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春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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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年眨了眨眼,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哗哗的水流声在暖阁内响起,秋华年在水里漂着,脚尖点着铺着细密鹅卵石的池底,靠近了中间的屏风。


苏信白好像躲远了一点。


秋华年笑道,“你刚才说的时候没有不好意思,怎么又开始躲了?”


他的八卦之心已经被完全激发了出来,除此之外,逗苏信白这样的清冷傲娇美人也挺有意思的。


当然,《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


“谁说的?!谁这么败坏小爷的名声?”


“……我看他们说的也没什么错。”


“……”


秋华年和孟圆菱与九九使了个眼色,三人放轻脚步,朝远处避开,免得惹上麻烦。秋华年想了半天,想起和闵乐逸争吵的声音的主人是谁。


那也是一个老熟人,是去年院试时,和杜云瑟同场应试,最后屈居第一名的辽州郁氏一族的少年天才郁闽。


三人刚走开一些,郁闽便神情闷闷不乐地从墙上的小门里出来了,看样子,最后也没能把纸鸢从闵乐逸手中要回来。


郁闽超前闷头走了几步,看见秋华年几人,又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


“华哥儿,你认识?”孟圆菱低声问。


“孽缘。”秋华年如实告知。


回想去年的几次见面,他有一种无语又荒诞好笑的感觉,郁闽虽然有天才之名,但阅历过少,行为处处透露着幼稚,像个不服气的小孩子一样。


郁闽确认了几次,差点想揉一揉眼睛,最后才确认,站在清风书院前院的,确实是去年端午前后见过两面的小哥儿。


比起去年,他身上的衣饰好了不少,终于勉强能入眼了,也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书院。


郁闽想了想,过去问他,“你知道去年襄平府院试的结果吗?”


秋华年无奈地回答他这没头没尾的问题,“知道。”


郁闽清了清嗓子,“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郁公子名声显赫,我自然不会忘记。”


郁闽见秋华年一副平静的样子,努力撑着脸皮追问,“你,你知道我在第几名么?”


“郁公子是第一名。”


“那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郁闽不高兴地问。


秋华年只好叹气,“……因为我夫君是院案首。”


“……啊?”郁闽瞪大了眼睛。


“你、你你你,你是杜云瑟的夫郎?”


“那个会做红腐乳,特别厉害,杜云瑟天天挂在嘴边上的夫郎?”


他大脑一团乱麻,下意识用手指着秋华年,不等秋华年避开,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便从侧方抓住他的胳膊,一寸一寸不容反抗地将其压了下去。


“郁公子,请自重。”


秋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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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我从未认真想过未来要嫁给什么样的人,但至少要懂书、爱书,要能与我谈吐相称。”苏信白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小时候,总觉得自己未来会嫁给一个探花郎。”


“为什么不是状元?”秋华年好奇。


“……因为探花一定长得好看。”


秋华年笑了起来,苏信白把自己埋在了水里,只露出一双被水汽薰红的水光潋滟的眼睛。


秋华年催他继续讲故事,苏《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对这一人来说,却没有那么简单。


别看苏信白今日吐露了不少心声,那是因为秋华年得到了他的信任,且与两边都没有很深的关系,温泉的温热密闭的环境也适合放松心神,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换成祝经诚在这儿,秋华年可以确定,苏信白会继续变成一只锯嘴葫芦,甚至可能故意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自我保护。


祝经诚真的在恼苏信白吗?虽然没有证据,但秋华年总觉得不是这样的。


也不知这两个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坦白和好啊。


……


雨水节气之后,天气渐渐转暖,家里院子里的草木不知何时悄悄吐出了绿芽。秋华年收起冬日的大衣裳,苏信白送来几匹新花样的丝绢,让他们添春衣穿。


秋华年要付钱,苏信白逗着奶霜,眉毛微微一皱,不说话,但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点墨等下人更不敢收这个钱。


秋华年没办法,只好收下了来自富哥友人的关爱。


等衣服做出来穿上身,苏信白这才满意,打量着秋华年说,“我看见这个颜色就知道称你。”


秋华年长大了一岁,模样又长开了些,眉眼间的些许稚气彻底褪去,灵动明亮的眸子在清丽的脸上眨动,像初春早开的粉白梨花,与梅子青色绣着百花图样的夹纱锦缎袍交相辉映。


如果不是秋华年拦着,苏信白估计会把觉得不错的料子全送来一匹,对他来说,钱不过是几个数字,有钱就是任性。


苏信白和秋华年说起今日上门的目的,“娴儿到了该换先生的时候,正好祝家亲戚中有好几位年纪不大的姑娘和哥儿,母亲想索性叫他们一起在家里办一个学堂,我来问问九九要不要去?”


“换先生?”


“之前是位教识字和女红的女先生,这次打算换成秀才,再请一位宫里出来的嬷嬷教礼仪规矩。”


秋华年叫九九过来问,九九到府城这大半个月快要闷坏了,听见能去外面和同龄人上学堂,十分高兴。


秋华年答应了九九的事,又想到了春生,“府城可有春生这个年纪的孩子能去的学堂?”


“有秀才们开的私塾,也有大户人家设的家学,如果你放心,苏家和祝家的家学我都可以帮你问问。”


秋华年还真不放心,春生不比九九,年纪小又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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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年眨了眨秀丽的眼睛,想起那日去祝府见到的一人相处的情景,客观评价道,“我看你也没怎么理会他。”

  
苏信白小声嘟囔,“他不理我,我怎么理他?”

  
“万一他也是这么想的呢?那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理一下彼此?”

  
苏信白沉默了一会儿,放弃般回答,“……别说笑了,如此就好。”

  
他从温泉里起身,像是想逃一样,“温泉不宜久泡,我略有不适,先出去了。《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了’,才知道父亲要把我嫁给祝家,生辰帖子都换过了。”

  
“我那时刚来辽州,不知道祝家姓甚名谁,第一反应就是不愿意,我去找父亲说,但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那样遂我的意。”

  
“他说……”

  
“‘你的婚事我已经做主了,你到了岁数,不嫁人还能干什么?难道真以为,一个哥儿能去科举做官?’”

  
“……”

  
秋华年吸了口气,他能明白,苏左布政史以父亲身份说出的那句“不嫁人还能干什么”,当时如何击碎了苏信白的骄傲,在他心上狠狠划了一刀,至今仍未痊愈。

  
“那天之后,我才知道,我读书,与男人们读书是不一样的。男人们读书或是去治国理政,或是去辩经立说,而我读书是只是给瓷瓶上添几道漂亮的彩釉,未来送人时更好看些。”

  
苏信白回忆那些在脑海中鲜活而刺痛的画面,“我满腔悲意地嫁到了祝家,新婚之夜,大公子拿出价值千金的孤本珍藏赠予我,还说为我布置了书房,让我以后可以和在娘家时一样随时读书,我却觉得他在笑话我,毕竟我和他,一个商贾之子,一个心比天高的哥儿,都不是该读书的人。”

  
“我把孤本和盖头一气摔在了他脸上,他默默拾起来,看了我一会儿,转身走了。”

  
“……”秋华年小心地问,“那你现在还这么想吗?”

  
苏信白摇了摇头,想到秋华年听不见,才闷声开口,“后来我渐渐发现,大公子虽然是商贾出身,但没有半点轻浮虚躁之气,且博览群书,想来那天晚上,他是真心那么说的。”

  
秋华年没忍住给他补充,“而且样貌也不错。”

  
苏信白那边响起哗啦水声,清冷的声音中颇有几分欲盖弥彰,乃至恼羞成怒的味道,“……你说这个做甚么!”

  
秋华年舒了口气,苏信白的心结确实不小,但至少他和祝经诚两人之间没有什么无法调和的矛盾,听苏信白的用词,他的态度早已软和了。

  
“你如果后悔,而且觉得祝大公子人不错,为什么不道个歉和他说开呢?把日子过成现在这样,你自己不难受么?”

  
苏信白闷闷道,“你不明白。”

  
“他现在,根本不理会我,想来是心里早就恼狠了,不过是为了苏家的面子,还得维持着关系。”

  
秋华年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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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和祝家的家学我都可以帮你问问。”

  
秋华年还真不放心,春生不比九九,年纪小又调皮,放出去不知会怎么样,“我回头和云瑟商量一下再说吧。”

  
苏信白点头,“过两日就是岫岩山春游了,这是帖子,给菱哥儿也写了一张,你们提早准备,别到时候手忙脚乱。”

  
苏信白说,到春游那日,会有专人在岫岩山的道路附近围起布障,严加看守,不让无关人等冲撞到贵眷们。

  
秋华年《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了许多傲气。”

  
“后来,我父亲调任辽州左布政使,初来乍到,施展不开拳脚,又碰上了前任官员留下的烂摊子,还有右布政使的绊子……官场之事,我了解不深,也说不清楚,总之,我父亲决定与在辽州根基颇深的祝家联姻。”

  
“家中年龄最合适的是我,庶妹苏信月的年纪也勉强可以,父亲在我们一人之间,选择了我。”

  
秋华年联想那些小说电视里的狗血豪门故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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