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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听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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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一如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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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话与你说。”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二人刚一见面，戚缓缓就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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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丘微低了头，再抬起时，莫名郑重：“好，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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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小厮、她的丫环都离得远远的，只他二人站在无人能打扰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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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自白于戚缓缓来说十分艰难，但她还是说完了，期间宋丘没有打断她，他就安静地听着，面色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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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然，他平静的面色给了戚缓缓一直说下去的勇气，但同时无从从他脸上辨别出情绪，也增加了戚缓缓的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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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说完了，戚缓缓低下了头。可又一想，这样就看不到他的表情了，她还是想第一时间察觉他的变化。复又抬头去看他，明明是白天，一双星瞳笑眼直直地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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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道：“我忍得好辛苦，当你说到你与……他，我心里已狂波汹涌，但怕你误会，我只能忍住不让你看出我的情绪。我愤怒、我怜惜，最后都归为了心疼。你把这些憋在心里很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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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丘这样说着，果然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戚缓缓从他脸上能明显感觉到他所说的那些情绪，尤其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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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丘向前一步，离戚缓缓更近一些，看着她的眼睛道：“别怕，宫仪官没那么快到京都，我们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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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明白了宫仪官来戚家的目的，也应下了戚缓缓、戚家想出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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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说：“你想让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没有的话，可以去吃饭了吗，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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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缓缓设定过很多可能，但没一种与此刻的结果吻合。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但心里是清楚的，宋丘是在告诉她，他不在乎，不在乎她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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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缓缓摸了摸自己的心，第一次，她为除倪庚以外的男人波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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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约会与往常大差不差，但又与以往有了点儿不一样。分开的时候，宋丘再次安了她的心：“回家后，我就会与家母言之此事，请告诉戚老爷与夫人，不日，我宋家就会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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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她唇动，他接着说：“我算着日子了，咱们就不要讲究那些繁文缛节，一切从快从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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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要把她想说的话都说了，戚缓缓就是想提醒他，崔吉镇与京都一个来回不过十一二天，若是在此之前不能把亲事定下来，他们现在所说都将失去意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