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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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do;我来说吧，&rdo;鲍勃插话。&ldo;海伦，《艺术品追踪》要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深入

    了解盗卖艺术品市场。南义打听到我们在做这种事，就与我们联系，说他有情报，

    这表明一笔大宗交易将要成交。&rdo;

    &ldo;要成交？你是说还没有谈成啰？&rdo;

    &ldo;他的传真上是这样写的。&rdo;

    &ldo;那张匿名失窃艺术品目录是怎么到手的？朱丽说过是她带着目录去给南义看

    的。&rdo;

    &ldo;哦，对。我们偶然从一位订阅我们期刊的读者那里得到了那张目录，我们一

    直在努力找到它的来源。我们以为南义可能会知道它的来源。&rdo;

    &ldo;朱丽，你在日本跟我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南义想独占一份目录复印件，你

    是带着油画去证明目录的真实性。你是这么说的，还记得吗？&rdo;

    &ldo;啊，海伦，我怎么跟你说呢？那是个小小的谎言，没有恶意。&rdo;

    海伦没作任何反应。她只是说：&ldo;继续讲吧。&rdo;

    &ldo;就是这样。我没在东京见到威尼，为的是赶到名古屋去见南义，他总是不守

    时间和地点。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很抱歉我误导了你，但这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一

    切，而是不想给鲍勃增添麻烦。你把这看成是出于职业道德的考虑好了。&rdo;

    &ldo;职业道德？！&rdo;海伦毫不掩饰地挖苦。

    &ldo;是的。不透露来龙去脉。在日本那样陌生的地方，一切都搅在了一起。

    南义被杀之后，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似乎最好还是装聋作哑，赶紧逃之夭夭。

    你帮了我的忙，使我逃了出来。&rdo;

    &ldo;油画呢？就是那幅铃木通过卡亚特归还的、藏在你的伞里的油画。油画在哪

    里？&rdo;

    &ldo;我把它寄到纽约找专家鉴定去了。我相信它一定是假画。&rdo;朱丽还没开口鲍

    勃便插话说道。

    &ldo;你们不想浪费时间吧？那我就直说吧：索尼有权拥有它。或者归他的顾客拥

    有，而不该由你们拿着。&rdo;

    &ldo;理论上讲是这样，但我认为它是幅假画。原作已在苏格兰的收藏馆里，并通

    过了鉴定。我想知道事情原委，把它作为《艺术品追踪》的素材，然后就把画还给

    索尼，尽管他还没有提出请求索要。从某种意义上讲，它属被窃违禁品，没人会声

    称拥有它。它十有八九可能会引起拥有权的纠纷。&rdo;

    &ldo;对。我要这幅油画，给我。&rdo;

    &ldo;我说过这儿没有。油画……已被邮去请纽约的一位专家做鉴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