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6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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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化作什么,大到豺狼虎豹,小到蝼蛄蛐蛐儿,谁也说不准,一旦化了形便不能随意更改。但这些都是指寻常灵族,像无为这般可随意离开器身的器灵是万里无一。
白公子东西南北去过很多地方,见多识广,可就连他也不清楚其中缘由,起初甚至还错以为只是灵力凝聚的小法术,仅仅用来传音罢了,而后有一次听见绸桑喊那小玩意儿无为才惊觉不是。
至于那句“不幸化作狐狸”绸桑不置可否,他晓得白公子这么说并非找他不自在,毕竟哪怕是狐狸恐怕也要比白公子的处境强上许多。
绸桑将手伸进怀里摸了摸,两指夹出一块玉佩随意一抛。
白公子稳稳接过捏在掌心,指腹摩挲光滑白腻油润如脂,还雕着紫藤花,不必看也晓得是谁的东西。
“之前预料的没错,花楼那夜发生的所有均与我们所想无二,你尽可以设想一下,若我未取他们性命,或你未身处大庭广众之下,该会是怎样的下场,怕是君子扇摇身一变成了剥皮鼓。”绸桑说这话时像是在品茗,哪怕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也要在心里细细过上一遭。
徜徉回忆许久,只得出一个结论,假如一直如此忍耐下去,等二公子掌了权,杀白公子之人约莫会如那过江之鲫一批接着一批,从暗杀到明杀不过是时间问题。
若非南邵王当年杀了白公子亲娘,又对儿子间相互迫害坐视不管,白公子也未见得会落得差点命丧黄泉不得不逃的下场,而今就算知晓刺杀之事,难不成就能站出来主持公道?瞧是未必,想到此处,两人皆是低下了头沉默良久。
“一个不小心,我恐怕是要打包下去见阎王喽。”白公子哗啦抖开扇子轻摇着,此一言伴着苦涩笑意,还带着三分调侃意味。
“不幸言中,你只有一死,南邵北禺皆无寸土留你活命。”绸桑淡淡开口,“只有云起,除此之外怕是神仙也帮不了你。”
白公子盯着面前之人的表情久久未答。
绸桑似是瞬间想起什么,嘴边儿嘶了一声,紧接着浅笑直言:“南邵王真是个怪的,旁说坐在他那位置上都极为重视子嗣传承,他却觉得你们个个都是来要债的,老二说你巫蛊,随便找个了稻草人便能以此为证据治你的罪,说你勾结外臣,他不加查证便将你关在寝宫,吃喝用度还比不上一个县级小官儿,我瞧那南邵王像是疯了,甚至还……”
绸桑语气一顿,目光落在白公子身上,见其叹了口气之后缓缓抬起头,眼神极尽哀伤,此情此景让他不得不把剩下的话全都咽进肚子。
白公子轻抚着手臂,长蛇般的伤疤掩在紫衣之下,在外人所不知的阴暗处爬遍了他大半个身子,每夜都要将往事种种在眼前过上一遍,一如戏台上伶人所演所唱那般鲜活,哪怕过了这些年,有些感受依旧如新。
目光落在地面一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