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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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过来?”跪在地上的人茫然地重复。风吹起车帘,恰时有一抹阳光落在她脸颊,扬起颊边碎发。
盛拾月这人看似随性,实际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致,就如眼下的这身绯色骑射服,本是其他人嫌常服拖沓,故而精简,方便练武骑射。
她倒好,窄袖束掐丝金护腕,衣衫用彩线绣团云纹,颈带白玉麒麟项圈,脚踩玄色锦靴,幸好发丝只用红布带束成高马尾,少了几分浮夸,多《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前跑。
车轮几次碾过或大或小的石头,车厢几次颠簸,最严重的一次甚至整个车都颠起来。
车厢里头也发出一声低哑含糊的声音。
马车夫挠了挠脑袋,满是歉意地朝里头喊道:“也不知这几日怎的了,路上一堆石子,避也避不开,小人再慢些好了。”
里头没有传来回应,她心中不由揣测不安,听说里头那位九殿下不是个好相处,脾气很是恶劣,要是不小心将她惹恼,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责骂,甚至有可能丢了这个难得的营生。
于是她越发认真小心,全神贯注地盯着前头,恨不得亲自下马推车,避开所有石子。
就是苦了跟在后面的马车,马儿连大步走都不敢,畏畏缩缩迈着小步。
最后实在不耐,便有一辆辆马车以极快速度超过她们,片刻就消失在眼前。
车厢里隐隐约约的水声变得急促,覆在脑后的手用力一压,曲折的指节发白,露出盈白骨节,搭在肩膀的腿剧烈抖了下,咬着的白玉佩掉落,砸在衣衫里头,大口呼吸的声音交错。
盛拾月偏过头,坏心眼地将满脸水抹在对方衣裙上。
宁清歌也不阻拦,反倒扯着对方起身,往自己身上倒。
跪久的膝盖僵硬,被忽略许久的感受一股脑拥了上来,又酸又疼,像是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撕咬皮肉。
盛拾月往对方怀里跌,还没有来得及说两句甜言蜜语,就忍不住喊道:“疼。”
声音里掺了哭腔,委屈得很,刚刚才尝到甜头,现在就开始闹起脾气。
“宁清歌,我腿疼,”生怕对方听不见一样,她又一次出声强调。
宁清歌有些恍惚,还未从一片空白中清醒,却下意识地伸手,覆在对方的膝盖上,哑声道:”这儿?”
盛拾月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又抱怨道:“你居然让我跪那么久。”
宁清歌掀起眼帘,瞥了对方一眼,却没有多说什么,任劳任怨地替她揉起膝盖。
她手法很是熟练,特地和医师、曲黎请教过,既不会太重又能将淤血揉开。
确实跪太久了,薄皮下凹出一个个算盘珠子的小坑,也不知道向来怕疼的家伙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可能是感受到宁清歌的心疼,这人就开始哼起来,恹恹就开始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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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斥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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