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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在,就相当于人还在,有一个自欺欺人的念头。
男人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着脂粉匣子,这会儿折子也不看了,他沉声道:“东西留下,明早给你。”
“王爷慢慢的修,冬景姑娘那里也不着急!”其实上,破风就差三呼万岁跳起来了,他麻溜的滚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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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过了两日,宋夙朝不再提脂粉匣子的事,眼见着又要入宫,破风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王爷,打算给殿下准备什么年礼?”
马车里,一道高大身影正在闭目养神,面容俊郎,织金的墨色玄袍在日光中熠熠生辉。宋夙朝睁开眼,“本王先前答应了殿下,重新为王妃的画像润色一番。”
“太子殿下是极孝顺的人,王妃的事,从来都是记在心上的。”
那画像,是宋夙朝第一次在漳州莲花坞初见柳凝的模样,她怀中刚采摘下的莲花,笑得眉眼弯弯的,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鲜活气。
那小娘子也不认生,俏生生的喊着他,“听姆妈说,上京要来人接我过去,你可是我那未成婚的未婚夫,严郎君?”
那一年,宋夙朝收到静太妃的家书,提起先皇后母族有一位表小姐,正值嫁龄,婚约定的是上京相府的郎君。
书信之中,静太妃让宋夙朝多多帮衬着点。他是不情不愿,从凉州赶过去,
听着那小娘子竟是认错了人,把他当成了严宴卿!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他最不对付的就是严相,真是戳着了肺管子,他冷着脸,硬邦邦的怼一句,“不是。”
她惊呼一声,“好可惜啊!”
宋夙朝皱起眉,盯着她,问道,“可惜什么?”
谁知晓,柳凝却是胆大的不行,走过来,对着他的脸仔细的瞧,“郎君生的这般容颜,却不是我未来的夫君,着实可惜了。”
宋夙朝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小娘子,低声呵斥,“胡言乱语,真是不知礼数!”
他是厌烦极了,语气并不好。
换做寻常人,早就跪下来磕头求他宽恕了。柳凝却像是大委屈,把怀中的花抛到地上,可怜巴巴的抹起眼泪来了,“不是就不是嘛!你骂人做甚,什么不好骂,偏瞧着我家里人死绝了,拿礼数来压我。”
宋夙朝揶揄道,“我不知你家中长辈均不在世上……”
可那小娘子却越发的刁蛮,抓住这个不放了,“你真不知道我是谁?那我这张脸白长了呗!放眼整个漳州,哪里有小娘子生的比柳氏阿凝还要貌美的?”
他被她哭的,没了章法,却又不会哄人。
烈日底下,那是汗流浃背,又怕她继续哭闹会将别人引过来,湖水上升的热气像是蒸笼一般,让他从未有过如此的失态。
后来,柳凝是哭累了被苏姆妈寻了回去,抽抽噎噎说他的坏话,“遇到个呆头鹅,白长了一副好皮囊。我可得向菩萨祈愿,那未来的郎君不能相他这样,不解风情!”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