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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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听到了什么,立刻似拨浪鼓般摇头。

    “不、不、不!这幅画万一丢了,我把自己卖多少钱才够赔你?”

    麦考夫和善地

    微笑着问:“老同学,我坑过你吗?当年,你火烧我的金鱼,我也没收你赔偿金。”

    沙恩:是,你是没有收钱,可你要我给你打工还债。

    麦考夫不会收回已做的决定。

    “放心,就算画真的丢了,你也不用赔款,我不在意它值多少钱。”

    沙恩:听听,这句话非常讨打。

    麦考夫:“我只想知道它究竟是谁画的?具体经过哪些人的手?流传过程里沾上了多少血腥?今夜找你,仅想弄清楚这些问题。你难道不想弄清楚吗?”

    沙恩下意识摇头,不,他想要弄清楚。

    作为艺术爱好者,让他倒贴钱去查,他也想弄明白这幅画的真相。

    麦考夫又环视一圈。这间地下室遍布机械机关,才能让楼上的大门形似自动开启。

    “你的地下室堪称机械堡垒,能攻破它的小偷,也随随便便就能出入我家。你几乎24小时在家,一周出不了几次门,而我白天要去白厅上班。不论从哪个角度出发,你更是适合保管这幅油画。”

    沙恩:越听越有道理了,他找不到拒绝的借口。

    “咳咳??”

    沙恩试图找回一些主控权,“你说画是一位熟人的,不用征求对方的意见吗?”

    麦考夫:“那位只想知道画从哪里来。”

    沙恩有点晕,“给你画的人,居然对这幅疑似达?芬奇名作的来处一无所知?”

    麦考夫:“你可以这样理解。他在路上走得好好的,突然掉到坑里,在坑里捡到了画。仅知道油画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奥地利的维也纳。”

    沙恩:不,我无法理解!

    我从未在地上捡到过一英镑,更别说捡到市值成千上万的画作。

    麦考夫也不指望有人能理解梦境任务奖励的荒诞性。

    “有线索,就给蓓尔美尔街捎口信。你不用送了,我先回去。”

    沙恩挥挥手,真就留在原地没有送客。

    他听着麦考夫的脚步越走越远,听着楼上金属门被开启又关上,目光没有离开桌上油画。

    从哪里开始查呢?

    先假定它是真迹,那么接触达?芬奇作品最多的那些家族有没有相关记载?

    沙恩拿起记事簿,洋洋洒洒地写了不少疑点与

    追踪方向。

    四十分钟后,戴上手套把画卷起来,准备放回画桶收好。他可不会讨打地说不在意这画价值几何。

    收起画,发现画下不知什么时候压了一张汇票。

    落款是麦考夫?福尔摩斯的签名,显然是留给他的调查费用。

    沙恩:“嘿!麦克这家伙,办事越来越讲究了。”

    被夸奖办事讲究的人,在伦敦街头夜跑。

    麦考夫以往奉行能不多走一步都是好的。可当他决定锻炼运动神经,对旧习惯是说改就改。

    从西区涂鸦巷,一路跑向东部边缘的伦敦塔,再折返回家。

    春日夜晚,街头巷尾的行人变多了。

    晚上八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各式俱乐部灯火辉煌,赌场、酒馆与剧院都到了最热闹的时候。

    「蓝色水族馆」通常在日落时闭馆。

    今天情况特殊,夜八点依旧灯火通明。

    鲨鱼馆内,起重装置停靠在超大玻璃缸边。

    水中多了一只大号铁笼,鼠鲨被关在里面,没有横冲直撞,也没有咬笼。

    博格站在超大鱼缸边的梯子顶端。

    梯子高约四米,可以俯视水面。

    博格磨着后槽牙,狠狠瞪了一眼貌似老实安分的鲨鱼。

    简直不敢想象之前对它进行诱捕时,这家伙差点把超大玻璃缸给拆了。

    时间退回下午三四点。

    鼠鲨接连吐出两颗人头。

    对它继续观察了半小时,没有第三颗人头被吐出,但有一些骨头被吐出。

    鼠鲨吃人不奇怪,但人类的皮肉组织没被胃液腐蚀,就有点古怪了。

    是鲨鱼老了消化能力弱化?是吃进去的时间不久?或是有其他原因?

    莫伦曾经阅读过一则20世纪初的奇怪案例。

    在澳大利亚,水族馆里的大型虎鲨在当众表演时吐出了一节人类手臂,能模糊地看到纹身图案。

    当地虎鲨食人事件不是第一次发生,但是那节手臂没有鲨鱼的咬痕。断裂切口平整,是被刀砍断的。

    显然,虎鲨不会拿刀砍人,那是一起人为谋杀事件。

    后来解剖了那条虎鲨,发现它不是直接吞噬人类手臂。而是先吃了另一条小鲨鱼,那条小鲨鱼

    吃掉了手臂。

    因此,手臂的皮肉组织没被虎鲨胃液过分侵蚀,被吐出后还能还原纹身图案。①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19世纪,对动物尚未有严禁滥捕滥杀的理念。大鲨吃小鲨,小鲨吃人类,似乎更易发生。

    莫伦隔着玻璃无法判断被吐出的人头是怎么死的。

    是某人落海后被鲨鱼捕杀吃掉?或是某人死于人为谋杀后,被鲨鱼吞噬了脑袋?

    “应该打捞人头与骨骼确定死因。”

    莫伦一句话,成功让研究员戴维与院长助理博格享受起从未有过的“夜生活”。

    博格不敢对资助商说他不干了。

    不查明人头的来历,往好了想是他怕麻烦,往坏了想是不是他有意包庇水族馆可能存在的凶手?

    戴维再三强调水族馆不可能有谋杀案。

    昨晚,他亲眼看着鼠鲨入缸,亲手锁门。今天一早从开门到喂食都是他负责的,没有第二个人接近玻璃缸。

    两颗人头一定是捕捞前就在鼠鲨体内。

    然而,口说无凭。

    科研要看实验数据,定罪讲究实际证据,只有捞了人头才能自证清白。

    别看鼠鲨虚弱地吐啊吐,假如一个活人跳入玻璃缸直接打捞,被鲨鱼追着咬的风险依旧很高。

    三个选择,直接射杀、强力麻醉或者诱捕鲨鱼关入笼内。

    前两个选项相对容易,而麻醉听起来不让鲨鱼感到痛苦,其实效果很难预测。

    这个时代,为了人做手术的麻醉剂尚在探索钻研阶段。无法保证人用麻醉剂没有后遗症,更不能保证不存在毒性。

    连人也无法获得安全麻醉,何况是对鲨鱼。捕杀中使用麻醉剂,默认会把鱼给杀了。

    如果选择铁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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