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非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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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究竟是谁干的！二叔他知不知道，又或者就是他干的？不对，至少去京都报信的人不是他能拦下的。

    无论是谁，她都要他们血债血偿！

    ***

    卫?收拾好自己，回了住的地方，进了屋子将自己关了起来，哭的眼睛红肿。

    “咚咚??”有人敲门。

    卫?以为是郑彬叫她去吃饭没有理会。

    “咚咚??”来人继续敲。

    “别来烦我！”卫?心里不痛快。

    外面的人顿了一下，然后锲而不舍。

    “咚咚??”

    卫?烦的不行，拉开门发现是褚珩，她回到窗边坐下，扭过头看着月亮不想理他。

    屋子里十分昏暗，连灯也没点，只能借着点月光看个大概，褚珩也来到窗边坐下看着她“你今日去了哪里？”

    卫?依旧没有说话。

    褚珩看见她手上拿着酒壶蹙眉道：“你究竟去见了什么人，才会让你甩开重鸣，你知不知道你甩开重鸣，有多危险！”

    卫?一股火气冒上来“危险，褚郎君难道是担心我，才派人跟着我的？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去了哪与你无关！”

    前几日她去朵雅的酒肆那几回，是墨都去了，只是每回都发觉有人跟着她，才不现身。

    虽然卫?之前这么猜测过，可被证实后还是很愤怒，她没质问他就罢了，怎轮到他先发制人！

    褚珩听出她的火气，冷静道：“你我已经达成合作，于情于理你的去向我都要知道。”

    “合作？”卫?笑了起来，不说这个还好，他先斩后奏将她带到二叔府上有问过她吗！“褚郎君又何曾告知过我合作这件事，难道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这事是我办的不妥，可你不也是同意了。”

    卫?固执的望月就是不看着他说话“我早就说我反悔了，褚郎君是没听见，还是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褚珩声音冷道：“卫?，没人敢愚弄我，既然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卫?转着手上的酒壶，讽道：“既如此褚郎君还来做什么，一声令下，民女还敢不从吗，想利用我，何必多此一举骗我说合作。”

    褚珩皱眉不解“你在鄯州期间当我表妹，你要我替你办件事我也应了，何来骗字一说。”

    “你连我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应了，还不是骗我！褚郎君觉得我好糊弄是吗！”卫?将酒壶重重按在榻上的桌子，跪直起来，倾身越过桌子，凑到褚珩面前冷冷的瞪着他。

    褚珩这才借着月光看见她眼角泛红，却隐含冰霜。

    褚珩没想到她居然哭了，是自己说的话太重了吗？

    褚珩回望她，忍不住抬手拭去脸颊上的一颗珠子，语气也不由自主软了些“褚某从不骗人，应了就会照做。”

    卫?却是不信，打掉他的手，故意道：“若是让你杀个人呢？”

    褚珩扯了扯嘴角，神色不变。

    卫?挑眉道：“若杀的是陇右节度使呢？”

    褚珩瞳孔一缩，眼中意味不明，她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