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5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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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愉悦神情,转而替自己斟了一碗酒,一饮而尽之后拿了块做成菊花样子的芸豆糕递给少白,“那这个喜欢吗?我吃起来觉得甜得腻人,猜测会是你爱吃的,左的也是来白吃白喝,莫亏了嘴。”少白将信将疑,起初只咬了一小口,芸豆泥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菊花香气。
舞姬们扭动着身躯如似藤蔓上开着姹紫嫣红的花儿,有许多深眼窝高鼻梁,亦有许多柳眉杏眼瓜子脸,有肤如凝脂,亦有肤似熟麦,或纤细或丰腴,总之各有各的美。
少白一边儿吃,一边儿欣赏,眼瞧着一个身着赤色舞衣的舞姬蒙着面扭动婀娜身姿,在地上打着滚转着圈磨蹭到绸桑面前,先是抛了个媚眼,纤纤玉手撩起蒙面轻纱,衔着一只酒碗,一伸手环住绸桑脖子,扬了扬绝美脸蛋儿,只等他回应。
少白刚咬了一口芸豆菊花糕,被糕点呛了个正着:“咳咳咳……咳咳咳……”
她咕噜噜将绸桑早先递来的那碗酒倒进了肚子,眼睛却是盯着那主动倒进绸桑怀里的舞姬。
美人玉指轻抚绸桑脸颊,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腰带迟迟不肯放开。
绸桑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似是枯木一般直挺挺,斜着眸又给少白递了一碗酒,却对那美人儿说:“还真是不大凑巧,在下酒量着实不济,怕是饮不得了,实在不好意思。”
少白见此情景只好想办法帮解围,抢先一步接过舞姬口中的酒碗,一股脑灌进自己肚子,临了还擦了擦嘴,讨好般笑着说:“好酒!果然是好酒,漂亮娘子递来的酒确实比寻常的酒好喝些。”
“方才饮得,到妾这碗就饮不得了?”蒙面舞姬不愿放过他,虽用词不大受听,腻着嗓子倒也不像是质问。
“怎么会呢?只不过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昨日非今日,上一碗亦非这一碗,总是有些区别的。”绸桑假笑挂在脸上,身子如似打坐一般,这么长时间过去仍纹丝未动,自打那美人入怀,便是连衣袍上的褶子都没变过。
少白连忙帮着打马虎眼,说:“是好酒,不过他确实喝了不少,我可以作证,这一碗算我替他的。”同时用胳膊肘戳了戳绸桑。
身旁之人极其敷衍,他嗯一声,一并强扯出一个假笑,如此温柔之人竟也会不解风情,还真是鲜有。
舞姬的脸被轻纱遮住,也不晓得表情会不会难看得紧,反正少白是给足了她面子,即便明知是逢场作戏,绸桑也寡着一张脸,反倒是少白频频点头飞眼好生滑稽。
那舞姬转身离去之前,一双眸子流连婉转,似乎是恋恋不舍,葱葱玉指一寸一寸抽离,终若飞燕离巢渐渐远去,而绸桑依旧目不转睛看着少白,完全未把那舞姬当回事。
不过想来也是,他本就生得俊秀,五官即便是与那些个美人相比不但丝毫不落下风,甚至可以说是更胜一筹,虽然北禺向来喜爱魁梧的男性,可谁又能保准人人皆是如此呢?倘若放在南邵一众文人堆儿里,再配上个像样的家世,处境与现在相比定是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