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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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当地的医生推断我的病情的</p>

    确非常严重，我的输卵管里长了某种东西。你知道输卵管吗？&rdo;</p>

    &ldo;不知道，不过会知道的。上木庆子跟我在一块，所以从现在起与当地人的交</p>

    谈就不成问题了。&rdo;</p>

    &ldo;庆子。哦，那么我想你至少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索尼给了你她的名字，是</p>

    不是？&rdo;</p>

    &ldo;是的。我把索尼欠草下的钱还给了她。&rdo;</p>

    &ldo;好极了。这么说一切进行得不赖。&rdo;朱丽的声音逐渐微弱。海伦继续说道：</p>

    &ldo;是吗？威尼&iddot;蒂伦在楼下。&rdo;</p>

    朱丽咆哮起来。</p>

    &ldo;刚才窜进来的那个没头没脑的流浪汉？我想是他，但愿不是。好啊，好啊，</p>

    好一出晚会。&rdo;她瞪一眼海伦，然后移开，闭上眼睛。&ldo;对不起，我现在不能跟你</p>

    们说话。他得等等了。&rdo;</p>

    &ldo;我们全都等着。你会好起来的。我走了。要我送什么东西来吗？&rdo;</p>

    &ldo;我可不要什么营养品之类的坛坛罐罐，我只要一只真正的枕头。瞧这个，装</p>

    的全是米糠，这是给日本人枕的，不是给澳大利亚人枕的。其他的就别操心了。&rdo;</p>

    最后几个字简直像耳语，真让人对这话的内容产生误解。</p>

    &ldo;好！&rdo;海伦说完离开401房，找庆子去了。</p>

    19医生</p>

    海伦在走廊一侧的一间小办公室里找到了庆子，她正在与两位男医生交谈，或</p>

    者说是在聆听。另外还有一位女护士立在一边，每说一个字她都殷勤地点头。海伦</p>

    的出现引起了小小的骚动，人们既感到好奇，又伴随着一丝不快。出于礼貌，现在</p>

    这场谈话需要用英语继续进行。那位年长的医生多少有些不情愿，因为用外语说出</p>

    的话很难产生权威的效果，即便他的外语是一种受过专业训练的熟练的外语，但相</p>

    对海伦来说，他的英语并不出色，只能说就其本人当然是绝对出色。因此，他把阐</p>

    释朱丽病情的任务留给了比较年轻的同事，自己则不时用结结巴巴，但还算过关的</p>

    英语插上几句，做些补充和修正。眼见自己的资深地位得到巩固，他便鞠躬退出，</p>

    护士则尾随其后，留下年轻医生来应付海伦。现在，年轻医生终于得以坦言，他们</p>

    尚未确诊朱丽到底得了什么病。</p>

    医生拿出一张女性生殖系统的骨骼截面图。看上去跟小牛凸出的鼻子和伸展着</p>

    的牛角十分相似。他指着一只&ldo;牛角&rdo;说：</p>

    &ldo;我们认为问题出在这儿，在输卵管里，可能是宫外孕。&rdo;</p>

    &ldo;什么叫&lso;宫外孕&rso;，医生？我从没听说过。&rdo;</p>

    &ldo;大多数人都很幸运，不会有这种问题。它是指受精卵无法到达子宫，在输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