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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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昭灵有些好奇：“什么问题？直接问就行。”

    路知一的性格可不是能问出冒犯别人的问题的。看来她想问的，也不是什么真的冒犯性的问题。

    “你在你们行业里，是不是特别厉害的那种啊？我看影视剧里演的，那些法师驱鬼都要做很复杂的法事，而且处理下来还很疲倦的样子。你看起来处理得好轻松啊！”

    能算特别厉害的吗？辛昭灵也不好定义。毕竟其他法师都有法力，做法事也好，简单地画符也罢，别人能做的，她都做不到。

    但自己除灵驱邪的效率，确实比其他法师要高出非常多，甚至可以说是断层式的差距。自己小半套枪法打得厉鬼魂飞魄散的工夫，其他法师可能连法事的前期准备都没做完。

    不过效率太高了，在这一行也不是什么好事。

    师父刚去世那段时间，辛昭灵自己一个人去处理委托。每解决十次事件，就能有两三次被当事人质疑她是搞诈骗的，是把没有的事说成有事，再随便挽几个枪花，就把他们的钱给骗走。

    唯一庆幸的是，那边的人们法制观念不算太强。不然，辛昭灵那段时间，大概率要成为警局常客。

    “各有优劣吧。”最后，辛昭灵这么回答了她。

    当然，辛昭灵不知道别的法师会不会把自己这么高的效率当做优势，但她是真的非常想拥有法力。

    ＊

    第二天上午，在去学校的路上，路知一有些兴奋，滔滔不绝地问着各种问题。

    “灵灵，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学校建在以前的乱葬岗上啊？”

    “不会。”辛昭灵解释，“大部分学校选址都是坟地、乱葬岗，但年轻人阳气重、活力盛，就算有什么，也早被压过去了。如果压不过去，这么多年过去，也该有风声传出来。而且，并不是所有坟地、乱葬岗就一定会有鬼魂逗留。”

    “那……会不会是学校最近发生了什么，消息被压下去了？”

    “也不会。”辛昭灵说，“妈妈昨天不是也说，最近没听说华阳城里有命案、惨案吗？”

    在华阳城，就算有什么消息被压下去，也不会逃过路家的耳目。既然古清嘉都说没听到消息，那就是真没有。

    直到司机将车停在校门外，路知一才停止了提问。

    下了车，路知一撑开遮阳伞，等着辛昭灵下车：“灵灵，我问了这么多，你会觉得烦吗？”

    “不会。”辛昭灵早就习惯了。

    她师父还活着的时候，也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

    “灵灵，我的手机怎么连不上网啦？”

    “灵啊，为师不小心把锅烧糊了怎么办？”

    “灵灵宝贝，那个给你剥栗子的小狐妖最近怎么不来了？”

    “徒儿啊，我银行密码连续输错三次被锁了还能解开吗？”

    ……

    “不觉得我烦就好。”路知一撑着伞，跟她一起并肩朝学校里走去，“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好亲切。能跟你成为家人，我真的很开心。谢谢你愿意回来。”

    “恩？”辛昭灵不解，“为什么要谢我？”

    “爸妈在决定去接你之前，其实一直很焦虑，还失眠了好久。因为他们从警察那里得知，你的师父在捡到你之后，就报警留下了你的生物信息，大概是想早点帮你找到家人。但是爸妈觉得，他们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亲生女儿其实早就被人偷走了，是他们为人父母的失职，所以他们一直很担心，你会不会埋怨他们，会不会因此就不跟他们回来……”

    对压根就没有见过面的女儿，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愧疚心呢？辛昭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