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鹿活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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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利回转长沙,我们便开始各自忙碌,鹿活草需要搭配茯苓,当归,桔梗三味中药熬煮,每次只从鹿活草上掰下不到一克的重量配合,要服用七七四十九天方可见效。

    茯苓和桔梗很快就找齐了,可不知为何偏偏当归全城药铺都没有,说是被日本人收购了。

    二月红心急如焚,红夫人可等不起,派了不少人到城外去寻。

    我就帮不上二月红了,中医不是我的强项,顶多就是有涉猎,更何况我这边也得找药引,比起鹿活草的简洁明了,使用黛石果需要的药材不下十种。张海楼专门将盒盖上的方子摘抄下来,找了个大夫研究。

    大夫看着药方,对我们说:“这十种药材都不难寻,我这儿药铺都有,但最后一味药却是一种蛇酒,产自南疆,若是少了这一味,黛石果的药效至少骤减过半。”

    “需要什么蛇?”我问。

    大夫说:“需要的不是蛇,而是治蛇酒的蛇农,你们知道蛇的名字,也得去南疆那边才能抓到,这些蛇剧毒无比,全都生活在极其险要之地,那里到处都是毒蛇出没,去了也是九死一生,就算你们有幸收集到了足够的毒蛇,还得找到当地的蛇农制药,蛇农可遇不可求,据说那片地方遭遇战乱,已经没什么人了。”他叹了口气。

    张海楼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大夫道:“因为我就是从南疆逃荒来的长沙。”

    “南疆哪里?”张海楼问,像在审犯人。

    大夫道:“广西北海那边。”

    张海楼习惯性试探:“说几句广西话听听。”

    大夫瞪了他一眼:“不买药就走!”这么生气,看来不像撒谎。

    我还在发愁,先不说去一趟广西有多费时,还得抓蛇,又要找什么蛇农,没有一年半载是拿不下来的。

    张海侠突然想起蛇祖给过我两瓶蛇药,他就是广西的蛇农,于是我们将蛇药拿给大夫,让他帮忙鉴定。

    那大夫见多识广,闻出其中一瓶就是配方里提到的蛇酒,觉得很不可思议,这种蛇酒极其难寻,通常只有对蛇相当熟悉,并且不会被蛇咬到的蛇农,才能炼制由八种毒蛇混合而成的药酒,是非常珍贵的东西。

    男人喝了强身健体,女人喝了延年益寿。

    我想到蛇祖给我的时候,是为了感谢我的慷慨,随意地从腰包里拿出来的两瓶,当时我觉得都是没有经过消毒杀菌的不明液体,下船的时候是想要扔掉的,张海侠劝我留下,说万一有用呢。

    想不到竟然真用上了。

    现在蛇祖也算是张海侠的恩人了。

    凑齐了药引,我们直接请这位大夫帮着熬药,最后当所有的药都变成了糊状,阴干之后,便形成了墨蓝色的膏状物,不仅味道难闻,就连颜色看着也很可疑,里面还有像是小芝麻一般的黑色颗粒。

    待膏状物彻底冷却,便可以直接涂抹在患者需要治疗的地方,总共抹七天,等药效完全吸收,就能痊愈了。

    大夫说得信誓旦旦,其实我们三个却将信将疑,但到底是持巨资搞来的东西,最坏的结果打败了就是什么用都没有,索性一试。

    我们回了佛爷府上,就看到尹新月和下人在聊天,这几天大家都很忙,张启山更是连家都不回,尹新月就很无聊。

    见着我们,她立马就过来了:“药做好了?”

    “对,现在就要拿来用。”我说。

    尹新月看了看张海侠,又看了看张海楼:“只听说男人三妻四妾的,没见过女人有两个丈夫,他们谁做大谁做小?”

    我刚还在感慨,这曾祖母的接受能力也很强,没想到就来这么一句:“尹小姐……”

    “别叫我尹小姐,怪生分。”尹新月道,“我现在是启山未过门的妻子,你是他妹妹,要叫嫂嫂。”

    “嫂嫂……”我清了清喉咙,“我先去忙了,大小问题我没考虑,你也别好奇了,我都喜欢。”

    尹新月略显沮丧,觉得自己在这个家好像有点多余:“启?。”她叫住我,“要怎么才能像你一样,被喜欢的男人围着转啊?”

    我还没开口,张海楼就说:“嫂嫂,你不围着他转,他自然就围着你转了,缘分到了,怎么都挡不住的。”

    回了房间,我对张海楼道:“你倒是很有心得?那也没看你不围着我转啊。”

    张海楼就笑了:“我要不围着你,搞不好就又多一个男姨太,把你盯紧些,免得外面的莺莺燕燕勾走你的魂。你现在肯定在想那个弄蛇的小子对不对,这会儿是不是觉得他眉清目秀,断了联系怪可惜?”

    “张海楼!”我给了他一脚。

    张海侠只是在一旁跟着笑,仿佛他才是那个要勾走我魂的妖。

    我们将房间做了彻底的清洁,又通了会儿风,张海侠洗了个澡,未来七天,他都没有机会清洁自己,张海侠是有点洁癖的,即便是双腿残疾行动不便的那几年,他都坚持每天洗澡。

    张海侠躺在床上,脱了衣服裤子,赤条条地背对着我,肌肉线条牵扯出几道诱人的弧度,他很快背对我,露出后背,我轻轻摸了摸他腰上那条巨大的,如同蝴蝶一般的伤疤,张海侠的肌肉也随之颤了颤。

    “这种时候挑逗我,不合适吧?”张海侠伸出一只手,抚了抚我的指尖。

    “我只是,很心疼你。”我道。

    张海侠侧了侧身,看着我说:“七天之后,无论结果如何,我们就动身回厦门吧?”

    我点点头:“好啊。”

    “你舍得你的那些亲人吗?”张海侠道。

    “你不也是我的亲人吗。”我说,“更何况,厦门才是我的老家。”我当然很想见证曾祖母和曾祖父是如何走入婚姻殿堂,但我也有我自己的事需要完成,至少现在,我没办法长时间留在长沙。

    我开始按照说明上的方法给张海侠抹药。沿着他蝴蝶痕迹的伤疤,一直到小腿肚子,他的腰部以下的骨头早已畸形,我实在没有信心,靠外敷就能让他弯曲的骨头复原。

    前面三天,无事发生,除了药膏在张海侠身上停留太久,皮肤泛红,似乎没有任何效果。

    尽管我们都有心理准备,但张海楼和我还是有些失落,倒是张海侠非常看得开。

    第四天晚上,张海侠有了反应,他感到后背到腿部有烧灼的疼痛,我担心是药膏刺激皮肤,对身体反而不好,想要将药膏给洗掉,让皮肤休息一下。

    张海楼拦住我,他说,大夫专门叮嘱过,七天之内,药膏要每天定时定量的涂抹,期间不可以弄下来,否则就没效果了。

    我其实已经放弃了,张海侠的残疾,只有靠现代科学才能复原,但张海楼和张海侠都很坚持,我也只能继续等待。

    第五天,涂抹过药膏的皮肤出现大面积溃烂,散发出阵阵腐臭,张海侠痛的满头大汗,逐渐变得神志不清,张海楼也吓得够呛,忙不迭地将那大夫抓了回来,让他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们对于黛石果的信息是很陌生的,但张海侠的背上和腿上都已经化脓流出黄水,这总归是不正常的。

    那大夫刚一进屋,就被腐臭熏得差点吐了,而我和张海楼已经在这里待了整整一天,就连府上的佣人都不敢靠近这边,吃喝只能由张海楼自己准备。

    “第六天会比今天更严重。”大夫捂着口鼻,对我道,“还会有蛆虫在他身体里钻,但绝对不能把蛆虫清理掉,还要继续上药,过了第七天,就好了。”

    “你怎么这么肯定?”我难以置信,“要是更严重了怎么办?”

    大夫道:“医术上记载,黛石果生长在阴阳两界交回的地方,治疗的过程自然不能和普通的草药相比,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你们有幸得了这味药,又不相信它,我也没办法。”

    这种时候,大夫帮不了什么忙,正是黛石果发挥作用的关键时期,我甚至不能给张海侠注麻醉让他彻底昏睡过去,至少那样他就感受不到被腐蚀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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