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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仲扬点点头：“如此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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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瑾轩听说宋祁来了滨州，也是想不通，想多问两句，安然传完话就走了，还以为她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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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到了酒楼，进了厢房，果真是宋祁，当即萦绕面上多日的愁云消散，欢喜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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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祁笑道：“你金榜题名时也不见这般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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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瑾轩笑道：“他乡遇故知可是人生美事。说说，你怎么来滨州了？特地来看同窗好友过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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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祁淡笑：“朝廷外派，前来赴任滨州通判，过两日就去覃知府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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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瑾轩怔松片刻：“你莫不是在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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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通判大多是由六品京官委派，可翰林官的官品小前途却大好，怎会外放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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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祁笑笑：“莫非我是个爱开玩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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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瑾轩微微恍然：“难道是因为和我们李家过于亲近……被二皇子的人弹劾贬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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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祁笑答：“这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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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瑾轩也觉这说法离谱，宋家根基牢固，绝非二皇子一党可弹劾，他们倒也不敢，只是又实在想不出缘故。想不透可他又似乎有隐情不愿说，也没再逼问，说了一些其他话扯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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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些酒菜，将肚子填了半饱，宋祁才又问道：“搬来滨州后，可有什么不便？你们……可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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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瑾轩笑笑：“也没什么不好，收获最大的，便是看透了虚伪小人。其他倒都还好。就是……家里一直都要用钱，却没什么钱入账。母亲和几个姨娘做些女工，拿到外头去卖，但绣活容易把眼睛弄坏，获利也甚小。爹爹和我去做先生，别人不敢要。去做苦力活，也没力气。”他摇头笑笑，具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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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祁想了片刻：“你的水墨丹青素来好，不如作画去外头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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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瑾轩笑道：“我的画哪里算得好，而且但凡藏画买画之人，大多是附庸风雅。我的画没名气，再好也不会有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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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祁笑道：“附庸风雅……确实是。只是除了那些富户，一般商家店铺也会挂画，倒可以去试试。如今也正好有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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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瑾轩叹道：“以我们李家的身份，就算画的好，他们也不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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