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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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冷得凝上一层白雾,从朦胧中看,一朵朵烟花升到城市上空绽放,光亮像液体晕染开,渗透进黑夜里。


宋黎蹲到落地窗前,摸摸十四,看似认真在和十四玩,其实是心不在焉,不停地回想刚刚亲他脸的画面。


她是一时冲动,没想过后果,所以亲完就跑开了。


听见身后他走近的脚步声,宋黎心像是撒了一把跳跳糖,手覆在十四脑袋上,紧张得一动不动。


突然,胳膊被捉住,往上一提。


盛牧辞略一使劲就把地上的姑娘拉了起来,他人一往前倾,宋黎下意识后退,背倏地靠在了落地窗,隔着呢外套都能感觉到丝丝凉意。


可被他笼在目光里,周身又好似很灼热。


盛牧辞另一只手压到她耳后的窗玻璃上,拉近成壁咚的距离,宋黎指尖抵到他胸膛慌慌张张一挡。


“为什么亲我?”他低头哑声问。


宋黎避开和他对视,吞吞吐吐地说:“是你要我……夸你的。”


盛牧辞轻掐了下她脸,黑沉沉的眸子凝住她:“再说一遍,想好了再说。”


“夸你……”宋黎声音低下去。


也许是拿她没办法,盛牧辞静两秒后笑出一声:“被亲的是我,你脸红什么?”


宋黎抿抿唇角:“我……热的。”


盛牧辞不拆穿,眼里的笑难以言喻,忽然他脸往下压,宋黎仓促偏过脸,他深重的热息就落到了她耳旁。


“干嘛……”耳朵被他烫着,宋黎心跳愈渐剧烈,忍不住往旁边躲了躲。


他问:“只准你亲我,我还不能亲回来了?”


宋黎睨着他,不作声。


静默半晌,见他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宋黎只能叫他的名字:“盛牧辞……”


“嗯?”


宋黎伸手推了推他,小声:“你让让。”


“不让。”


“窗户太凉了……”


盛牧辞含笑的声音混着低音炮,故意在她耳边说:“你不是热么?”


“……”


屋子里是开着暖气的,其实就算没开,两人之间的氛围也足以使体温升高,宋黎当时手心都生出了薄汗。


这样的夜晚有点危险,把不住情绪的危险,说不上是好是坏,也不是怕他没分寸,可能更多的是担心自己突然不理智。


不理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宋黎没和他硬刚着,幽怨地看着他,声也放软下来:“我冷……”


女孩子用这样软糯的声音跟你撒娇,一双眼睛盈盈地望过来,就算是假的,也让人很难狠得下心无视。


也是吃她这套,盛牧辞终是把人放开了。


他手一松,宋黎飞快弯腰从他胳膊下钻出去,跑到沙发那儿坐着,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春晚不知何时已经开始了,正上演某歌舞节目。


宋黎心情久久难以平息,但面上故作冷静地问他:“盛牧辞,你要看吗?”


那是第一次有人问盛牧辞,要一起看春晚吗?以往春节,他不是在家族酒宴上和那群城府弥深的老东西斡旋,就是和一部队的男人待着。


这还是头一回,在这个喜庆的夜晚,他思绪放空,陪着一个小姑娘看电视节目...


,什么都不想。


居然感觉很好。


宋黎住进来前,客厅茶几几乎都是空的,最多有他偶尔丢下的烟盒。她住进来后,上面就有了数不尽的零食。


她腿上压着只靠枕,抱着一包薯片,明明晚饭刚吃完没多久,看电视时嘴巴又开始不停地动,小品演到逗人的地方,她就跟着眯起眼笑。


对盛牧辞来说,这节目真的很无聊,不过她看得那么专注,展颜一笑,无聊的节目好像也有趣了起来。


坐在身边,她看着电视,他看着她。


从未有过一个除夕夜像今晚这样完美,完美得无与伦比。


宋黎也是,那大概是她过得最愉悦的年。


中途,她忽然思绪跳跃,问他:“盛牧辞,我们去把对联贴了吧?”


盛牧辞看着她笑了,说,好啊。


宋黎搬出一条小凳子,盛牧辞踩上去,将那副对联贴到门上。


上联,事事顺心岁有财。


下联,年年得意创大业。


横批,财源广进。


这祝福其实很正常,可一旦贴到盛牧辞家门口,就瞬间诡异了,就像祝一米九的人越长越高,多少有点没眼力见。


盛牧辞似笑非笑地瞧她一眼。


望着门上的对联,宋黎尴尬地解释,对联是给十四买衣服的时候送的,她事先也不知道写的什么。


“你也没说要回来,不然我就选副平安顺意的春联了。”当时她无赖地怪起他来,在夜色里仰着白净的脸,耳坠的粉钻俏皮晃荡,身后烟花簇簇闪耀。


十四乖乖蹲在她脚边,穿着她买的大红马甲,背后还有个金色的大福,他的狗被她一养,半点威严的气势都没了,看起来可爱又滑稽。


没有哪个节日对盛牧辞而言是有意义的,可那个瞬间,他不由地生出一个想法,有没有可能,以后每年的除夕都有她。


盛牧辞漆黑的瞳仁泛起点点柔意,垂眸看着她说:“明年也不是没机会。”


他的声音淹没在一声焰火嘭响里。


宋黎没听清,歪着脑袋疑惑,大声问:“你说什么???”


四面八方的烟花接连盛放。


盛牧辞笑起来,近她耳畔提高音量:“我说,你笨死了。”


话落就被她捶了下胸口,那双满是恼意的眸子里,借着烟花的光亮,只映出了他的脸。


他笑得很好看,掌心拢住她冰凉的手,把人牵进屋里,说明天带她出去玩。


或许盛牧辞自己都不理解,他又不是闲得,怎么会有这样没事找事的喜好,先逗得她满眼羞愤,再自己耐着心慢慢哄。


那年的跨年夜,他们没有互道新年快乐。


但那年春节,他们都是彼此第一个说新年快乐的人。


不过那晚盛牧辞睡得并不好,京市核心城区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但南宜不同,迎新春鞭炮声响彻一宿,一直到大年初一的早上。


盛牧辞无奈起床,清晨的空气阴凉微湿,他倚在阳台,抽着一支烟。


过了会儿,隔壁阳台响起推门声。


盛牧辞循声回头,就见宋黎毯子裹在睡衣...


外面,怏怏地出来,双唇泛白,脸色瞧上去有些差。


看到他,宋黎微诧,走到相对的那面玻璃栏前:“你起这么早,是不是昨晚太吵了?”


她虚着声,有气无力地,盛牧辞察觉出不对劲:“不舒服?”


宋黎难以启齿的磕巴了会儿:“……也不是。”


盛牧辞摁灭指尖的烟,走过去用手背探了下她额头的温度,正常温温的:“是哪里不舒服?别硬撑,我带你去医院。”


见他就要回屋换衣服,宋黎捂着小腹,另一只手忙伸出去拉住他:“不是不是,盛牧辞……”


她没什么劲,扯一下就松开了手指。


“我就是生理期到了,有点难受,不疼。”宋黎虚弱地说:“不用去医院。”


盛牧辞皱眉:“话都没力气说了还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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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有一点痛经,但没到要去医院那么严重,宋黎觉得能忍就忍,是药就有副作用,还是要少吃。


但男人不懂女孩子的生理期,盛牧辞掏出手机就要叫程归过来给她瞧瞧,宋黎及时阻止了他,说什么也不看。


“我躺会儿就好了。”宋黎轻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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