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去往鄯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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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卫?没有听清，不过钱没超太多就行。

    ***

    出发这日，重鸣才知道卫?这几日忙前忙后买东西，是为了什么，合着是要他当护卫，可卫?口风太紧，一句不透露目的地。

    菘蓝看卫?出远门没打算带她，拉着卫?哭的不行，卫?哄了小半个时辰才出发。

    回鄯州最快的方式是骑马，但她的身体受不住马匹颠簸，卫?打算先走水路再走陆路，三人乘船了一个多月，连新年都是在路上渡过，一路上具是赶路回家团圆的，不像他们三个心无归处。

    进入到陇右后才换马骑行。

    应是到了劳尾县，夜已经深了，正好有家村子可借宿。

    这次出门，郑彬负责出面应付交谈这些琐事，他自小戏班长大，迎来送往很擅长这些。

    一个老妪开门后警惕的看着三人，看到卫?后，她眼神闪烁了一下，同意他们借宿了。

    家里只有老妪和她的儿媳妇，她将自己的房让给卫?，自己去和儿媳挤，重鸣和郑彬就只能委屈在不住人的杂房里。

    临睡前老妪还替三人准备了汤食，卫?正准备休息了，重鸣低声敲着窗“卫娘子！”

    卫?推开窗亦低声问：“怎么了？”

    重鸣急问：“卫娘子你没喝汤吧，那汤里有迷药。”

    卫?：......

    她当然没喝，这具身体味蕾不灵敏，自从着了何闵的道后，入口的东西卫?再谨慎不过了。但她这是什么命啊！怎么哪里都能遇见这种事！

    卫?交代他赶紧回去躺下，就装作中了招，她倒要看看这老妪想干什么！

    一炷香后，卫?听见门被推开，有两个人？

    “怎么样，你怕是都没见过这么好的成色吧。”那老妪拿着灯在她脸上绕了绕，对另一人说道。

    “确实不错，她我也要了。”另一人伸手摸在卫?脸上，指腹粗粝，卫?忍着没动。

    两人出去后，卫?溜到了重鸣那屋。

    重鸣打开门没有点灯，三人抹黑在屋里商议“娘子，我们是不是立刻走。”

    “不杀了那个老妪吗？”郑彬道。

    卫?正要开口，被那边一声凄厉的喊叫，吓了一跳，仔细听，是老妪的儿媳要生产了，不是说才八个月吗？

    三人来到老妪的窗下，听着里面的动静，产妇迟迟生不出来，连叫喊的力气都渐渐小了。

    “你不是说这药没事吗！”老妪质问另一人。

    “往日给别人用都没事啊，这、这、兴许是你儿媳是个福薄的，命数到了。”

    卫?听产妇声音不对，径直推开房门进去，将屋里两人吓了一跳。

    “你，你不是，睡了。”老妪尤为心虚。

    卫?掏出给自己备的人参，用匕首削了一片放进产妇嘴里。

    “你给她喂的什么，怎么能乱用！”屋里另一人呵止她，卫?这才注意到她，穿着古怪看样子像是个巫妪，她眼角吊梢、嘴角下垂乃奸恶之相。

    卫?没有理她，掐了产妇的水沟穴，让她保持清醒，继续用力。

    巫妪看卫?无视于她，自行救治产妇，恐损了她的权威，就想上前阻拦她，重鸣往卫?身后一站盯着巫妪，她才不敢妄动。

    只是面含讥讽：“真是什么小丫头片子，都敢充医师，本就没什么大碍，扛过去就好，你这么插一手，这产妇可就生死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