生生要了四次

    水。

    事了之后。

    徐温云香汗淋漓疲累非常动动指尖都没了力气只能没骨头般趴在男人宽阔而坚实的胸膛上……

    好累。

    累毙了。

    这制造孩子的过程确是个实打实的体力活。

    原以为陆煜前两日势头那般迅猛不过是因为以前从未有过女人所以开荤初初尝鲜。

    现在看来他好似还顾惜着她是收着劲儿在与她厮磨……好在那药膏有几分效用否则她哪里经得起他夜夜贪欢。

    “……日后还敢不敢与我人前避嫌了?”

    日后这两个字说得极其自然用得实在也是恰到好处徐温云听出其中深意羞恼地攥着粉拳冲他光洁的胸膛轻捶一下。

    人已经勾到手了。

    那原以为珍稀难得的种子更是每日夜里在她腹中乌泱乌泱地撒……以他耕耘频繁的频率怀胎不过就是时间快慢而已。

    且眼见他对对床帏之事甚为热络上瘾得很那徐温云只需晚上与他温存温存不就好了么?

    那青天白日在人前还搭理他做甚?

    虽说他生得确实好看可与其日日对着这张冷脸她还不如凑去那群胡商面前听他们讲荒诞离奇的野闻逸事……

    且这人气性虽大可好哄得很只需略施小计甜言蜜语几句他不就又沉沦了么?

    可心里想是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只能极力敷衍过去。

    她嘟囔着嘴嗓音中还带了几分激烈娇唤过的嘶哑委屈中暗含恼火轻掐了掐他的猿臂。

    “人家什么都给你了就让你人前避避嫌莫非也做不到么?就这么瓜田李下厮混在一起你当传出去好听?”

    这么撒娇撒痴一通将陆煜搅得也是没有办法不过他并未轻易让步只抓住她哪只做乱的手眸光中带着些些许探究。

    “……当初你对我穷追不舍之时

    徐温云脑子转得很快梗着脖子囫囵说道。

    “当初那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所以行为举止难免出格了些现在后知后觉想起来觉得影响实在是不太好……

    左右此去津门就只有不到二十日两情若是久长时也不在这

    朝朝暮暮咱们彼此都在人前按捺着些莫非不好么?”

    她既都已经这么说了陆煜若再不依不饶倒显得他是个沉迷美色不顾大局之人。

    “依你便是。

    只一点今后若要出门必得同我一起。”

    “那是自然。明日咱们就能到襄阳届时镖队又会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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