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舌头怎么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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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远。

    “一山我去搬救兵来!”

    邱一山:“…………”

    “小笙。”大卓满面通红,吃力道:“我们靠你了……”

    许晋年指指手下的私人卫护和打手:“看好这两个人。”

    然后解开黑色斗篷去追小笙。

    下山雪路并不好走,小笙又刚泡了一个多时辰的温泉,起来穿着裙子长袄,行动更加不便,虽早出去一些时间,却不到两百步就被许晋年拿住。

    “我又不吃人,你跑什么,站住,我让你站住!”许晋年箭步上前,挥手粗鲁地将她掰过来,推倒在雪丛里。

    幸好路旁的藤蔓不少,一丛丛堆积些雪隆起来。要是摔在岩石和平地上,疼也要疼一阵。

    小笙浑身被惊起的蓬松雪花盖了满身,衣领和袖管里都是,她登时没好气。

    许晋年却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把人拉起来就走。他不甘心,凭什么宁王,韩誊,傅嘉兴,一个个自诩高高在上,凭什么连个流民都能进书院与他平起平坐,凭什么别人有无数的机缘巧合,而自己却要费尽心思一步一步往上爬!

    想到这里,许晋年被偏执占据全部理智,手臂用力再次将小笙摔在地上。

    这一摔,疼得小笙叫出了声。

    许晋年蹲下来掰住她的下巴:“为什么你这么好命啊?”

    小笙见他靠近自己,瞄准机会屈膝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腰腹上,把人蹬开,原地翻身爬起来双手握住一根横插在枝桠丛里的松木枝。

    全身用力“哗啦”将枝干抽出来,木枝大约两丈长,带着青苔、残雪和枯叶,小笙用其当防身武器,干脆利落举起,行云流水落下,狠狠打在许晋年身上。

    许晋年双手及时交叉挡在身前,他的脸才免遭一劫。

    只满目不可置信死盯着小笙:“你敢打我!”

    小笙终于开口说话,喘着气冷静道:“我可不是弱柳扶风的小白脸儿。”

    许晋年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怒极生笑:“小白脸儿。”

    这四个字是他们从前戏弄群嘲小笙时最爱说的词儿,怎么才过几年,就全然忘了?

    许晋年忌惮她手中的松木枝,扭了扭脖子,放低姿态劝道:“小笙,你,我,林州,我们才是可怜人,你为什么宁愿跟邱一山那种纨绔草包做朋友,你都不愿意看看我?”

    小笙厉色道:“住口,什么草包,天底下的好词儿在你许三公子嘴巴里都死绝了吗。”

    许晋年鲜少见她这样疾言厉色,可见她是真心维护那个商贾竖子!

    他不再理会,今天偏要得手,于是发狠起来。谁知没追两步,一支破风而来的箭镞,擦着他的脸穿过,钉在身后的香樟上,整个树身颤动,一大片雪在空中抖落。

    许晋年惊魂未定,便看见一人一马自黑夜朦胧里走来。

    他咬牙切齿确定那人的身份,“韩誊。”

    正是他。

    韩誊穿着黑狐毛领的大氅,靛青的冬猎服,束腕护膝具在,一看就是刚刚结束狩猎。男子颀身玉立,将弓挂在马鞍上,先看过小笙。

    她紧绷的心态骤然得到纾解,立刻丢开手里的松枝,低声喊他。

    韩誊揽揽她的身体,再看向对面。

    许晋年:“你怎么在这儿!”

    韩誊对小笙道:“我早就说过,对付这种小人,就要一次性除断根。”

    他脸色平和,但话却不平和。小笙还没有来得及劝,韩誊解下斗篷披风交给小笙,“暖暖手”。再解下腰间的牛筋鞭子,先将那人踹到在地,挥鞭毫不客气将其一顿旋抽。

    小笙从未见过韩誊动手打人,但确实有些动真格。

    他该不会要把许轩打死了吧。

    许晋年躺在雪地上,懒得挣扎,他身上都是韩誊留下的鞭痕,却不知死活地仰天大笑。韩誊抽了十几鞭,点到为止。

    许晋年嗓音沙哑,笑得却快要断了气般。

    他疯狂激怒韩誊:“陈小笙真不错,要我的命也不为过,尤其她的耳后,那一颗胭脂痣比最香醇的佳酿还迷人,你不知道吧。”

    陈小笙受此大辱,气得浑身发抖。

    颤声道:“韩誊,他乱说的!他在……他疯了!”

    韩誊:“嗯,我知道。”

    他如同看个死人那般居高临下看着许晋年,那个脖子,应该一拧就会断吧。

    邱一山和大卓不知道使了什么办法从护卫手里逃了出来,一前一后,一瘸一拐,正逃到这里,却看到许晋年那个混蛋被韩誊踩在脚底。

    护卫跟着簇拥上来,拔刀指向韩誊:“你是何人,还不放开我家公子!”

    那位琵琶女郎见到这样的场面,吓得抱紧手中的弓,不敢声张言语。

    只有许晋年还在疯狂找死,嘲讽韩誊:“你知不知道我的姐姐圣眷正浓,比你的两个姑姑,更加得宠啊。到时候你兄长能不能回京述职,就在官家一念之间,你敢得罪我!”

    韩誊:“别胡说八道,难道年节你没有进宫请安,不知道贵仪娘娘身体抱恙。”

    许晋年狐疑盯着他。

    因为此人不小心断了一条胳膊。

    韩誊命护卫抬来担架,将遍体鳞伤的许晋年抬回去仔细养着。许晋年躺在竹担上一直扭头看韩誊,仿佛对他的话既惊、怀疑又愤懑,一时间心底五味杂陈,最后都被慌乱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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