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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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药的味道逸散开,充斥在三人的鼻间。宫远徵的手很稳,就算是云为衫在犹豫并没有接过,他的手也并没有晃动过。

    云为衫的反应在宫远徵意料之中,嗤笑一声,说道:“不是安神的汤药吗?不敢喝啊。”说完,好像准备将药瓶收起来,“那我们就叫长老们评判好了。”

    听到此处,云为衫只好拿起药瓶,喝掉了小半,“徵公子可以安心了吗?”看着云为衫面不改色的喝下毒药,宫远徵心中诧异,有些想不明白其中的关窍。

    见宫远徵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云为衫将瓶盖好转身就要走。“叮”,云为衫手中的瓷瓶碎落在地,暗器也定入木板中。

    就在宫远徵还想出手时,郑南衣上前挡在了二人中间。“宫远徵你放肆!”一身黑衣的宫子羽怒气冲冲的赶来,准备指向宫远徵的手在看到郑南衣后迅速放下。

    ‘我不是怕她拍我,我只是尊重女孩子而已。’宫子羽安慰着自己。看了看郑南衣头顶的发旋儿,宫远徵满脸无辜道:“我放肆什么了?”

    将云为衫护在自己身后,宫子羽说道:“我让阿云来为我配药,你却用暗器将汤药打翻,还险些伤到阿云,你还好意思问我你放肆了什么!”

    宫子羽的目光仿佛要喷出火焰,直直的盯着宫远徵,如果目光能伤人,宫子羽现在就把宫远徵给大卸八块了。

    像是害怕一般,宫远徵揪住郑南衣的衣摆,“现在月长老遇害,熬制的每一锅药材,都要当面查清,并记录在案。”

    云为衫想反驳,宫远徵根本没有说过这话,“云姑娘又没给我看过羽宫令牌,我不过试探一下,正准备记录,谁知她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这泼脏水的方式怎么越听越熟呢?郑南衣皱眉思索着,神情愈发凝重。她想起来了,这不是当初上官浅偷暗器时的话术吗!学的这么快,不愧是你啊宫远徵。

    郑南衣心中称赞着,宫子羽却觉得她又要开始怼人了,冷哼一声,拉起云为衫离开了医馆。

    等郑南衣回过神,人已经走远了。突然被身后的人抱住,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在郑南衣颈间胡乱的蹭着。

    宫远徵尚未及冠,头发也是披散在肩上,揉了揉他的发顶,郑南衣说道:“噗,好痒。”

    不仅是脖子,郑南衣的腰也很敏感。闻言,宫远徵抬起头,脸上的委屈还未散去。好笑的捏捏宫远徵的脸,郑南衣问道:“我们要不要把兰夫人的医案带回去?”

    沉吟片刻,宫远徵说道:“带回去吧。”

    云为衫跟在宫子羽的身后,有些愧疚的说道:“对不起羽公子,我还是没能给你搞到药。”

    宫子羽回头,认真的看向她,说道:“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那个宫远徵。”说着,还撇了撇嘴。

    云为衫摇摇头,还是坚持道:“我会想办法帮助公子的。”看着云为衫这样坚持,宫子羽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心中还是担忧她的安危。

    耳畔传来的动静让郑南衣惊醒,一掌劈去,云为衫险些没接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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