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消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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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已经很淡了，沉水香是紫竹为她在屋内点的，两种混在一起，味道极淡宋四娘居然还能闻得出来。

    卫?暗道：以后什么香都不能再点了，保不齐会留下什么隐患。

    “原来是这样啊，那香是回衡州的路上菘蓝随意买的，我也不太清楚。”入云山多在安西售卖，内陆少有人知，还是不要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好，毕竟卫九娘不应该知道这香。

    卫?的话又勾起宋四娘的好奇心，询问起祁县的风土人情来，卫?所知也不过就是一星半点，倒也够糊弄一会儿。

    卫蕙注意到两人的窃窃私语，佯装吃味打趣道：“四娘与九娘说什么秘密呢，不能让我们知道，平日你可没跟我说过这么久的话。”

    宋四娘还以为是卫蕙真的吃味了，有点急，想解释吧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她去汇云楼的事不想让大家知道，扯谎她又没那个急智。

    卫?大方笑笑道：“既然是秘密怎么能让你们知道呢，是吧。”说完还轻轻撞了一下宋四娘。

    袁六娘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装腔作势。”

    卫?没有接她的话，卫蕙都做好了要抚平此事的准备，见此倒也松了一口气，只要有一个人不接招，那么就闹不起事来。

    人啊总指望脾性更好的一方息事宁人，从没见有人劝仗势欺人的恶霸‘算了、放他一马、没什么大不了’都是劝苦主忍气吞声，忍一下风平浪静的。

    当然卫?不是说自己是被欺负的一方，也不是自诩脾性更好。

    不过在众人眼里若是都指望她识大体退一步，那就说明，要么是她势力低微、要么是她更好说话，卫?可不想留给大家这么个印象，毕竟头顶上徐家联姻那柄剑还在呢。

    虽然徐荥看起来并不在乎要娶的人品行如何，但要是整个衡州都知道她卫?刁蛮无理，身患重病，卫家还好意思选她，这是结亲还是结仇。

    不过这是一步损己的棋，她虽不在意名声和他人言论，可也不会为了一个什么狗屁婚事轻易走这步下下策。

    主要症结还在徐荥和卫家人身上。

    卫?暗暗打量卫蕙，她除了对宋四娘熟稔一些，其余女娘与她均是一样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谁都能说得上话，还有卫萱，卫?才注意到她，平常她也是这般不起眼围在卫蕙身边，从不想着抢风头。

    在场众人粗粗可以分为三波，卫蕙宋四娘等、以袁六娘刘娘子为首其余几个家族官职低微的围绕在他们身边，剩余一波立场中立既不恭维袁六娘和刘娘子，也不过于亲近卫蕙，两碗水端的很平。

    其实要不是袁六娘因为李罕讨厌卫蕙，宋四娘和袁六娘又不对付，卫蕙恐怕也是中立的那一波，她整个为人处事都是如此，从不怠慢任何一人。

    卫?看差不多了，今日露脸的目的也达到了，悄悄留了也没打算再回去。

    随后卫萱也溜走：“九姐姐可是乏了。”

    卫?摇摇头“没有就是里面没什么意思。”

    “九姐姐人真是真爽，这话我最多敢在心里想想，万万不敢说出口。”

    卫?挑了挑眉没有接她这话，她也是随意惯了，这说话不过脑子都毛病该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