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我选做男主的师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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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松挽着发,比之前更清瘦了。

    他今天没有戴面具,展露出了自己的真实样貌,他应该像他的母亲吧?因为这张脸除了清晰的轮廓外,眉眼柔美的有些女相,因为消瘦显露出几分病弱的美感,一双眼明亮如星。

    “你比我想象中更漂亮些。宋斐然记得书里写他比妹妹无双公主更美,但因为他总戴着那副奇丑无比的面具,令她脑补不出来他的容貌。

    “是吗?他也在看她,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

    今夜的宋斐然也没有戴面具。

    萧承在玉简中见过她的样貌,可第一次真切的看着她仍然觉得特别,她有唇珠,唇形楚楚动人,可偏偏生了一双冰冷凛冽的双眼。

    这双眼太神奇了,静静望着你的时候像苍翠的山,可笑起来时又像冰冷的月,光华流转却没有温度,让你完全忽视了她的嘴唇

    、鼻子……只想看着这双眼。

    “你……”萧承喉结动了动,原本想说:她也比他想象中更美。

    可又觉得,美不足以形容她,她难以被一个字、一个词语来概括。

    所以话到嘴边变成了:“还满意吗?”

    “你指哪一点?”宋斐然故意问他:“是指你的样貌?还是指你代替沈琢羡来做我的鼎炉?”

    萧承竟被她问的脸颊发热起来,他自问不是薄脸皮的人,但她带着戏谑这样直接问,就像故意戳穿他,等着欣赏他的窘态。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不意外是我吗?”

    “我猜到是你了。”宋斐然从他手中拿走了酒壶,倒了一杯酒。

    “哦?沈琢羡告诉你了?”萧承问。

    “不用他告诉我。”她笑着把那杯酒递给了萧承说:“你那么久没有见我,发了那么多简信我也没回,必定会想办法找我,沈琢羡会主动约见我,不就是你想见我吗?”

    “你还是这么聪明。”萧承伸手要去接她递过来的酒,她却拉下了他的手。

    “你要跪下接。”宋斐然故意说:“你不是来替沈琢羡做鼎炉的吗?做鼎炉要有鼎炉的样子。”

    她抓着他的手指的冰的,也可能是他的体温太高了,显得她手指格外冰。

    萧承看着她的眼,脸很热,喉咙很干:“你对裴一也这样?”

    问出口他就觉得这句话太酸了,可她摆明了就是在戏弄他,她也这样戏弄裴一吗?

    “裴一不喝酒。”宋斐然说:“但裴一会乖乖跪下服侍我。”

    服侍她。

    萧承的脸更热了,带着一些不痛快,冷笑一声说:“他还真是习惯了做奴隶。”

    宋斐然看着他,似乎不高兴的松开了他的手,自己将那杯酒了说:“你既然不习惯做奴隶,又何必替沈琢羡来?”

    萧承看到她脸上的神情,有一种被他扫兴了的无趣感。

    她放下酒杯说:“你还有别的正经事吗?没有就可以离开了。”

    她对他下了“逐客令”。

    萧承一时之间说不上来心中的感觉,生气有,但更多的是酸楚,或许是这一个月以来他太累了,疲惫之下就很想见她,用手段才见到她之后,她却如此冷淡。

    可归根结底他和她也什么关系都不是只是对手只见过几面的对手而已。

    她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找沈琢羡做鼎炉不是来和他谈天说地。

    萧承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却从怀里掏出了玉牌玉牌正在亮出微光一行字浮现而出??【我已在交易城你在哪个酒楼?】

    他心头一跳脑子里第一反应这是沈琢羡吧?

    “怎么?你还约了别人?”萧承语气里多了冰冷的笑意:“谁?”

    她一点没隐瞒的说:“沈琢羡。”

    萧承的脸色顿时阴了:“你就这么想找鼎炉吗?”

    宋斐然抬眼看他目光带着冷冷的压迫感突然震开一身修为白光将桌子上的饭菜全掀翻在地也将萧承震的后退半步吃惊地盯着她。

    “你已经金丹九重了?”萧承知道她已是金丹期修士却没想到她居然金丹九重离元婴一步之遥。

    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她才刚拿回灵根一个月是因为她修习了无上心法吗?

    “你以为我牺牲一晚的时间过来是为了跟你闲聊?”宋斐然只想尽快元婴赶在她亡夫复活之前“你既不愿意就不该来。”

    她拿了玉牌起身要走。

    萧承怎么会想她走去找沈琢羡?他处心积虑约她来此合

    欢酒、沐浴……

    他上前两步拦她

    她的手指推在他胸口抬起明亮的眼看着他说:“萧承你真叫人看不懂沐浴更衣的等着我又要装模作样的和我谈天说地?”

    他的胸口发烫脸和耳朵也又烧起来。

    昏暗中他的手臂越抱她越紧哑着声音说:“我没有不愿意我若是不愿意何必来?我只是……”

    他庆幸没有点灯免叫她看见自己的面红耳赤:“你就一定要我跪下吗?”

    “当然。”宋斐然说:“你是来做鼎炉的又不是来和我做夫妻的。”

    “做夫妻不好吗?”萧承抓住她推在胸口的手:“反正你的夫君也死了。”

    她却没叫他握抽了回去抬手捏住了他的下颚冷笑着说:“结丹期的废太子做鼎炉都勉强萧承你知道的裴一是元

    婴期,我的亡夫更是元婴期九重,你怎么敢妄想做我的夫君?”

    萧承瞧着她,心里一阵阵收紧,她怎么能这么刻薄又这么会羞辱人?

    她的手指捏在他的下颚上又下滑到脖子,温柔的像在抚摸他,语气却很戏谑:“就连沈琢羡修为都比你高,你不知道他有多巴不得跪下伺候我。”

    萧承抓住她的手腕,被她激得又气又酸。

    她撩起了他的衣袖,看了一眼他手臂上的红痣:“元阳还在,你是初次。”

    萧承觉得不自在,她却满意似得震开他的手臂,掏出一样东西轻轻捏开,房间里就突然陷入一片漆黑,是完全看不见的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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