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块石头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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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明在卫生间里磨蹭,冲了一遍澡、坐在那看手机新闻,又发了会儿呆。苏景秋在外面敲门:“司明月,你给我出来。”苏景秋被聂如霜传染了:高兴时叫她司明明,不高兴时叫她司明月。但司明明这人可真孙子,无论你叫她什么,她都我行我素不为所动。比如此刻。
苏景秋打定了主意:如果今晚司明月敢放他鸽子,他回去就要求离婚!他站在卫生间门口等着,偶尔敲一两下门。苏景秋自认是一《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巨大的玻璃窗,窗外是热闹干净的街道,街上偶尔路过一个背包客。有一个人背着巨大的包从面前经过,司明明大脑有点空白,突然想起叶惊秋给她的那封信上写:“我能预知你的一生,现在让我跟你说说…”
司明明无论何时想起这封信都会骂叶惊秋放狗臭屁,像个神棍,但当她的生命之轮滚到而立之年,她骤然想起,再骂不出什么。这是命运的伏笔吗?这是巧合吗?
她自己也不懂。
漫长的采访恰巧结束了,她跑到街上,那个背包客已经远去了。绝对不是叶惊秋、绝对不是。她想。如果叶惊秋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他现在已经死了。
在从夏到秋的时候,她跟苏景秋也形成了某种程度的默契,他们因为各自的工作原因平常交流不多。倘若碰上想做些什么的时候,就给对方发条消息:今晚可否?
“可。”
一般这种消息都是苏景秋先发,司明明配合,其实掐指一算也不会三五次。碰到这样的时候,苏景秋就不去酒吧,而是在家里等着司明明下班。他们都对此隐隐期待。良好运转的“性”在他们身上隐约留下痕迹,涛涛说自己的老板看起来心情不错,司明明的下属则夸她每天气色明媚。
司明明呢,到家后去冲澡,然后抱着自己的枕头去苏景秋房间。每每这个时候,苏景秋会耐心地解她格子睡衣的扣子,再脱掉她的内衣。他看起来很是淡定,事实是刻意控制自己,怕司明明跟他生气,不许他开闸。
解衣扣的时候他动作尽量慢些,不让自己看起来猴急;将她推倒的时候动作也轻,让自己别显得太粗/暴。进去前会征求意见“可以吗”?她点头他才缓缓放入。
这太折磨人了。苏景秋想。他想更进一步,他想放开一点。苏景秋觉得自己八成是之前空得太久,一旦他闲下来满脑子就是这种事。
我得调动司明明。
但司明明太难调动了。
他总是跟好友提起司明明,说起的无非是司明明一些奇怪举动。他的好朋友们都没见过司明明,但都对她知之甚多。
他张口司明明闭口司明明,一提到司明明就滔滔不绝。有一天还跟顾峻川说:“我的老婆司明明可真牛逼,她一口气买了七双一样的袜子。”
顾峻川听得头疼,终于问他:“你是除了你老婆司明明跟我没话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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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压住司明明,问她:“那现在可以吗?我要爆炸了。”
他弓了弓身子,司明明躲了躲。
她越躲,他越弓。一躲一弓之间,就形成了某种暗语。
“你可以跟它熟悉熟悉。”苏景秋说:“毕竟你们刚认识。”
“你如果能闭嘴,真是再好不过。”
司明明尽管这样说,还是缓缓伸出手,爬进了被窝。她记性好,知道怎么动作他会喜欢,她也很认真,答应要互相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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