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蒙唐泰斯四十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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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大客户一个一个斩掉,让我们只能像丧家之犬一样地依附他,成为他手里的刀。”
骆闻舟:“所以他们俩第一步就是利用顾钊案中的疑点,引老杨去查几个窝藏通缉犯的据点??那几个据点是谁的?”
“大部分根基浅的是魏展鸿出钱建的,魏展鸿年轻,野心勃勃,确实是有一点丧心病狂,他活动太扎眼了,费承宇和范思远他们打算拿他先开刀。”张春久摇摇头,“不过那两个人实在是太把人当傻子了。”
《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道不走,走地下通道,这个疑点我打过很多次报告,都被您摁下了,您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他那天不是出去买菜的,是收到线报,去追查一个可疑人物,拎着菜是掩人耳目,一路跟到了地下通道。”张春久淡淡地说,“人没追到,遇见在那等候已久的通缉犯。”
“目击证人说狗突然发疯,不巧激怒了通缉犯,”骆闻舟沉声说,“其实因果关系反了,是狗先察觉到通缉犯的恶意才叫起来的,因为他本来就打算靠袭击路人或者逃跑引出老杨。”
杨正锋,一个快退休的老不死,走个地下通道都不敢一步跨两个台阶,又是痛风又是骨刺,逞什么英雄呢?他居然还以为自己是能空手夺白刃的小伙子,随便劫持个路人都能引他现身。算计他太容易,简直都不值一提。
“但是老杨临终前没有提到过他本来正在追踪的人,而是告诉陶然一个不知所谓的电台名??”骆闻舟说到这里,话音顿住,因为看见张春久笑了。
骆闻舟愣了片刻,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自言自语似的低声说:“其实他这话不是留给陶然的,是留给你的?他还剩最后一口气,没有提到逃跑的可疑人物,是因为他觉得那个人一定能被追回来……当时他身边一定有个搭档,附近监控没有拍到,是因为两个人没有一起行动,而是一个追、一个绕路到前面去堵,这种默契不用口头沟通的默契,非得老伙计才有??那个人是你!”
“刚开始,是有人匿名给他寄了一些东西,指纹和DNA的对比,还有一打照片,指纹和DNA信息都是通缉犯的,照片是告诉他指纹采集地点。杨正锋没有上报。”
“因为这些让他想起了顾钊?”
“不,因为给他寄东西的人,不但是个杀人凶手,还是个‘死人’。”
骆闻舟低声说:“范思远。”
张春久嗤笑一声:“我不知道范思远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选择把这件事瞒下来,自己偷偷去查。那个电台的朗诵者投稿,就是范思远在暗示他哪些案子看起来意外,其实是有隐情的??他也真护着那个神经病,直到死前才告诉我。范思远就是个神经病,他当年连杀六个人,被警察通缉得跳海,是我爱惜他有才华,派人救了他,没想到救的是条中山狼。”
“你没有亲自接触过范思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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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是想让我良心发现吗?”
骆闻舟指着他身后那个藏在人群里的胖子说:“张春龄是你兄弟,老杨和顾警官就不是你兄弟了吗?”
不知为什么,听见“张春龄”三个字,张春久脸上细微的动摇蓦地荡然无存,他好像一条乍暖还寒时刻的河,人性像是春风般掠过,短暂地融化了他那皮囊下厚重的冰层,然而很快,更严酷的冷意席卷而来,再次将他的心肠凝固成铁石。
“骆队!”
张春久毫无预兆地将插/在外衣兜里手掏出来,对着骆闻舟直接开了一?。
可惜骆闻舟虽然嘴上格外真情实感,却并没有放松警惕,张春久肩头一《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干活,有时候叫他去挨训。
骆闻舟从没想到过,有朝一日,老张局再次开口叫他,会是这种情况。
警察手里有?,犯罪分子手里也有?,双方谁也不肯率先放下,互相指着,一时僵持在那。
张春久回头看了一眼伪装成张春龄的人,那人体态、身形、打扮、被一帮人簇拥在中间的架势足能以假乱真,除非是熟人凑近了仔细看,否则很难看出破绽……如果警察能凑近了仔细看,说明他们这里已经尘埃落定,大哥大概早就安全离开了吧?
“能追到这来,你还有点能耐。”张春久转向骆闻舟,“暗地里救走周怀瑾、跟踪东来的,看来也都是你了。”
骆闻舟没有回答这种废话,无视双方的枪口,径直往前走了几步:“张局,我想向您请教一件事。”
张春久面不改色地看着他。
“三年前,老杨休年假期间,途径一个地下通道,为了保护市民被一个通缉犯刺杀??老杨膝盖不好,他没有理由放着人行道不走,走地下通道,这个疑点我打过很多次报告,都被您摁下了,您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他那天不是出去买菜的,是收到线报,去追查一个可疑人物,拎着菜是掩人耳目,一路跟到了地下通道。”张春久淡淡地说,“人没追到,遇见在那等候已久的通缉犯。”
“目击证人说狗突然发疯,不巧激怒了通缉犯,”骆闻舟沉声说,“其实因果关系反了,是狗先察觉到通缉犯的恶意才叫起来的,因为他本来就打算靠袭击路人或者逃跑引出老杨。”
杨正锋,一个快退休的老不死,走个地下通道都不敢一步跨两个台阶,又是痛风又是骨刺,逞什么英雄呢?他居然还以为自己是能空手夺白刃的小伙子,随便劫持个路人都能引他现身。算计他太容易,简直都不值一提。
“但是老杨临终前没有提到过他本来正在追踪的人,而是告诉陶然一个不知所谓的电台名??”骆闻舟说到这里,话音顿住,因为看见张春久笑了。
骆闻舟愣了片刻,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自言自语似的低声说:“其实他这话不是留给陶然的,是留给你的?他还剩最后一口气,没有提到逃跑的可疑人物,是因为他觉得那个人一定能被追回来……当时他身边一定有个搭档,附近监控没有拍到,是因为两个人没有一起行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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