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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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要和林姑娘争一争了么?怎么我只看到你往后缩呢?&rdo;一连串的问句,问得我不住地往后缩。嫩棒子看我的模样,嘴角撇了撇,讥讽道:&ldo;是还忘不了承德吧?既然忘不了干吗还要勉强自己?回去找他不就得了?&rdo;故意遗忘很久的名字突然被他提起,我满腔的斗志一下子就没了,只怔怔地站在那里。好半晌,我才努力笑了笑,不再和嫩棒子计较,转身往厨房走去。中午吃什么呢?菜好像有些少呢,半仙老头不是很久就吵着要吃瓦罐鱼了么?现在做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半夜一觉醒来,却再也睡不着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嫩棒子白天说的话。我低声地咒骂几句,闭上眼睛开始数羊,可是数着数着眼前就会浮现出承德的笑脸,那么清晰,仿佛从来没有忘过,心里越来越烦躁,竟然有了个荒唐的念头,从床上爬起来,也顾不得冷,只在睡衣外裹了件斗篷就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南宫越住的房间离我的并不远,身上的热气还没散完就已经跑到了他的门外,轻轻地叩了叩门,南宫越略显慵懒的声音在屋里响起:&ldo;谁?&rdo;不敢回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又轻叩了两下,静静地等着。片刻之后门开了,南宫越手扶着房门站在那里,一脸惊诧地看着我。我勉强冲他笑笑,&ldo;可以进去么?&rdo;我问,声音抖得厉害。南宫越犹豫了一下,放在门上的手让开了,我闪身进去,把门在身后掩好,南宫越默默地看着我,脸上依旧是有些漠然的表情。&ldo;我睡不着。&rdo;我说。南宫越冷然地看我一眼,转身走到床边,又拿了件面袍递给我,&ldo;穿上。&rdo;说完就背对着我转过身去,&ldo;睡不着可以去找依依,也可以去找小若,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rdo;我没有接他的面袍,鼓足了勇气走到他身后紧紧抱住他,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ldo;你还喜欢我么?&rdo;南宫越的身体一僵,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隐约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ldo;楚姑娘,请你自重!&rdo;南宫越冷冷说道。我笑,&ldo;我不姓楚,我姓冯。&rdo;&ldo;冯楚杨,你放手。&rdo;&ldo;谁告诉你我叫冯楚杨了?姓冯就要叫冯楚杨么?我叫冯陈楚杨。&rdo;我笑道,把脸贴到南宫越的背上,感受他身上透过来的温度。我似乎感觉到南宫越在做深呼吸,然后就听见他咬着牙说道:&ldo;冯陈楚杨!你还是不是女子?知不知道男女有别?&rdo;我不理会南宫越的抓狂,只耍赖般紧紧抱住他,坚持问道:&ldo;我只问你还喜不喜欢我?&rdo;
南宫越把我的手从他腰前拽开,转回身来冷冷地看着我,问道:&ldo;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男人,嗯?&rdo;看着南宫越有些发怒的面容,我突然觉得有些害怕,忍不住想往后缩,可脚下才退了一步,就被南宫越抓住肩膀,&ldo;说话啊,你大半夜的穿成这个样子来我这里,不会只是说这么几句废话吧?我喜不喜欢你,你真的会不知道?&rdo;我无语,只能呆呆地看着南宫越,想自己今天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要忘了承德么?因为要忘了承德,所以才来勾引南宫越么?我把他当做了什么?我又为什么让自己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我看着南宫越,看着他拧了拧眉头,看着他低声地咒骂了一句,我虚伪地笑了笑,&ldo;我梦游……&rdo;后面的话被南宫越堵在了嘴里,他的唇压过来,带着炙热的温度,我僵了片刻,然后让自己闭上眼睛回应他的吻,告诉自己,我可以忘了承德,可以的。半晌,南宫越松开了我,直直地看着我,眼中的热情逐渐消散,又重新恢复到冷漠:&ldo;如果你真的感激我救过你,那么就请你彻底绝了我的想法,不要每次给了我希望再让我绝望,我累了,你走吧,你忘不了他。&rdo;我转身向门外走去,他说的没错,我忘不了承德,哪怕当我闭着眼睛回应南宫越的吻时,我眼前晃动的还是承德的影子。在一起时从未觉得有多么爱他,事到如今才发现,我的生命已经深深地打上了他的印记,哪怕我让自己不去想他,哪怕我每天都让自己笑得开心,可惜骗得了自己,却骗不了别人。第二天再见到南宫越,他仍然对我是冷冷淡淡的模样,对昨夜的事情闭口不谈,仿佛那只是我自己的一场可笑的梦,说实话我很感激他这样对我,起码避免了让我难堪。不过昨夜的事情还是留下了后遗症,那就是我感冒了,像我这么壮实的人,想当初在宛城外被南宫越丢小河里泡了一晚上连个喷嚏都不曾打过,搞得我一直以为身体会是变态体质呢,没想到这次却冻病了。
第49章
这场感冒来得相当迅猛,到了第二天下午,我已经趴在床上起不来了。我一下子想起来,在古代随便弄个伤寒都是会死人的,心里便有些怕了,暗道我不会等不及丁小仙来接我就提前去阴曹地府搞趟几日游吧?也不知道阎罗君帅不帅,唉,会不会见到那宇宙无敌帅的路西法殿下呢?
半仙老头过来看了我一眼,连脉都没有给我切就随手写了个方子,转身就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嘟囔着我还欠他一条瓦罐鱼呢。嫩棒子这次倒发扬了人道主义精神,拿着半仙的方子下山去给我足足抓了两大包中药来。林依依问是不是太多了点,没想到嫩棒子却说了句:&ldo;不多,她一下好不了呢!怎么着也得个把月吧。&rdo;我本来还想对嫩棒子说声谢谢,可听了这话差点又气晕过去,恨不得把他那乌鸦嘴给扇成猪嘴!我每日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林依依和南宫若一碗碗地给我灌黑药汤。南宫越虽然一直没在人前露面,可是我却知道他经常会在半夜到我的床头站一站,只是每次来的时候都不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