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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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终于反应过来。</p>
原来骑车只是试探,偶遇学生更是顺便,他所谓的惊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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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精明怪,永远在算计我。”初澄的耳垂一热,脸颊也迅速地涨红,算是默认了他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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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明精,那初老师就是假傻。”喻司亭可不认为面前这个看着乖乖巧巧的家伙是盏省油的灯,低声补充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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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茫然发问:“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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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几天的初老师看起来非常疲惫,喻司亭才没舍得碰他,现在实在是忍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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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上班,我可不可以放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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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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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只是想像上次一样配合,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现在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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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用手掌托着对方光滑漂亮的脖颈,缓解他紧张的下巴肌肉,低声安慰:“别紧张,隔着一层楼什么都听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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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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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喻司亭似乎没听清,稍微低头凑近些,做出一副仔细聆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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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初澄切身感受到了对方是故意而为,被逼迫着再次开口:“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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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澈的眼尾布着一圈桃晕,清丽至极的容貌染着狼狈,嗓音软得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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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的声音磁性低沉,只回复他缠绵又残忍的一个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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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呜”三分兴奋三分酥麻四分害怕,胸腔内复杂的情绪让初澄的哭声加大,哼出摇曳的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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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间,他不知道自己在红着脸、连呼吸都困难的情况下求饶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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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却都是脾性恶劣的挖苦。喻司亭说,原来就算是博学的语文老师在床上也哭不出来什么新鲜又好听的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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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能力实在不济,初澄真的想杀杀他的威风。可经过了今夜,他才知道第一次的喻老师有多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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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惨无人道的单方面镇压结束时,初澄狼狈极了,双眼哭得红肿,不剩一点力气,嘴里骂着,很快就像摊软泥一样睡死在爱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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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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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后的初澄完全直不起腰,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他每走一步股间都胀痛发麻,姿势滑稽,最后还是被喻司亭抱进了水温温热的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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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放肆,昨天的床单被褥全都要拆下来换洗,上面不是糊了眼泪,就是更加难以描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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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不好意思让保洁来打理,自己又动不了,便趴在沙发上监督喻老师亲自做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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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寂静的氛围持续了许久,伴着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初澄忽然开口:“一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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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喻司亭停下晾衣的动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好像是某种频率,眯着眼睛不满意道,“性冷淡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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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当我是吧。”初澄用手心抵了抵自己僵痛的腰肢,白去一眼,“以你昨晚的放肆程度,确实只有不上班的日子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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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放下手里的活儿,走到沙发边,用染着松木洗衣液味的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语气里带着歉意:“我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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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疼我也许还能忍着,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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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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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羞于启齿,喻司亭却似乎真的在等待他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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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的沉寂后,两人对视着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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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前半段我们不默契吗?”喻司亭接过话题,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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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还有些无辜,仿佛是在做某种控诉。比如,初老师把这件事当成是一个人的游戏了,自己快乐过就不再管我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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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澄想起昨夜初时的欢愉,和后面不受控制流出来的生理性眼泪,一时难堪到语塞。喻司亭继续道:“而且我还没有趁机向初老师讨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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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行了吧?”初澄咬了咬牙,艰难的做出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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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初老师艰难地直起上身,胳膊底下夹着枕头,半条腿都已经从沙发上蹭了下去,眼睛通红地示以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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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架势看上去好像是如果再讨价还价,他就要立刻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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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喻司亭按下他的肩膀,同意了这份君子协定,再看着对方拧眉难受的样子,不免有些后悔昨夜的不克制,温柔地询问,“是腰酸,还是那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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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趴回沙发,哼唧一声:“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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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洗澡水里已经加过药了。”喻司亭调转方向,单膝跪在沙发边缘,俯身替他按摩腰背,“我先帮你揉一揉,晚点再涂一次舒缓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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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像奶猫一样懒倦地眯着眼睛,俯趴在沙发上滑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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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都没有川哥的消息。看了朋友圈才知道,他一时兴起坐绿皮卧铺去西藏了,说是要体验一下远途火车上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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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随手点了个赞,打字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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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啊?你也不嫌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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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不经意看见他的手机屏幕,与之分享消息:“喻晨好像也出门旅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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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初澄兴趣盎然,抱着软垫稍转过来,“可我觉得喻晨姐看起来对川哥并没有那方面的心思,而且,她是单身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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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欣赏分为很多种。”喻司亭轻轻地揉按着他的腰窝,回应道,“如果他们有很多聊得来的脑洞,约出去边玩边创作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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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觉得有道理,点开徐川发的朋友圈,逐张欣赏照片,想了想后继续追问:“那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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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淡淡地答:“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考量,和别人没什么关系。我需要关心的也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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