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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戴了什么香囊,气味奇怪的很,未曾闻过,只是闻入鼻中非常不舒服。将她放躺在地上,直起身,腿便有些软,头也一阵晕乎。</p>
安阳将手上帕子收入袖中,扶住他问道:“世子哥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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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均平听的略觉刺耳,缩回被她搀住的手,晕乎的站不直身,随地而坐,缓了缓神才道:“唤人来吧,夜还未深,应当是有人经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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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暗自冷笑,别说这树林会有人来,就算是那小路也被她派人盯住了。等待会她的家丁来了,看他贺均平还有何颜面损她清白却不娶她。若是不娶,她便让他的名声臭在京城,皇族最爱脸面,他们王府真的丢得起这人么。到时她便是世子妃,安然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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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了数十下,直到嗓子哑了,这戏也做足了。见贺均平面色越发难看,当即也坐在地上,哭出声来:“若是关一晚,让人瞧见了怎么办,让我如何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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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均平也知道这事不能小看,懊悔为何不带侍卫过来,远远守在树林外也好。只是这门到底是谁锁的?又怎么会突然没了力气。她哭的厉害,自己的心也乱的紧,绝不能给她任何承诺,况且她还是安然的堂姐,若是安然知道就该是晴天霹雳了。娶安然的堂姐?只是想想就心如刀割,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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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见他没有任何安慰,也没任何承诺,只道是时辰还不够,也怕他听久了烦,渐渐掩了哭声,喉中生涩:“只愿无人看见,免得给世子哥哥添了麻烦。我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名声什么的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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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均平顿了顿,仍不想作答:“等我恢复了些力气就将窗户砸开。只是我心有所属,接你进门绝无可能,还望姑娘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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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泪眼看他,又掩面哭起:“安阳知道,对不起,让世子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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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迷香药力上来,贺均平倚在角落迷糊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身边有人倚来,暖暖的身子立刻便让他察觉,借着那微弱灯火看去,竟是安阳将她的外裳罩在自己身上,还凑近了身子过来。他当即强撑起身,喝道:“姑娘这是不要脸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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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委屈道:“我见世子冷,所以将衣服给你。”说罢便打了个喷嚏,抖着身子抱膝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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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均平见她如此,气归气,却也没法下口骂。而且人家是姑娘,名誉受损更大,自己倒还总是指责。叹了口气,越发愧疚焦急,在屋里寻了寻,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再看那窗户,竟都是被封死的。</p>
初春天色仍晚的快,酉时出门还微有亮光,到了那天就已经黑了。想着安然说不要带人,应是有什么温存的话要与他说,心情十分好。偶尔黏人的安然让人暖入心怀。到了那树林本是猎户住的屋子外面,提着灯笼等她。一会听见后头有声响,以为是什么兽类,片刻有姑娘的咳嗽声,以为是安然躲着要吓他,便悄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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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走到那声源处,见是张桌子,俯身便吓她,立刻起了尖叫声,吓的他也一退,不是害怕,而是这声音根本不是安然。拿了灯笼一照,是个俊俏姑娘,看着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好一会才记起她不就是清妍说的那个安然的堂姐。仔细一看,见她妆容与白日见的不同,似细细装扮过,神色柔弱娇媚。不由想到安然,李家的姑娘果然都长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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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见他不说话,这才轻声:“见过世子。方才吓着你了十分抱歉,只是民女等的焦急,外面又有鸟兽虫鸣,听着可怕,便躲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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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均平点点头,又问:“你怎么在这里?没带下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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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想问的是安然在何处,可若是问了,不就是告诉她这堂姐自己和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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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说道:“安然要出门时身子不适,又不好告诉旁人,所以让我来告诉世子一声,也不敢带人。世子不必介怀,你们的事安然也告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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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均平应了声:“既然如此那就回去,灯笼给你,你走前头,我在后面跟着,到了大路替你寻辆马车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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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听着这体贴的话,心下不由更是嫉妒安然,为何她年纪小小,还乳臭未干就能找到个如此体贴她的男子,她却尽是碰到要她去做妾的。当真是有了个好爹,若她的爹是个丞相,世子喜欢的便会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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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均平将灯笼放在地上,等她自己来拿,可转身要出去,却瞧见方才进来时还开着的门现在竟已经关上了。伸手拉住扣环,却是拉不开。被人从外头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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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见他使劲摇那门,面上轻轻冷笑,走到他一旁,又复娇弱:“怎么了,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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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均平皱眉:“不知怎的开不了门,我去寻东西砸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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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就见旁人身子软瘫,贺均平下意识搀住她,将她扶稳,本要立刻松开,却被她抓了衣袖,气息微弱:“世子救命,不知为何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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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异味飘来,贺均平皱眉,也不知晓她身上是戴了什么香囊,气味奇怪的很,未曾闻过,只是闻入鼻中非常不舒服。将她放躺在地上,直起身,腿便有些软,头也一阵晕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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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将手上帕子收入袖中,扶住他问道:“世子哥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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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均平听的略觉刺耳,缩回被她搀住的手,晕乎的站不直身,随地而坐,缓了缓神才道:“唤人来吧,夜还未深,应当是有人经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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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暗自冷笑,别说这树林会有人来,就算是那小路也被她派人盯住了。等待会她的家丁来了,看他贺均平还有何颜面损她清白却不娶她。若是不娶,她便让他的名声臭在京城,皇族最爱脸面,他们王府真的丢得起这人么。到时她便是世子妃,安然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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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了数十下,直到嗓子哑了,这戏也做足了。见贺均平面色越发难看,当即也坐在地上,哭出声来:“若是关一晚,让人瞧见了怎么办,让我如何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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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均平也知道这事不能小看,懊悔为何不带侍卫过来,远远守在树林外也好。只是这门到底是谁锁的?又怎么会突然没了力气。她哭的厉害,自己的心也乱的紧,绝不能给她任何承诺,况且她还是安然的堂姐,若是安然知道就该是晴天霹雳了。娶安然的堂姐?只是想想就心如刀割,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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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见他没有任何安慰,也没任何承诺,只道是时辰还不够,也怕他听久了烦,渐渐掩了哭声,喉中生涩:“只愿无人看见,免得给世子哥哥添了麻烦。我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名声什么的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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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均平顿了顿,仍不想作答:“等我恢复了些力气就将窗户砸开。只是我心有所属,接你进门绝无可能,还望姑娘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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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泪眼看他,又掩面哭起:“安阳知道,对不起,让世子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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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迷香药力上来,贺均平倚在角落迷糊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身边有人倚来,暖暖的身子立刻便让他察觉,借着那微弱灯火看去,竟是安阳将她的外裳罩在自己身上,还凑近了身子过来。他当即强撑起身,喝道:“姑娘这是不要脸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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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委屈道:“我见世子冷,所以将衣服给你。”说罢便打了个喷嚏,抖着身子抱膝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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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均平见她如此,气归气,却也没法下口骂。而且人家是姑娘,名誉受损更大,自己倒还总是指责。叹了口气,越发愧疚焦急,在屋里寻了寻,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再看那窗户,竟都是被封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