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第10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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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

    “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今大理寺中服毒自尽的死士，是许玉的人。”

    青璇很快明白过来，“所以许玉在朝堂上弹劾许卓姑息养奸，豢养死士，实则这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许渊点点头，“许玉清楚，如今许卓倒台，大皇子、二皇子远在封地，难以回京，除却我和许胜外，宫中再无适龄皇子会与他争那个位置。”

    青璇接口道：“我在宫宴上见过庄妃娘娘，她深谙明哲保身之道，鲁王应当不会觊觎那个位置。”

    许渊：“因此，许玉唯一要试探的，只有我的态度。”

    青璇深深望了他一眼，“你当真…从未想过那个位置？”

    “我曾动摇过，在魏皇后为了许卓对我步步紧逼之时，在我母妃冤死禁庭之际，我也曾动摇过。”

    长臂轻舒，许渊将头埋在散发着他熟悉草木香的颈间，“可我最终，还是不愿那样做。”

    “称王之路，险象环生，一不留神便是粉身碎骨。”

    “我从前不怕死，因我孑然一身。”

    青璇伸手回抱住他，明白他话中未尽之意，叹了口气，“许渊，晋阳城中，恐有大变了。”

    不知为何，许玉登基应当是顺理成章之事，她心中却十分不安。

    这种不安，并不在明昭之内，或许亦非北戎，而是??

    青璇想到无极阁主和他背后站着的南疆，心中一阵压抑。

    她几乎可以肯定，许衙内当日那样古怪的举动，是南疆所为，而契机，便是那须与他在春风楼中共饮的那场夜宴。

    她搜查那须宅邸时，除却一瓶无色无味的药丸，便是那封用南疆字写的密函。

    不知密函中写了什么，竟让无极阁主和慕燕神色大变。

    许渊将她拥得更紧。

    良久，青璇松开他，问道：“你方才也见到魏琏和温若瑶了？”

    她撞见二人谈话之后，便被许渊拉到这间偏殿中，她来时身后应当不曾跟着人，也不知许渊是何时来的。

    许渊似是猜到她在想什么，“我来的时候，你还不曾来。”

    青璇有些意外，她印象中的许渊并非是爱管闲事的人。

    许渊无奈一笑，“我并非有意旁听，我方才收到一张字条，约我在葳蕤殿一叙。”

    这座偏殿应当就是葳蕤殿了，他又道：“我本疑心有诈，却不想在此地听了一出好戏，再然后你便来了。”

    青璇：“那人不曾赴约吗？”

    许渊莫名其妙收到那样一张字条，葳蕤殿又人去楼空，还撞破了温若瑶与魏琏的私情，她总觉得此事，并非那样简单。

    许渊摇了摇头，“不过从魏琏和那位姑娘口中，我倒是有了几分怀疑。”

    “你是说方嫣落水一事？”青璇很快想到其中关窍，面色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许渊似是有些难以启齿，“那日谢府花宴，应当是魏琏将嫣儿推入湖中。”

    方澜与他交情不差，方澜的女儿他也认得的，印象中那是个颇早慧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