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拂?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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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严家三司会审吗?”“贵妃的侄女儿十六了,你去相看一二。”
“阿爷,你明知道我……”周思仪将自己的脖子申得老长,让周青辅看清楚自己根本不存在的喉结,“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娶妻啊!”
“知道你没办法,到时候自然有人替你圆房,”周青辅眯了眯眼睛,“我的好儿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要是不将他牢牢绑在我身边我怎么能放心呢?”
“文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日你便隔着屏风远远地瞧上那姑娘一眼,”周青辅顺了顺那白鹦鹉的毛发,“等守完孝后,择一个好日子把婚事办了吧。”
“你不担心我这张刮花了的脸将那姑娘吓到。”
“联姻而已,长成什么样重要吗,”周青辅拍了拍周思仪的肩膀,“只要你是我周青辅的儿子,就有大把姑娘趋之若鹜。”
说罢,周青辅就将那只雪白的鹦鹉放下拂袖而去,那只鹦鹉仍旧“周卿兕奴”地叫个不停。
周思仪任由那鸟儿依偎在她身上,她掏出颈子上挂着的骨哨吹响,那许久不见的黑影变落在廊下。
“拔舌,你帮我问问你家圣人,我阿爷找人将我的脸划成这样,还要带我去相看人家,他到底管不管?”
??
云浓替周思仪将脸上的药上好后,周思仪就抱着她那李羡意牌出气娃娃睡了。
第二日天光大亮,周思仪顶着一双肿得跟桃子一样的眼睛,又吹响了骨哨。
“拔舌,圣人说什么?”
“圣人说他不在乎……”
周思仪紧攥着那宝蓝色的棉花娃娃,“圣人不在乎什么?”
“圣人说,周大人你与谁相看人家,将来又要娶谁,圣人他不在乎。”
“李羡意,”周思仪狠锤了锤那棉花娃娃,“你等着!”
周思仪坐在铜镜前抚弄着自己已然结痂了的伤口,“云浓,你将水粉青黛拿过来。”
云浓先是用匀面的水粉替周思仪将那几道血痕遮掩上,又揉了一点胭脂在她的眼下,让人觉得她天生就是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又取了青黛为她重新勾勒眉型,将她从前刻意养得剑眉画成京中时兴的远山雾状。
“如今京畿们的姑娘见了小阿郎,都要自愧弗如呢。”
周思仪照了照铜镜,觉得自己这样打扮实在是有些扎眼,要是平日,她定然一把水就洗了,但想到那句“圣人他不在乎”,周思仪便气得牙根痒痒。
“好,我今日便这样出门。”
严家的宅子位于常乐坊,周青辅带着他自东市穿行而过,如今正值当午,日头虽烈,东市中人来人往、货如轮转。
酒肆中的胡女正在沿街叫卖,新丰酒的香气在空气中缭绕;小贩推着个小炉,正往那炉中贴着胡麻饼,热腾腾的饼子刚一出炉,便被人哄抢一空;那坊市的墙根下还有几个农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