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勾人的妖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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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勾人的妖精

    第二十章

    “我体内的媚药能不能解,与谁合解……与你有关系么?”

    !

    这世上还从未有人,敢这般和陆煜说话。

    他心头怒火锃得一下直冲天灵盖,太阳穴旁的青筋暴起,瞳孔收缩,眸光凌厉,仿佛座随时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极力压制怒火,却控制不住骨子里翻涌而出的暴戾,抬起指尖,由上而下轻划过她粉光若腻的肌肤,由光洁的额头,到清丽绝俗的侧脸……最后落在一折即碎的白皙纤细脖颈上。

    分明牙齿都被气得咯咯作响,言语间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就这么急于同我撇清?”

    此亲昵举动中隐藏着的致命危险。

    徐温云却丝毫未曾察觉。

    她只觉男人指尖粗粝的触感,不由让她想起昨日在洞中捧着他手掌轻吻的那幕,心生出些别扭,抬手拂开了他的手臂,侧身而对。

    “这不正是陆客卿所乐意看到的么?

    你之前怎么说的来着?你我之间是孽缘,强扭的瓜不甜,让我不必苦苦痴缠,莫要揪着你不放……现在我让你得偿所愿了啊!”

    。

    未曾想这寡妇竟会用他曾说过的话,现下来堵自己的嘴。

    可那时他哪能想到二人能纠葛如此之深?在这寡妇强烈迅猛的攻势下,他早已一步步缴械投降,只是这感情来的太浓烈太迅速,初时他有些猝不及防,难道就大错特错了么?

    陆煜也知当初既死命将她推开,现下又来牵扯,这反复无常的举动,倒显得他这么个男子汉大丈夫矫情。

    拿得起,却放不下。

    可不知不觉间,他早就将此女视为了自己所有。

    占有欲作祟也好,得失心做怪也罢,他绝不允许两日后那醉春碎魂丹发作时,与她做解之人不是他,而是那裘栋!

    他怒火消散了些,复而涌上来些懊丧,那样顶天立地的男人,现竟没由来觉得有些委屈。

    “可你前日才说喜欢我。

    昨日还与我交吻缠绵。

    ……岂能今日就翻脸不认人,去与那裘栋高声说笑?”

    按理都将姿态放低到如此地

    步,她也合该好好安慰解释一番吧?

    谁知这寡妇竟没有。

    不仅没有,甚至还斜乜他一样,由鼻腔中发出声嗤笑,浑不在意道。

    “我前日是喜欢你没错。

    可我今日就不喜欢你了呀。

    我今日偏就喜欢上裘栋了,不行么?”

    !

    此女简直在他的雷点上反复旋转跳跃,说出来的话好似淬了毒般,不见血都能封喉。

    陆煜语噎当场,被气得眼前都略黑了黑,险些当场就喷出口老血来。

    他擅长在战场上用武力值说话,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何其痛快?只是这个可以在满是男人的场子中争王称霸,带着将士杀尽敌军的勇汉,面对眼前这个如此巧舌如簧的女子,确实有些应对不来。

    他只能冷沉着眼,咬牙切齿道。

    “莫非你就如此浅薄粗鄙,沾花惹草,见一个爱一个?””

    哪知这寡妇不仅不以为耻,反有些而以此为荣,梗着脖子,扬起那灿若桃李的小脸。

    “诶!我还就见一个爱一个了,怎么?不可以么?若触犯我朝哪条律例了,你取了镣铐压我上官衙落狱去?”

    徐温云觉得他简直有些莫名其妙,干脆转过身来,双臂抱在胸前,望着他又好气又好笑道。

    “陆客卿,需不需要我提醒一下?是你拒绝我的表白在先,又瞻前顾后不愿为我解毒在后……那请问现在,你有何资格来质问我?

    你在指望什么?指望遭你连番拒绝后,我还会上杆子示好?还是指望着我为你守身如玉一世?只在你这颗树上吊死?”

    眼见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徐温云并不为所动,一双美眸淡漠冷冽如冰。

    “现在便同你明明白白说清楚,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我的事也无需你管,什么媚*药不媚*药的,你全当不知这回事便是。

    还有就是,那晚班你干脆也莫要上了,我原本要的就只有裘栋,压根就未想再让你近身,今后除了镖队中事,咱俩实属没有必要多接触。”

    说罢,也不管男人究竟作何感想,径直就往镖队集合的方向而去,走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冷漠薄情。

    陆煜独自伫立在原地,心中的愤怒达到顶点,他眼中有火花在跳跃,可气极反笑,薄唇

    微抿,形成中扭曲的上扬弧度。

    想想真是觉得讽刺非常。

    早知她如此薄情寡义,那当初何必为她考虑那么许多?大可将其当作个试床的晓事宫婢,视为物件,随便用过就扔便罢!

    也是怪他自己。

    在战场他雷厉风行,手段狠辣,素有“杀神”的封号,能使敌军闻风丧胆。

    于私事上,却莫名对这寡妇生了几分心慈手软?

    竟纵得她这么个出身低微,身若浮萍的孤妇,也敢对天潢贵胄出言不逊,极尽讽刺?

    按理说,这世上不该有人能让他心绪起伏如此剧烈。这对胸怀大志的王侯将相来说,是致命的弱点与缺陷。

    而这寡妇现不仅能左右他的心志,且还如此反骨难驯……倒不如,直接杀了她了事?

    他阴沉着眼,望着那个愈行愈远的娉婷背影,手掌蓄力,拍在了身侧的枯树上。

    空中传来声沉闷的断裂声,当时却无任何异动。

    待镖队启程缓缓出发…以这个枯树为中心,十步之内的树木,全都伴随着枝叶纷飞,朝同个无人经过的方向崩然齐齐斜倒,引得众人发出声声惊叹。

    阿燕坐在车架上,远远望见尘土飞扬那幕,拍着胸脯,吓得瞠目结舌,“夭寿了,怎的忽然有这么大动静?莫不是要地动?”

    徐温云瞧那正是方才二人待过的地方,估摸着这动静或就是陆煜闹出来的,她抿了抿唇,心中不由有些发虚,望向前方那个骑着黑马的男人,将眸光落在那双绣着祥云花样的黑色皂靴上。

    她心中忽就有些拿不准。

    “…啧…我是不是不该给裘栋送靴啊?我合该送对护臂护膝啊什么的,尤其那靴还是当着陆煜的面送的,如此会显得我很不近人情,很过分么?”

    阿燕闻言,唬着脸道了声哪有,

    “夫人想送什么就送什么,想送给谁就送给谁,莫非还要看谁人的脸色么?……不过该说不说,方才奴婢在旁瞧着,那陆少侠的脸色确实很难看,比烧了多年的灶底还要黑,可这气来得没缘由啊,之前可分明是他再三推却夫人的好意……”

    徐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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