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梦游VS花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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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夏不知一个常规的约会该是怎样,中午时间短,她们只能吃饭、散步。


沈晚清说出“约会”二字前,她没好意思那么想,她们之间的关系还处于微妙的状态。


不过,被沈晚清界定为约会,陆知夏偷偷开心。


席间,陆知夏尽量挑轻松的话题聊。


她主动请教沈晚清关于极限运动,一个人同时能掌握那么多种类,让人咂舌。


沈晚清坦然道:“熟能生巧,就像你会多门语言一样。”


久了,自然摸得出其□□通的门道儿。


陆知夏嘴上不说,但心里不信,沈晚清玩的,和她的都不一样。


语言,那是一大类,至于所谓极限运动,桦雪跳伞,逐浪攀岩,完全两回事。


她们讨论极限运动的着迷之处,陆知夏是天生喜欢冒险,追求刺激,让人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都很兴奋;


沈晚清却和她不尽相同,她的理由简单:人生无趣。


人生禁不起细想,越想越无趣。


陆知夏不愿给她,或者也不能给她灌心灵鸡汤,附和道:“人生本来就没什么意思的,都是向死而生罢了。”


她丧,她也丧,陆知夏不像其他人百般劝她。


她们也有不一样的地方,陆知夏活得更任性,她乐意怎么都好办,她不乐意谁也逼不得。


她也劝沈晚清,说:“人生来去空空,别活得太累,反正工作永远搞不完,生活里总有矛盾,所以你自己对自己好点,把自己放第一位。”


沈晚清嘴角扯出一丝笑,没做声。


有人说她现在状态不行,眼前的人劝她,适当摆烂。


“你想想,如果你病了,谁能替你遭罪?”陆知夏问得认真,“如果一个人生活,某些病藏得又深,可能我们自己都不知道。”


她说得隐晦,也算是在试探沈晚清,不过沈晚清不接话茬,她便换个方向,说自己以前的时候。


那时候在医院里待得窝火,但又出不去,她直言:“医院某种程度也是一种监狱的酷刑。”陆知夏紧着问:“你以前有因为生病住过院吗?”


沈晚清嗯了一声,有确实是有的,还不止一次。


她不说,陆知夏大眼瞪半天,知道这是没下文了。


“我是想说,以后有我在,我会好好护你的。”陆知夏话里包含很多意思,沈晚清只是淡声道:“你还是先保护你自己和身边在意的人吧。”


“我在意你。”陆知夏急道,“我说的是真的。”


“你也在意秦筝。”


“那是朋友,”陆知夏分得清爱情和友情,“我和秦筝虽然从小就认识,但我对她,确实没那方面的意思。”


沈晚清非说秦筝对她有意思,强调:“你没意思,秦筝有意思。”


陆知夏回嘴:“那你没意思,颜梦回还有意思呢。”


“陆怼怼。”沈晚清淡声道:“我实事求是,激动什么?”


“我没激动。”陆知夏拧眉道:“喜欢我的人多了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管我喜欢的人。”


沈晚清没搭理她,放下筷子,吃饱了。


其实也没吃多少,陆知夏吃了大部分。


饭后去散步,走了好一会,陆知夏才主动说话,问:“我睡觉老实么?”


“爱踢被子,还喜欢横着睡。”


“……”


又走几步,陆知夏又问:“那你睡觉老实么?”


“老实。”


“你都睡着了,你怎么知道?”陆知夏顺势道:“没准你睡着还喜欢到处走呢。”


沈晚清表示,她没有梦游。


陆知夏较真地问:“万一有呢?睡着了都不知道,要不然我下次不睡觉,盯着你。”


她停下来,淡淡看她一眼,问:“你希望我梦游?”


陆知夏立即摇头,她希望沈晚清好好的。


沈晚清不想说,她根本套不出来,陆知夏有一种奇怪的心理,她不希望沈晚清知道自己生病了。


这可以理解为,不知道还没问题,知道了反倒要出问题。


毕竟现在医学艺术还没能彻底治愈梦游,沈晚清梦游的诱因很重要,陆知夏在找到之前,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关心她。


中午约会,陆知夏总觉得她表现不好,偷偷瞟沈晚清,她还是老样子。


她的心思都在套信息身上,但在沈晚清面前又放不开,一无所获不说,还浪费约会的好时光。


下午,秦筝在微信里报备,她们今天结束培训,要去外地出差。


她发了在车上的照片,看起来心情不错,陆知夏提醒她一路小心。


临近傍晚,沈晚清加班,陆知夏坐在位置上想了几秒,起身收拾东西,在LT上和沈晚清道别先走了。


她去武术馆挥洒青春,满头是汗的时候,门外有人叫她:“陆知夏,有人找。”


武术馆授课时间,禁止外人进入,她只能先出去。


竟然是沈晚清的保镖,示意她稍等一下,拨通电话后递给她说:“沈总有事找您。”


陆知夏本以为是工作上的事,然而却是关于秦筝的。


沈晚清之前让人调查秦筝所去的公司,表面看起来没问题,但通过层层关系网,她查出这家公司属于挂羊头卖狗肉,对外宣称的和秦筝实际要做的,是两回事。


“我在楼下,你下来。”沈晚清说完便挂了。


陆知夏简单收拾,都没来得及冲澡便下来了。


沈晚清简单概括,秦筝大概是被骗了。


陆知夏不解,说:“类似传.销吗?”


“你知道花场吗?”沈晚清一看陆知夏纯真的小表情,大概也猜到了,“简单来说,是声色场合,秦筝所谓的模特秀,估计是走给一群男人看,男人会打赏给花,当然这其中少不了露骨的行为。”


陆知夏脸都黑了,立即打给秦筝,很不妙的是,没人接。


陆知夏转身要走,沈晚清诶了一声,“去哪?”


“我去找她。”


“去哪找?”沈晚清淡声道:“等你赶到那,黄花菜都凉了。”


“你还说风凉话。”陆知夏有些计较,“她出事了,你就开心了?”


沈晚清脸色未变,哼笑一声:“我倒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狗咬吕洞宾了。”


这话点醒陆知夏,她几步到跟前,说:“你知道什么情况是不是?”


沈晚清懒得理她,转身走了,她一把拽住沈晚清的手,直接被沈晚清来了个过肩摔。


速度快得陆知夏没反应过来就倒地上,她疼得皱眉,说:“你居然是练家子,”继而努力站起身,说:“难怪你力气大。”


沈晚清压根不理她,转身就走,陆知夏肩关节和后背还疼着,不敢贸然动手,跟在后面:“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


任凭陆知夏怎么说,沈晚清都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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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沈晚清关门,她硬生生往里挤。


眼看着手臂北门卡得要破掉,她还是死命往里挤。


沈晚清最终先放了手,陆知夏顺势进去,关门说:“我错了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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