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享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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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说我是你救命恩人，但我是怎么救你啊？不是派人瞪着眼看，就是抱着谁也看不见的你走来走去….”他有些无奈说，“好歹也真刀真枪让我展示一下啊。”</p>

    白篱肃容说：“报仇不一定要人多一拥而上，也不一定要动刀枪，我们是杀人不见血。”</p>

    上官月愣了下。</p>

    白篱又笑了。</p>

    “逗你呢。”她说，神情认真，“你放心，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可一次也没有客气过啊。”</p>

    上官月说声好吧，再捏起一块透花糍吃了：“你可记住啊，我是吃你的嘴软。”</p>

    白篱点头：“记住记住了。”又指了指透花糍，“很贵的。”</p>

    上官月再次笑起来。</p>

    门外响起脚步声，伴着问询：“公子，客人们要准备登船了。”</p>

    白篱看向窗外，夜幕徐徐拉开，暮鼓声声，提示着宵禁的到来，该回家的匆匆回家，而楼船上也开始迎客了。</p>

    “公子先去。”白篱说，“我来梳妆。”</p>

    虽然上官月可以让她在楼船上不被人发现，但白篱还是选择了走到人前，婢女这个身份还是很方便的。</p>

    上官月将最后一个透花糍塞进嘴里：“我在外边等你。”</p>

    比起东阳侯少夫人见人，婢女的梳妆很简单，换上衣裙，擦些粉黛，带上遮面就可以了。</p>

    白篱看着镜子，不再用惑术塑造新面容，但隔着珍珠遮面，再加上璀璨的灯火，她的相貌变得若隐若现。</p>

    白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起身走了出去。</p>

    楼船已经驶离了岸边，舱内人声鼎沸，歌舞声声。</p>

    上官月迎客结束，倚着栏杆看诸人玩乐。</p>

    “公子请用。”白篱从一个婢女手中取下一杯茶一杯酒，走过来将茶递给他。</p>

    上官月笑着接过，酒自然是白篱的，一饮而尽。</p>

    “你可别变成酒鬼。”上官月笑说。</p>

    白篱环视楼内：“我来这里才几天，就总是想饮酒，还想去牌桌上看热闹，再过几日必然会手痒下场。”说罢看向上官月，“你在这里这么多年，竟然没有沉迷享乐，连酒都几乎不喝，原来你就是书中说的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之士。”</p>

    上官月哈哈笑：“不敢当不敢当。”</p>

    以前匆匆见面，要么生死关头，要么浑沌不清，都是提着心吊着胆，说几句话就散了，原来她说话如此风趣，上官月笑意浓浓，说：“不是我高洁，是我没资格享乐。”</p>

    从被上官驸马抱着以外室子出现的时候，他就没有资格享乐了。</p>

    他是李余，他也是上官月。</p>

    上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