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利德帕特正反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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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雌虫离开座位跪到小雄子腿边,扬首望着她,明亮的眼瞳内闪过别样的色彩。
“就像‘帕特’不太在众人面前说话,‘利德’则是统领小队的指挥官一样。‘帕特’的热情只属于他,‘利德’自然也有专属于自己的……特点。”他的双手如同逐渐带上某种颜色的话语一般,沿着安德的腿侧慢慢攀附,“我向殿下保证,您不会觉得厌烦。”
谈话花费了太多时间,此时外边天都黑成一片了,确实该步入正题。
安德罗米亚在配合他释放信息素之前,略微想了想,右手摸向利德的脸颊,一些侧发因这动作被插入其中的手指撩起。
“其实,我本来也没觉得厌烦。你们对我做过那么多功课,怎么在这方面反而没有自信?就算双胞胎的套路相差无几,要我厌烦……唔,难度有些高。”她说,“况且这七日里我对面的是两个人,而你们面对我一个人。你们都没有觉得总和同一个雄虫相处无趣,我为什么要厌烦你们?”
善于言辞的利德没能立刻接话,安德笑了一声,又说:“况且,利德帕特,你们挺有意思的。”
‘利德’的脸上忽地浮现出本该属于‘帕特’的神色。
被对方以如此眼神注视着,他忽然有些……难为情。
帕特有热情的一面,所以利德也有腼腆的一面,非常合理,他想,并决定从明日起赋予‘利德’这种形态。
之前与崔格迦那殿下相处的时间太短,他没能察觉自己的两面在面对雄虫殿下时的种种姿态与应对方式。所幸这次有整整七日,他可以尽情挖掘一番,补上‘利德’与‘帕特’缺失的最后拼图。
利德知道安德殿下喜欢与他交谈,在从渴求的信息素中回过神之后,雌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能更加喜欢自己的巧舌。
他‘熟悉’安德罗米亚,知晓有些不太匹配,所以以灵活性来弥补基础机能的不足。
被有如实质的信息素塞满的口腔说不出成型的言语,但‘利德’相比‘帕特’更愿意在亲密关系中发出声音,即便不方便,他也尽力将每一次的吞咽唾液的声响刻意放大。
还有呼吸也是,利德要让小雄子听见他的呼吸。
艰难的、快意的??‘来听听我为您发出了怎样的声音吧’,他时而上抬的眼眸中写满了类似的话。
都这样了,安德罗米亚难道还有拒绝的道理?
自然没有。
08
安德领略了一晚上利德口中的小技巧。
他在这方面很有理论经验,可毕竟是第一次实际操作,不免会出现一些些小问题,其中大部分集中在节奏掌控方面。
这张好学生的脸做出眼眶含泪的样子,杀伤力实在有些大。
眼睛将见到的画面传达给大脑,大脑又给身体发出指示。安德几乎想问‘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而恐怕他最后会以‘故意不小心的’作为答案。
结束前期准备,开始真正的亲密关系之后,安德罗米亚意识到他说他们双胞胎是复制人这句话货真价实,因为给她的感觉居然都一模一样。只是相比昨晚帕特的忍耐与强硬,利德竟然表现得十分柔弱。
“嘶……”
他会忠诚地倒吸一口冷气,将不适淋漓尽致地展现给安德。帕特用了许多力气压抑住声音,而利德却要花费相同的精力去做截然相反的事情。
“殿下、我现在觉得……很奇怪……”
吃撑确实怪难受的,利德用几乎要飘起来的气音艰难地说出当下感觉,他甚至主动拉着安德去摸自己的胃部,让后者能切身体会到所言的确切程度。
她摸了。
这种感觉十分神奇,让安德罗米亚顿时有了玩兴。
“来,转个身。”
雌虫在她的指示下,僵硬地转了过去。
利德以沙发的靠背为手臂的支撑点,膝盖顶着扶手与靠背形成的两个角落,身体很好地在柔软的沙发里固定下来。
靠背的后面是墙,也不用担心待会儿会掀翻它。
她轻轻贴在雌虫腹部位置,手心里传来微鼓的触觉。
神奇,实在神奇。
安德有些沉迷于这种新鲜的体验,整个人像被施加了魔法般缓慢,试图完整地感受整个过程。
这般钝刀子割肉的做法极大程度地让利德免于受伤,但同时也将他折磨得不浅。高等级雌虫适应起安抚行为可是非常快的,这般慢动作虽然也别有滋味,可利德当下极度想要越过临界点。
他难耐地忍受着与欲求的增长速度完全不匹配的负距离接触,终于仍是在几次绵长的呼吸后略带埋怨地催促安德:“您还未尽兴……?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让殿下摸了、”
“怎么办呢,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安德罗米亚贴上利德后背。
尽管相隔毛衣,依然能感受到互相的温度,脑袋靠在其后颈处蹭了一下。抚摸着对方下腹的右手向上移,撩起薄薄的毛衣,拍拍再到处摸摸,就当作是对慢动作的道歉。
她倒也没有坏心眼到不给客人结束的地步,然而刚才那短短的时间又确实没让小雄子尽兴。
听怀中人呼吸不再平稳,安德提议:“那先做正事,做完了以后利德再陪我。”
“殿下会允许我选择拒绝么?唔。”
双指伸进了雌虫的口腔,相比于刚刚吃过的餐食,纤细的手指非常轻松。
但比起不能自己动作的餐食,雄虫灵活的手指却能以另一种方式让利德不自觉地收紧身体。
小雄子夹玩着利德舌根,以物理方式叫他没法说话,自己不紧不慢地在他耳边轻语:“允许啊,但你真的要拒绝?拒绝的结果就是陪我玩到尽兴为止,利德忍耐得住吗?”
“那我、接受……!”
安德手上没使太多力气,雌虫勉强之下仍能吐出些模糊不清的湿润音节。
如果她足够坏心眼,现在可能会故意说‘哎呀我没有听清利德在说什么’,然后变本加厉地捏住他的舌头,再随意去河谷瞧一瞧,让雌虫在重重控制之下努力说出她能听得懂的语言。
当然,最后结果肯定是越说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