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李凤宁,你这是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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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记得佩佩姐提过裴浚平日不许人进这内寝来。

    裴浚身姿挺拔立在她三步远处喝茶,清湛的眼神一动不动睨着她,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凤宁苦着脸,带着几分恳求。

    裴浚神情无波无澜,还是不曾俯准。

    凤宁不管了,朝他屈膝便打算撤退,可裴浚是什么人,长臂一捞,便已拦住凤宁的去路,一个天旋地转,二人双双跌在圈椅,而凤宁已坐在他腿上,她耳根子一下窜红,面露哀求。

    外头章佩佩还在四处寻她,里头却已是春意迟迟,暗送款曲了,舌尖就这么勾着她耳珠,一点点往里含,凤宁朱唇紧闭不敢发出半点吟声,腰身被迫贴他极紧,目光也楚楚可怜。

    滚烫的舌尖游离至她朱唇,眼神却冷清锐利,“不是说这里方便么?不是不要名分么?

    这就是不要名分的代价。

    凤宁闭了闭眼,方才那点子欣喜顿时荡然无存。

    裴浚就是这样,不习惯人脱离他的掌控,不许人跟他说不。

    隔着那层轻柔的面料不停地摩挲她,凤宁纤细的身段轻颤不止,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裴浚忽然觉着,这般遂她的愿倒也有趣。

    “李凤宁,你别玩不起。

    凤宁看得出来他是不打算放过她了,卧在他肩头细细地抽颤,泪水绵绵渗入他衣裳里,外头章佩佩的声音渐行渐远,他握着她的腰,凤宁深吸一口气,属于她在养心殿的第一夜才真正开始。

    无休无止,久到她不知是深夜还是黎明,每睁开眼,看到的是他紧绷的下颌线,锋利又冷锐,每一片肌肤都像是被他熨烫过,每一寸肌骨都像被他碾压过,每一个毛孔充满了舒展的快乐。

    他哪哪儿都好,唯有一处叫凤宁不满,他不喜人抱他,凤宁多么想靠在他坚阔的胸膛依偎他片刻,搂着他精壮的身躯得些许温存,却没有,他不习惯这样的黏糊,他喜欢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树静风止,凤宁累瘫过去,那人却是无比餍足进了浴室。

    隔壁传来????的水声,凤宁强打精神撑起身子下榻。

    她牢记裴浚说过的话,养心殿不许皇后以外的女人留宿,与其等他赶她,还不如自个儿识趣,双腿已不是自己的了,她跌跌撞撞起身,艰难地将衣裳裹好,抚平褶皱,离开前忍不住回望那张架子床。

    床榻并不算很宽敞,却舒适精美,明黄的缠枝龙凤呈祥引枕,同色绣鸳鸯戏水的帘帐,那是他与他妻子同寝的地儿,凤宁心头酸溜溜地离开了。

    片刻裴浚披着明黄的寝衣出来,殿内空空如也,哪还有李

    凤宁的身影。

    他看着空旷的床榻沉默地立了一会儿这才召柳海进殿伺候他穿戴更衣去御书房看折子。

    凤宁这边回到了西围房的值房司礼监在此地给女官们准备了夜值的卧室今夜除了她之外还有梁冰。

    梁冰当然知道今夜是李凤宁当值听到门吱呀一声猜到李凤宁回来了梁冰平日虽不言不语人却十分通透她继续看账册装作不知情只是下一瞬隔壁传来哎哟一声梁冰迟疑了一下终是推开相通的小门去到隔壁。

    李凤宁捂着膝盖弯腰坐在小塌看样子像是难受得紧。

    “凤宁你怎么了?”

    凤宁看到她进来眼神明显闪过一丝慌乱她揉了揉膝盖失神地摇头“我没事方才不小心撞了下桌案。”

    双腿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走得不那么利索

    梁冰捕捉到她的神色看着她略微凌乱的鬓发以及沾湿的额尖心里已经透亮了。

    听得出她嗓音有些暗哑梁冰转身替凤宁斟了一杯茶过来“先喝口水。”

    凤宁尴尬地接过抱着茶盏坐在小塌面色有些拘谨“谢谢你梁姐姐。”

    梁冰挪了个锦杌坐在她对面蹙眉道“你这是何苦?是陛下不给你名分么?”

    凤宁见梁冰会错了意忙解释道“不是是我不愿意要依着我的身份只能得个才人的位分可才人由不得自己做主我想做一宫之主便拗着没接受。”

    梁冰显然没料到是这个缘故微微错愕她朝凤宁竖了个大拇指

    “好样的就是不能对男人百依百顺。”

    越得不到越惦记着倘若现在凤宁应了他没准就被抛诸脑后了。

    “慢慢来若陛下心里有你迟早能答应。”

    从上回梁冰对秦毅的态度可见她憎恶一切藐视女人的男人。

    她喜欢女孩子自立自强。

    凤宁能跟皇帝叫板委实叫梁冰意外。

    “我还真没看出来你骨子里不是个轻易屈服的。”

    凤宁没想到梁冰会支持她轻轻抿唇一笑“梁姐姐你别告诉旁人我怕.”

    “我知道。”梁冰示意她放心“枪打出头鸟。”凤宁家世并不显赫也无城府若被人算计下场难料自然能遮掩则遮掩。她倒是希望龙椅上那位能长点心看顾一些。

    凤宁没想到那么深她现在过得好着呢。

    离得他又近又有一份能发光发热的差事凤宁很满足

    待熬到皇帝答应封她为贵人,那就更完满啦。

    梁冰不再多言,吩咐内侍给凤宁送了水来,西围房的梢间专给守夜的女官沐浴,凤宁沐浴更衣重新回到值房,便见韩玉拧着个食盒恭恭敬敬立在那。

    “韩公公,您有事吗?”

    韩玉连忙将食盒搁下,取出里面一碗燕窝粥,

    “陛下吩咐给您送的,姑娘趁热吃吧。”

    凤宁望着那碗热腾腾的燕窝粥,眼眶微微生热。

    她打小就没吃过燕窝,父亲与嫡母让她捡姐姐不要的衣裳,吃姐姐剩下的零嘴。

    她没被人疼过。

    他施予的一点点细心温柔,都能让她死心塌地。

    往后这碗燕窝粥,无论二人关系融洽与否,从未断过。

    *

    又过了两日,凤宁来了月事,告假回延禧宫歇着。

    午时过,杨玉苏急急忙忙打外头回来,告诉了她一个消息。

    “宁宁,你们李家这几日可热闹啦。”

    “怎么个热闹法?是看好出嫁日子了?”凤宁歪在塌上喝姜汤。

    杨玉苏匆匆饮了一口茶,迫不及待道,“非也,韩子陵前日去了趟李府,将你姐姐的庚帖给退回了。”

    凤宁登时坐直了,“他要跟李府退亲?”

    那是不是连她娘亲的信物也退回了?

    “那退成了吗?”

    杨玉苏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你嫡母扬言要告去官府,说是韩家毁诺,害了你姐姐一生。那韩子陵也不甘示弱,责备李家换人,违背了最初的约定,他退亲理所当然。你爹爹担心事情闹大,牵连宫里的你,暂且按捺住了。”

    凤宁冷笑,“他哪里是怕牵连我,他是怕被陛下知晓,论他欺君之罪。”

    杨玉苏颔首,“这是自然,这还是我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听到的,两家都瞒着呢,韩家那头也不想弄得人尽皆知,估摸着要私下商议如何了难。”

    凤宁也没太在意,她如今已是皇帝的人,断没有出宫的道理,李家与韩家要怎么闹随他们闹去,她入宫是礼部侍郎首肯,怪也怪不到她一个弱女子身上,唯一担忧的还是那枚玉佩。

    歇了四日凤宁重新回到养心殿,刚进入影壁,就被章佩佩给轻手轻脚拉至西围房,二人躲在值房的窗棂下说话。

    “你这几日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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